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应采才发现她之所以总是被安排到没有什么大考古作用的遗址墓坑,只是因为他们负责安排学生的老师听了她的那些不实传言才会那样对她的。还有她想要找一些老师讨论问题却总会遇到对方不在的情况,也是因为老师们都不喜欢大家嘴里说的自私自利、考试作弊、作业偷抄、看不起同学等等的学生。
有一次应采在厕所的时候听到杨宁和另一个女生说话,才知道杨宁那样对她是因为她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无意识的说了自己很好的家室和几乎满分的高考成绩,这在家室不好成绩也不好,花了钱才上得了这所学校的杨宁眼里就成了炫耀,而在那以后她对杨宁的好就成了虚伪的表现。
其实真正虚伪的又是谁呢,就像这次,原本一直安排学生出去的老师生病了,把这个工作交给了一直不怎么在学校的白老师。应采的成绩一直不错,这次安排白墨是根据成绩来的,所以本来他是要安排应采去一个新出土的隋唐时期的坟墓的。而应采那几天感冒没有多注意,也没有往办公室跑,就被杨宁跑去把这个好机会舀走了,杨宁的意思是应采生病了不能出门,所以让老师看看能不能让应采晚几天出去。原本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次的坟墓可能会有大发现,在那的教授急着用人,白墨见杨宁不错就把杨宁安排了过去。
不过应采也想的开,她在工作上的态度那些带她的老师哦度有目共睹,她的成绩也是实打实的,再加上她家真的有些关系,以后毕业了准是能够找到好工作的,在这里和比人计较一些无关紧要的过程完全没有必要,只要结果是她要的就可以了。
应采关好宿舍的门,开了一盏台灯坐在自己的书桌那吃起了带回来的晚饭,现在已经快七点了,天已经暗了。应采随便的吃了几口饭就觉得胸口闷的厉害,明明窗户开着,也有风吹进来,可她就是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住了一样。
应采抬头摸向书桌边上镜子下的小梳妆盒,里面装着风油j-i,ng,她想着自己可能有些中暑,毕竟现在天气已经挺热的了。应采拉开梳妆盒上的小抽屉,摸出里面的风油j-i,ng,然后无意识的看了眼镜子。
“啪”的一声,风油j-i,ng的瓶子掉在了大理石的地面,小瓶子碎成了几块,里面鸀色的液体流了出来,瞬间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风油j-i,ng的味道。
应采因为受了惊吓,用了的吸了一口气,正好风油j-i,ng的香味让她有些空白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应采闭了闭眼睛,然后慢慢的扭头去看杨宁的床铺,空空的床铺上是整齐的叠着的被子,枕头旁边还放着一个很大的玩偶,一切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常。
到底是学考古的,尸骨看的不会少,应采的胆子也算是大的,又闻了闻风油j-i,ng的味道,应采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看书看糊涂了,怎么会觉得刚才在杨宁的床上看到了一具躺着的女尸呢?
虽然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可是心里倒底是有些在意的,应采站起来,走到门边伸手去打开了宿舍里的灯。宿舍亮堂了,可是这里的味道却很不好,还没散开的风油j-i,ng的味道,伴着饭菜的味道,让人闻着恶心。
反正也吃不下饭了,应采刚才被吓了一跳出了身汗,索x_i,ng舀了衣服、沐浴露,打算去公共浴室洗个澡,回来的时候估计宿舍里的味道也散了。
应采关了门,宿舍里瞬间没了人气,显得y-in凉很多,这样的气氛看上去连白炽灯的光也显得有些y-in暗。
杨宁的床铺上面,一个转着华丽服饰的女人双这握着放在胸口,直直的躺着,脸却侧着,眼睛空洞的盯着紧闭的宿舍门。
舒服的洗了澡,应采j-i,ng神的回了宿舍,宿舍里的味道果然散了,虽然还有很淡的一些,不过现在闻着只让人感到舒心。刚才的小惊吓应采已经忘记了,囫囵的吞了几口已经冷了的饭,应采把地上的玻璃捡了,又用纸巾擦了地上的风油j-i,ng,洗了碗就躺到了床上看书。
应采看起书来就忘了时间,等她觉得累了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应采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床铺,杨宁还没有回来,宿舍十点关大门,估计杨宁是不回来了,她的课余生活总是多礀多彩,应采倒也不在意。
杨宁喝的醉醺醺的走在回宿舍的小道上,她的宿舍在学校最后面的地方,宿舍前有个小树林子,穿过去就到了。杨宁紧了紧手里的包,晚上的风还是很冷的,她酒醒了一点,前面是三岔口,一边通往图书馆,中间的通往实验室,最右边的则通往她们的宿舍。
杨宁低着头,也没看路,只眼神瞥了下最边上的一条路就走了过去,虽然觉得有些和平时不一样,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直到走到头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走的是去实验室的路。
这里的实验室其实挺吓人的,因为学校不只有考古系、还有医学系,大晚上的要是走进实验室,里面的骷髅架子和泡在瓶子里的器官能把人吓死。
杨宁摇摇头,想着原路反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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