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和合欢宗的玩耍,其实真的是很纯洁的玩耍。1n2≈3d┨i点
难得合欢宗的弟子们经营着修真界史无前例的播放频道,也玩出了不少心得。
看着那些赏心悦目的歌舞,听着那些逗趣好玩的笑话,痛快地喝着最爱的禾禾佳酿,杜子腾似乎已经将那些烦心事抛开了万里之远。
可在内心深处,他知道,这是合欢宗上上下下在竭尽全力引他开怀,忘却烦忧。
恍惚中,他依稀看到那个统领这个门派的女人,是不是自己年幼哭闹时,她也是这般使尽浑身解数地逗自己开心,让自己破涕为笑?
然后在春风十里欢悦无比的气氛中,杜子腾长长吐了一口气道:“我决定了。”
金奴子:?
杜子腾一手支颐,醉眼乜斜中散漫地道:“就叫‘享乐集团’吧。”
金奴子:“‘享乐集团’?”
杜子腾笑嘻嘻地道:“是啊,享受世间一切欢乐,这个名字你不喜欢?”
金奴子摇头不解,不知为何杜子腾是为何突然想出一个名字。
他却只是慢慢再斟了一杯酒:“这人世间,烦扰纷杂,何其困苦,何不今朝有今朝醉,及时行乐?……合欢宗再出现在世人眼前未免打眼,第一频道与第二频道已成气候,相信用不了多久,享乐集团的名声便会天下皆知,然后日进斗金绝非虚言啊,啧啧。”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再说这些杂务,金奴子都有些无奈了:“少主,弟子们是希望你忘却烦忧……”
杜子腾却豁达地道:“烦忧?我有什么烦忧?”
看到这样“执迷不悟”的杜子腾,金奴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是宗主唯一的宠爱,唯一的牵挂,唯一的血脉,在这世上唯一的延续,又这般钟灵毓秀聪敏天成,他实在无法看到他过得不好,也许,是时候令他醒悟了。
“少主,你当真没有烦忧?”
杜子腾失笑:“如今一切步入正途,我有什么需要烦忧的吗?”
金奴子却深深看着他:“如果没有烦忧……这已经是第十壶禾禾酒,少主,纵使你平日再放纵,也从来没有超过三壶之数。”
杜子腾一怔,举起的杯子竟然缓缓放了下来,这一刻,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说一切顺心如意,说他没有烦忧,说他欢喜欣悦,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说明白自己到底为何烦扰。
金奴子只耐心地道:“少主,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人事,你会去在意,会去牵挂,就比如主人生下了您,予以您生命,从此对您牵挂难舍,在您身上寄托全部爱意不舍……”
杜子腾将杯子放在桌上,困惑地道:“娘亲……可是有的人,明明没有血缘羁绊,只是偶然在一段有趣的路程里同行的路人……为什么也会影响到你的心情呢?甚至怎么也无法摆脱呢?”
金奴子微微一笑:“漫漫道途,谜团那么多,我是没有办法给少主一个答案的,可是,少主,如果能有人能影响到您的心情,让您无法释怀,总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杜子腾歪了歪脑袋,认真思索一下,然后竟是推杯而起毅然道:“你说得没错,肯定有原因,我得先弄明白原因,才能解决问题。”
然后他朝所有合欢宗弟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去找原因啦爱你们哟!(*╯3╰)”
那恶心的亲吻竟与收音机中那恶搞的亲吻声如出一辙,叫一众合欢宗弟子看着他飞奔远去的身影呆了一阵后,齐齐爆笑出声。
而金奴子却是捏着杯子微微用力。
旁边一个少女悄声问道:“护法,少主明明还没开窍……您方才那样说,会不会……太便宜那个姓萧的了?”
金奴子却是淡淡一笑:“便宜?未必。”
他的少主他看得很明白,潇洒豁达,生性喜欢自由无拘束的生活,做不来那种斤斤计较婆婆妈妈的事情,弄不明白就弄明白,至于弄明白之后是好是坏……
金奴子的眸中一沉,以少主的性子,弄明白之后也必然是果断绝决,绝不会拖泥带水,他这番点拨已经算给了姓萧的一次机会,可依他之见,萧辰此番出关,这么反常,还有那突然出现在试验田中的少女,嘿,这便不便宜,恐怕还两说呢。
再说,姓萧的如何又与他何干呢?
他只要少主此生平安喜乐,不纠结,不烦扰,继续现在这般潇洒欢脱随心所欲就好。
杜子腾的性子也确如金奴子所料,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对萧辰出关这些奇怪的举动十分介怀,既然不知道原因那就去问明白,至少要做个了断,现在这么放在心里,实在太不像他杜小爷。
说干就干,杜子腾传讯给铁万里,问清楚之后便直奔剑修们所在的大厅,萧辰正在那里。
他抵达之时,与前几日不同,围在萧辰身边的剑修除了孔云几位金丹,又多了一些眼熟的面孔,依旧是几个筑基剑修。
而萧辰在讲解的似乎也不再是剑道之法,竟是在详细分说着什么东西,杜子腾在一旁越听越惊讶,这好像是什么阵法?
作为研究过符阵的人,杜子腾对于阵法并不算陌生,横霄剑阵作为横霄剑派的看家本领之一,杜子腾不但了解还亲自见识过,可是,在秘境之中,高阶修士毕竟少,倒是少见他们操练。
可是萧辰这讲解中,各种阵法的变幻中剑气如何配合,如何指挥,竟不再只限于横霄剑阵。
横霄剑阵所依赖的是剑派剑修们日日同吃同住一起练习中对于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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