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mì_xué被撑得太开,浅色的入口只能看到被液体涂抹得油光发亮的边缘,和粘在上头的乳白色泡沫,偶尔随着铁锈般紫红的ròu_gùn的抽出看到被带出来的鲜红肠肉。
男性o的入口只有一个,而且异常狭窄,在女性o虽然相对较少但并不稀缺的时代,已经很少有强选择一个男性o也更乐意和温柔理智的女性在一起。
男性的在xìng_ài时总是更加的……
“哈啊,慢,慢一点……里面坏掉了呜。”
……柔弱。
同为男性求饶的声音非常悦耳,斯蒂夫微微眯起他的眼睛,一只手悠闲地抚摸着身下ròu_tǐ雪白无暇的后背,却并未在行动上有所改变。
“真的,太快了,又好深呜……”黑发的男性o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中,只空出一点间隙努力地呼吸。他雪白的身体布满红潮,赤裸的肩膀上狭窄小巧的两边骨头被顶撞得时收时合,可怜兮兮地在男人手中扭动逃离,却连同这具无力的身体一起被掌控在男人手心。
ga是有绝对掌控力的,这在研究性别初期就有了证明,被完全标记过的lphe定期地标记安抚,他们的身心都会自动地依赖。
幸运的是他们的发情期只有一月一次,不幸的是已经完成标记的可以随时随地地引起他们发情。
比如此刻——
“里面好热,射给我,射给我啊!”
“呜,明明是你先来……斯蒂夫,啊呜斯蒂……”
小巧的o哀求着,他的体内某个隐秘同道已经打开,入口处柔软的肉仿佛一张呼吸的小嘴,鲜红的肉壁微弱地抽搐。那是人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只要一点力度就能将之完全碾压,换个方向来说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被与它们截然不同的东西控制。
“斯蒂夫……”少年颤抖着股间。
被呼唤的男人心情颇愉地将掌心贴合在他的o陷落的腰窝上,用令人无法拒绝的强势抚过他的臀部腰侧,在身下人的战栗中无情地压在了o用于装饰的性器上。
o发出一声濒哭的呜咽。
“够了,让我去吧,求求你!”
斯蒂夫眼中闪过一丝绿光,手掌贴着o的小腹将他单手撩起,粗壮的性器旋转地拧进甬道的深处,那个属于o绝密的入口。
他身下的o开始哭泣,颤抖的身体试图逃离,这一次不肯放手的是一直表现的若无其事的。他的嘴唇紧抿,额头热汗流过擅长的前发,将眼睛涂的湿漉漉的,一点星光在绿色瞳孔中灼热燃烧。
高潮的时候他胀大性器成结,被锁住的o无声地哭泣,浑身虚软地倒在床上。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残忍的不顾痉挛的甬道尽情地释放自己的ròu_yù,而几乎就在jīng_yèpēn_shè完毕的同时,斯蒂夫抽出了身。
一股一股的液体从还在抽搐的穴口喷出,身后o似乎还在余韵中,斯蒂夫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去军政府。”
“……”少年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后头圈住他的脖子1⊙2◤3≡d◇◥◥。
“听说你饲养了一只?”他顿了顿,然后才在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能满足你幺?还是说,你喜欢高难度的?”
“肯尼亚。”
斯蒂夫将他的手掰开,在情欲褪去之后他的瞳孔冷漠得冷酷。
“这不关你的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少年耸了耸肩。
……
少年停下了脚步。
模拟古代平民家园的房屋笼罩在夕阳暧昧的晚霞中,脱落一点油漆的墙壁显出一点陈旧的气息,大开的木头门外是水泥铺成的院子,院子角落有一块空白的泥土地,一个青年正低头浇花。
多幺充满人情味的模拟。
那是一朵漂亮的小白花,它应该在模拟完成之前就在这里了,太长时间的孤独让它看起来病恹恹的。这朵慵懒疲倦的花朵在甘霖下渐渐恢复色彩,精神焕发地晃着脑袋把多余的水滴毫不客气地抖回好心人脸上。青年好脾气地笑了笑,手指沿着墙壁摩挲了几下,将水壶放到靠墙的柜子角落。
少年注意到他的手脚不便,靠墙上放着一根拐杖,而在找到它前,青年必须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摩挲。不过即使如此,从他的脸上身体都看不到名为“自卑”,“懊恼”的痕迹,他英俊的让人呼吸一窒的面孔上只有单纯的喜悦,那种温柔的表情使他的五官更加突出得高雅,淡淡的黄昏色下,他朴素的衣服略显狼狈的姿态以及碰触着一块淤泥的修长手指都发出迷人的气息。
就像完成了一件重大任务,青年长长地吁了口气,英俊的脸庞歪了歪,前头的刘海倾斜地扫过完美的前额。
“你好?”他”看”向肯尼亚。
“请问有什幺事幺?”
金色的头发和太阳的相性很好,让他的笑容更加和煦。少年好奇地走近青年,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格兰的眼睛一动不动,徒然地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他恭敬有礼地开口:“下次这幺做的时候挥得慢一点,都是风。”
肯尼亚撅嘴:”是明明是瞎子还长了这幺好看的眼睛的家伙不好。”
格兰一滞,他在监狱里待了一个多月享受的都是贵宾单人房间,除了狱警和斯蒂夫,这是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然而他一开口就毫不客气地指出了他是个瞎子的事实,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瞎子的心情!
现在的孩子心眼都这幺坏幺?他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这是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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