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疲惫地倒在床榻上。自从清醒,他已经挣扎了很久,却奈何不了束缚着他的绳索。
那位神明似乎格外热爱将他捆绑成不一样的姿态,让xìng_jiāo和支配变得简单,也给予他更多的羞耻感。
这一回,他仰躺着,眼前蒙着布料,四肢大张,每一侧手脚被束在一起,连接在旁边的床柱上。
知道是床柱,是因为他在确认神明不在的情况下,第一反应就是用最大力气扯动绳索。身下这张奇异的,可以说是颇有韧性的床榻,被扯动得突然弯曲,在令人牙酸的响声里,中部下陷,又以更大的力道复位,带着青年的身体向上弹动。紧接着几下连绵的“吱呀”响动,很像他曾不经意听到的,村落里夜色降临后某些人家里传出的“活动”声。
虽然床铺似乎太有韧性,但青年还是尝试了好几次。直到有一次力道太大,不仅身体弹动,他疲软的yáng_jù也跟着跳动,囊袋拍在原本的会阴位置,撞到新生的小豆。快感从不存在的器官扩散到整个下身。
他这才隐约意识到,之前的剧痛,让他产生了可怕的变化。
无法视物,抽不出手1■2■3◇d▅□◤,也合不拢腿,他只能狠下心用另一种方式去确认。他胯部前顶,臀部后翘,极力用打开的下身去磨蹭床褥。
褥子冰凉丝滑,是村落里从未见识过的材料,很是轻薄。他想确认的部位在股缝之外,不太艰难就紧贴在褥面上,一小块布料陷入其中,为青年勾勒出初生xiǎo_xué的摸样。
就算没有过经验,村里同辈们玩笑之间也教过他,女人能够接纳男人的部位,长着饱满的两瓣唇。这与他现在感受到的,在自己yáng_jù和后穴之间多出的那处敏感何其相似。鼓胀的小丘里甚至隐隐有湿意,让被夹住的一角褥子更加服帖,更深地被吸入。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颓废仰躺着,他的心彻底麻木。为什幺是他?他还回得去吗?
神明不知是不是早就等在一边,旁观了好一会儿他的表演,此时,冰冷的手指准确拈住小丘里深含的小豆。
“滚开!”青年虽是一惊,却反应很快地弹动身体,扭腰摆胯,试图甩脱。
预料到他的不配合,神明手劲大得几乎可以说是“掐住”。在青年挣扎的时候,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拉伸,难耐的疼痛让他半身酥麻。
神明的手猛地按向他的小腹。
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来到此时多久,但自从上了祭坛,他就再没排泄过,应该也没有进食。之前就隐隐感觉有尿意,现在被神明这幺一按压,膀胱里剧烈的饱胀感马上涌出。令他恐慌的是,不仅yáng_jù,连新生的xiǎo_xué都因强烈尿意,而发麻、颤抖。
“这,是惩罚。”青年第一次真切地听见神明的声音,冰冷、低沉的男声很有魅力,话语间的意味却让他惊惧。
神明狠狠在小腹打着圈挤压,让手掌下的身体在忍耐中越来越激烈地抖动。
青年双手握拳,脚趾紧绷,想夹紧大腿,却只是让床榻发出sè_qíng的声响,毫无作用。
“放,放手!”略微昂起的性器被连根攥紧,青年疯狂扭动臀部,眼角渗出泪水,尿意前所未有的鲜明,连疼痛都无法干扰。思维因此混乱,他甚至没发觉神明控制着他的yáng_jù的意图。
拇指与食指撑开两瓣唇,中指按住小豆,小指逡巡在yīn_dào口,无名指却贴在另一个小孔处,以指尖飞快拨动。
“这,这是做什幺?啊!求求您!求求您……真的,真的不可以……让我做什幺别的都行!我知道错了!我……啊……嗯……啊啊啊啊!”青年脸色惨白,尖叫声比之前高潮时更惨烈。他还是尿了出来,甚至不是用男人的东西,而是由女人的通道。
神明的手提前离开,热乎乎的尿液先是有力地pēn_shè,再是持续不断地流出,呲了很长一段时间。下半身的被褥湿透大半。身体最后颤栗时,仍旧有尿液断断续续渗出,弄湿整个臀缝。
yáng_jù痛到发麻,女人的yīn_bù却被更明显地感知,他仿佛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女性。
神明扯起湿漉漉的被褥,故意仔细擦拭他的女阴,特别照顾了小豆。
青年生理性地不断流着眼泪,已经对这种程度的玩弄视若无睹,即使身体本能地颤动,还是平静地发问:“为什幺?”
神明不做理会,扯开潮湿还带着尿味的褥子,用干爽的角落重新擦拭他的下身,直到股缝每一条褶皱都干净,才扔开被褥。
难得算得上照料的举动让青年晃神,羞愤冲破伪装的冷静:“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他嘶吼,扯动床铺摇晃:“杀了我!我情愿你杀了我!什幺祭祀?什幺神明?为什幺是我?”
神明无动于衷,手掌整个覆盖女阴,屈起的中指在青年身体的扭动中,一次次把关节重重磕在小豆上,指尖磨蹭下方入口,强硬地要勾起他的yù_wàng。
常人,不论男女,在这样被侮辱到极怒的状态下,都是很难产生yù_wàng的,但是青年的身体早已不同一般。
yīn_dì红肿,头部从包裹的皮肉中膨起,唇瓣翕动,动情的体液从小口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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