2.
这令人血脉偾张的请求很快被淹没在粘腻带着啜泣的呻吟里,傅知礼还是紧紧地掐住梁敬延的窄腰在他的媚穴里疯狂伐戮,粗长的战矛在那被干成一滩湿软烂泥的城里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那处久经人事早就被训练得谄媚惑人,无论插入的力道有多粗暴凶狠,那紧致湿漉的肠肉根本没有任何不适,依然虔诚而无微不至地紧紧包裹住这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杵。
花口已经被干得发红发肿,粘满细碎的白沫,那是因为chōu_chā捣弄的速度过快的使得穴内分泌出的体液被打成沫状,傅知礼在梁敬延的腰部掐出道道红印,垂下眼紧紧地用阴鹜的视线摄住这个仰躺在他身下不知廉耻地大张开腿任由自己进犯的男人,目光灼灼,几乎要将男人抽骨扒皮全部拆吃入腹。
而且很显然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傅知恩非常善解人意地去玩弄掐拧梁敬延挺立肿大得如红豆一般的暗红色乳粒:
“今天我就不和大哥争了,毕竟昨天梁叔你真的蛮过分的。”
“呜……别、别、不要了……”
“骚水流了这幺多,不用jī_bā给你堵好怎幺行。”
说完傅知礼又是一个深入,干得梁敬延差点被顶飞出去,但又被钳着腰拉回来用肉穴狠狠套在jī_bā上,惹得梁敬延的甬道一阵痉挛,又是喷出一股清液。
“不是、不是骚水呜——”
“啪”的一声ròu_tǐ拍打的脆响和体液搅动时的淅沥声异常清晰,傅知恩也有点忍不住了,纤长的手指掐进臌胀得像是馒头一样的胸肌里,像是弹性十足的果冻,从指缝之间溢出些许软肉,傅知恩坏心眼地并起手指夹住这些一手还捏不住的肉,力道很暧昧,惹得梁敬延又痒又痛,忍不住把胸脯抬高主动送上去给傅知恩玩弄。
“梁叔,你这奶子感觉越来越大了诶,感觉吸一吸会出奶来。”
“不、不会的——呜!咿——”
傅知礼突然把梁敬延抱起来,身体突然悬空使得梁敬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双腿死死地缠住傅知礼柔韧有力的公狗腰,攀在大少爷宽阔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那根孽物还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伴随着每次步伐的迈动在他的肠道里来回摩擦,惹得梁敬延浑身使不上力,要不是傅知礼托着他布满指印的红肿臀瓣,他早就屁股里夹着yīn_jīng栽倒在地上。
“知恩你下午还有课吧。”
“嗯啊,”傅知恩点点头,别看他长了一副吊儿郎当爱玩爱浪的模样,其实傅知恩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本来没想回来的,但是怕梁叔的屁股被玩具给弄坏了,现在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于是傅知礼把湿漉漉的yīn_jīng从梁敬延的身体里抽出来,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放进沙发,傅知恩心领神会,那个被操开的ròu_dòng还无法完全并拢,甚至可以看到一圈樱桃红色的肠肉粘满白液在微微地翕动,于是傅知恩没有任何阻力、轻而易举地就把束缚在牛仔裤里涨到发疼的yīn_jīng全部干进yín_shuǐ泛滥的肠道里,那处就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嘴,紧紧地吮吸住这根赋予他快感的ròu_bàng往深处吞去。那处收缩自如,又化作契合这柄宝剑的剑鞘紧紧地包裹住傅知恩的yáng_jù,因为傅知恩才刚成年,还在长身体,那处自然和傅知礼还有一些差距,但梁敬延可以很笃定,不出两三年,傅知恩的jī_bā肯定也是遗传傅家的这种超标尺寸能把他玩得够呛。
“嗯哈……小少爷好棒!要被干穿了啊唔——”
傅知恩的腰力好得不像话,简直是一台人体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在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干得梁敬延涎液从闭不拢的湿漉唇角流出,滴在真皮沙发上。傅知礼被梁敬延这谄媚下作的老sāo_huò给弄得心烦意乱,掰开梁敬延濡湿的唇将还未释放的肿大肉茎全部都送进了他的嘴里。
虽然梁敬延嘴上功夫很好,但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他猝不及防,guī_tóu一下子顶到嗓子眼,恶心得梁敬延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不住地干呕起来,却因为嗓子眼被堵得死死的,反而因为翕动喉壁而疯狂地挤压着ròu_bàng,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傅知礼。傅知恩每次大幅度地顶入都会使得梁敬延甚至不用摆动脑袋就能完全把傅知礼的孽根尽数吞进喉咙里,而傅知礼也薅住梁敬延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开始操他的嘴,被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使得梁敬延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几欲崩溃,他有种前后都要被干穿的可怖错觉,特别是他们同时大力插入的瞬间,这种疯狂的顶撞简直要将梁敬延的五脏六腑干得移了位,又仿佛能捅穿他的喉咙,梁敬延被玩得快要晕死过去。
鼻腔和口腔里都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膻腥气息所填满,傅知礼浓密发亮的耻毛沾着水光,搔弄过脸颊时引起的些微瘙痒很快就被汹涌如潮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梁敬延目光涣散地用哭到发红的眼由下往上地看着傅知礼,他的两颊因为嘴中塞着巨物而鼓出,导致他像是只贪心储食的松鼠。傅知礼竟然被那双泪汪汪的鹿眼电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指替梁敬延拭去挂在睫毛尖上的厚重泪珠:
“疼吗?”
梁敬延蓦地身体一僵,在他身后辛苦耕耘的傅知恩突然抽了口凉气:
“嘶——疼疼疼!”
不知道梁敬延发什幺疯突然收紧后穴,简直要把他的jī_bā夹断在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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