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之下,任遥两腿间的那家伙就生龙活虎的跳了出来,还摇头晃脑地弹了两下,显然早已蓄势待发只想破土而出。
令狐羽两眼冒光的咽了口唾沫。
他自认世面还是可以的,见识过不少人间珍器,但眼前这家伙形状标致根壮茎长,实在是生平罕见。
令狐羽当即伸手握了一下,一只手竟不能合围,不由咋舌:“小哥,你这个尺寸……相好的怕是很辛苦吧?”
任遥还惨白着脸瞪着他,大概是气得。
“哦,原来你还没有相好的……那我岂不是捡个大便宜?”令狐羽恍然大悟状,竟还颇为爱惜地摸了摸已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那家伙,俨然把玩爱物。
任遥浑身都抖了,眼里已然溢出血光来,哑着嗓子怒斥:“你给我闭嘴!放开——”话到一边又死死咬住嘴唇。
毕竟命根子被对方抓在手里,从来没让外人碰过的地方,而今也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触摸,正又涨又热敏感非常。怪异的酥麻时不时从下头沿着脊柱窜上,激得他汗如雨下,恨不得挺腰磨蹭,索求更多。陌生的冲动全在理智之外,他只能咬牙拼命喘息。
这强忍yù_wàng的模样实在是顽固。令狐羽见他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嘴唇也被咬得见血,浑身肌肉都绷出紧实线条,明摆着是药性激烈但心里却对与自己发生性事十分抵触。
令狐羽虽然喜欢帅哥,却也并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见他实在是不愿意,不免有点惋惜,就舔舔嘴,又摸了两下那根粗长,试探道:“不然我就只用手帮你弄出来?只不过得多弄几次,免得毒散不净。”
任遥仍旧瞪着赤红双眼。
令狐羽只好遗憾劝说:“那你就自渎弄出来也是可以的。小哥,人欲乃是寻常事,你说你也没有个相好的,谈不上守节,又是大男人一个,也谈不上吃亏,萍水相逢,金风玉露,都是缘分嘛,你忍什幺?”
令狐羽这个人,也没有别的什幺毛病,就是贫嘴话多好絮叨。
任遥正是血气上涌,被他碎碎念得头都要诈了,睚眦尽裂地又吐出两个字:“放!手!”
这个帅哥凶得很,再不放手怕是要被咬。令狐羽无奈,只好恋恋不舍撒开手。
才一得脱,任遥便摇摇晃晃缩到角落的暗影里去,重新盘膝运功,仍想强行把毒逼出来。
他竟然如此执着地想要运功逼毒,连自渎了事也不肯,着实怪得很。
令狐羽一时好奇,又有一点担忧,就蹲在一边看着,一边看还没忘了初心,先打开一桶葡萄酒来,歪在地上喝。不一会儿就见任遥又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已经像是从井里捞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被热汗挂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但胯下那物非但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反而1±2▓3d■i点已肿胀成了紫红色,连腰腹处都明显开始泛出霞红之色,喘息也愈发急促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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