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已经疼得像要裂开了,哽咽道:“那他今天为何又要将我留下来,他就不怕你来告诉我这些么。”
白公子道:“他当然不怕我来告诉你,因为在他认为这事就算连天涯跑来给你说,我也不会告诉你。可这事,我偏偏就是管定了。他把你留下来了,也就只是希望能够再多看看你,呵,无论他梅影教主多么高高在上,多么冷若冰霜,还是会害怕死亡吧,尤其是在必须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的时候。果然是熬不下去了。只是他自己也知道他在你心中几乎已经神化了,怎么能说垮就垮呢?所以他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看看你也就该满足了,对吧?”
我努力平定了自己的心情,深深呼吸了几次:“现在我什么都不要听了,你只要告诉我,我能不能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愿意去试。”白公子轻笑道:“哦?如果我说……要你的命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愿意,我怎么不愿意?!”
白公子道:“那如果要须眉卫鸿连轮暴你呢?”我脑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两个人丑陋扭曲的脸孔,忍了许久,道:“愿意……只要能救他。”白公子勾起食指刮了刮我的下巴,轻佻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情种。只是,很可惜,现在恐怕是神仙都没法救他了。”我一下打开他的手,欲哭无泪地翻下床:“我不管,我要去看他!!”
白公子没有留我,只是淡淡地说:“我就要走了,你今天即便告诉他你知道了,也无所谓。”我说:“你要去何处。”他笑得有些疲倦:“回到开始的地方。”我对他抱了抱拳,道:“白公子,我会记住你这个朋友的。”白公子愣了一下,笑道:“是啊,朋友……你快去找他吧,不多说了。”我点点头,飞速冲出了门外。
夜已深,冬季的冥神教内已是寂静无声。轻轻踩动树叶,都会发出嚓嚓声响。有些冷,双手冻得微微发红,疼痛,似乎开了皴,却无心理会。
我已不知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寻找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推开红木房门,却看到了弄玉正坐在床前,手捧衣物,轻柔地将那些衣物贴在脸上摩挲。
开门吱嘎的一声惊动了他。他猛然抬起头,有些窘迫地将手中的衣服藏到了身后,没隔一会,脸竟然红了。
心又开始绞痛了,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就连说话都像是在哭:“你不要再藏了,我已经看到了,那是我的衣服。”弄玉竟然只是别过脸去,默默地看着别的地方,没有回答我。
我朝前走了两步,他却转过头来冷冷说道:“你不要过来,我不想见你。”
烛光摇曳,暗影浮动,油蜡的气味在空气中淡淡飘散。忽然觉得我与他之间的时日像用双手碰起的泉水,想要留住,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它从指间流去。
想要留住,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弄玉从我的生命中悄悄流去。
我却没有理会他的话,一下冲到他的面前,将他紧紧抱住。弄玉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那么抱着,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胸前。熟悉的体香代替了油蜡味,在两人周围静静荡漾。
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散落在背上柔滑的长发:“玉……我们那么久没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没有。”声音凛冽如冰,却又似薄冰那般易碎。
“你想不想我。”
“不想。”
“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怎么办。”
怀中的弄玉浑身微微一震,挣脱了我的怀抱,站起身,眼中荡起转瞬既逝的涟漪:“你要我说几次,不要再靠近我……”话还没有说完,便将我箍入怀中,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
我有些惊愕地睁大了眼,却很快沉醉在销魂嗜骨的缠绵长吻中……
初冬微寒,窗外雨潺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弄玉将我抱在床上,眼中流淌着无尽的柔情,跟着压在我的身上。轻卸帘钩,似与世隔绝。
一件一件衣服在他的手下滑落,我有些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他靠过来轻轻舔了舔我的耳垂,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松掉了抓住他的手。
我微微眯着已近沉醉的眼,看着弄玉在透入一丝烛光的黑暗中褪去了自己的衣裳,一时情难自己,在他还没脱完的时候就坐起身将他压在了墙上,贴在他身上,一边深深浅浅地吻着他,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弄玉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顺着滑下,探进了衣中,微微冰凉的手指慢慢在我的背脊上游移,我站起身,分开双腿,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含住我的r-u尖,轻轻吸吮,啮咬。我连连抽气,呻吟不已。一想起弄玉的身体已经不及以前,决计不可以让他太辛苦,当下便挺起身子,伸出双手主动分开自己的臀瓣,闭上眼,对着他的坚挺,坐了下去。
“呜……”因为没做任何润滑,此次交好要比以前的疼痛得多,我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栗,眼泪竟然不加控制地往下落去。我连忙低下头,不想他看见自己流泪,试探地在他身上移动自己的身体,却有更多泪水涌出眼眶。
冰凉的手指关节轻轻刮去了我脸上的泪珠。紫黑色的梅花在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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