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一大早就这麽敲!”方天正披上睡衣骂骂咧咧去开了门,看见刑锋带著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站在他家门口。
刑锋没理一肚子不痛快的方天正,自己推开他,就朝里面走了去。
时夜这时也差不多给吵醒了,他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刑锋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後慢慢扯出了个微笑。
“你怎麽来了?”
“来接你啊,东少。你忘了今天公司有会吗?”刑锋冷冷地说。
其实这几年,不管是公司的事还是帮派的事,时夜都很少出面,他把一切都交给了刑锋,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来装装样子,那也只是刑锋利用自己的声望来堵住下面反对的声音而已。
时夜知道刑锋大概是在生自己的闷气,他生闷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不过他昨晚和方天正走的时候,就料到了刑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怎麽还舍不得走吗?!”看著时夜仍慢吞吞地坐在床上,连方天正都又走了进来,刑锋说话里更没什麽好气了。
“昨晚我给你说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下,不然最後你一定会被这王八蛋折磨死的。”方天正等时夜下了床,趁著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贴近他的耳边这麽悄悄说了一句,同时还拿眼警惕著一旁的刑锋。
“我宁可死在他手里。”方天正听得一愣。“
时夜没再理他,接过衣服穿上後,跟著刑锋就出了门。
方天正看著时夜懒洋洋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了起来。
“你一定被干得很爽吧,东少?”
上了车,刑锋和时夜都坐到了後座。他点了根烟拿在手里,斜过头以蔑视的目光看著时夜。
正开著车的司机听了这话,吓得汗都流了出来,现在坐车里的可是帮里的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鬼知道他们怎麽会谈起这种话,自己听到了,不就是等於找死吗。
时夜正低著头想事,完全没料到刑锋会在这种情况下,问自己这样的话。他抬起头,先是有些尴尬,然後又竭力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淡然。
“我们回去再说这些吧。”时夜笑著说,轻轻地避开了刑锋的锋芒。
“好啊。”
回去看你怎麽办。刑锋眼里无由地泛起一抹恼怒,他想,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脾x_i,ng,回去後自己肯定要收拾他。可那副笑竟然依旧是那麽淡然自得,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是个傻瓜。
一进卧室,刑锋不由分说就把时夜推到了床上。时夜也知道他要做什麽,索x_i,ng趴了没动。
刑锋脱了时夜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拿手指对准後x,ue就伸了进去。等他抽出手指时,时夜呻吟了一声,随即就被刑锋拽了过来,狠狠一耳光扇在脸上。
“贱货!”刑锋看到指端的白浊,低低地骂了一声。他冷眼盯著显得无奈又憔悴的时夜,随手拿起来墙上的鞭子。“把衣服脱了。”
免不了又是一顿打。时夜想方天正说得对,要不了多久,自己迟早要死在刑锋的手上。
还没等时夜跪好,刑锋的鞭子已经落了下来。比以往都来得还要狠,时夜苦笑却无法逃避。
这几天,他的身子一直没歇过,只挨了几鞭就有点撑不住了。
幸好他是背对著刑锋跪的,双手还可以抓住床单稳住身体。刑锋在他身後恶毒地骂著什麽,时夜也不想去听了,他只是觉得怎麽今天身子会这麽痛,痛得象被人拿刀劈了似的,当年王骁是被乱刀砍死的,恐怕比现在还要痛吧。
“怎麽不说话了!你给我讲讲昨晚那个姓方的都是怎麽上你的啊!”
刑锋一鞭没抽准,落在了时夜的脖子上,他看著时夜原本紧紧抓在床上的双手一软,身子竟倒了下来。
“起来,跪好!”刑锋稍稍停了手,只是拿脚踹了踹时夜。
时夜哼了声,慢慢挣扎著想再跪起来,可这下他怎麽也使不上劲了。
“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就这麽打吧。”时夜起嘲笑自己什麽时候竟变得这麽虚弱了,连跪起来也做不到。他向刑锋震怒的脸上投去歉意的一瞥,无力地闭上了眼。
刑锋把鞭子举了起来,面对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目光一冷又抽了下去。
时夜痛得叫了一声,缩紧身子,弓起了背。刑锋正要再抽一鞭,可时夜背上的伤痕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近了时夜,仔细察看了那些伤痕,有些并不是他用鞭子抽的,更象是皮带抽的。
“姓方的昨晚打你了?”刑锋用手轻轻抚摸著那些伤痕,静静地问。
时夜点点头。
“他觉得我这种人恶心,就象你厌恶我那样,所以他拿皮带狠狠打了我一顿。他要我帮他抓你,我没答应。”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滞起来,时夜听到身边的人突然站起来时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有就是压抑的急促喘息以及沈重的摔门声。
刑锋出去了,鞭子落在一边。
时夜这时才笑著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身上的伤口虽然还在痛,但从他隐匿著一丝y-in冷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痛苦,相反,那双寒光乍显的眼里有著胜利者般的得意和对失败者的讥诮。
他不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当然厌恶他!当然恨他!
刑锋y-in郁地穿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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