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会在一起得,容妩赌定的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她幸福的笑了笑,细水长流。
第20章 第 20 章
话说纤云离开纸鹤的身体后,她感觉有一股吸力,将她吸了过去,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她是被冻醒了的。她爬了起来,周围全是冰块,整个洞内都是被冰封住的,这地上有几滩血迹。
她抬着眼望见冰内自己的身影,熟悉的脸庞,她惊呼道:“容”妩。喉咙却一道撕疼。
她凑在冰上看了看,这脖子上竟有好几道勒痕,细观之,容妩竟然是活活被人掐死的,这印记深深的勒进她的喉咙,弄伤了声带。她的身上也有很多伤,有些旧了,有些新的伤痕倒像是刚抓伤的,从旧的伤口用指甲剥开的。如此折磨人的神经的伤法,谁如此心狠?
纤云寒了寒,她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向内室走了进去,里面窝着一卧冰棺。张鹰。是了就是了,纤云泪流满面。
张鹰的棺上刻着一排血凝结成的诗句:
枝头柔红逢雨折
腌酒作浆赠张郎
妾本清莲怎附泥
双封冰玉方还香
红的黑沉,触目惊心。这世间除了情字,还有何物更伤人。这其实本就不是她的过错,但她始终怨恨着自己,犯下了太多的错误。所以折磨着自己,死在了他的门外了吧。
纤云沉重的离开了洞府,用世界馈赠的灵力在洞中埋了一个守护阵。她也要去追逐她的情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第二十节
踏着幽径,看着修长的参天林木,绕耳的是清脆鸟鸣,扑鼻的是馥郁野芳。
这小道上还行着两个人,可惜了这等美景,一个司空见惯还略有挑剔,一个满怀心事双目空空。
“师兄。”玄凰不由停下来,他看着景一木钝的神情,眉毛不由皱起但又迅速抚平。
他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景一的手掌,五指交错的扣紧了。
回神的景一看着自己的左手瞬间尴尬了。
他试图挣开,但奈何对方抓的太紧了,只好被玄凰拉着手前行。
“师兄,今天我带你来是放松心情的,你若是再发呆,我都不知道我会干些什么。”玄凰回头的冲他暗示地笑了笑,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羽睫轻扫,眼波流转间,端的是风情万种。
景一侧头避开了他墨一样漩涡似的眼眸,脸有些煽煽。
玄凰带他去了一个满是柳树的地方。白色的柳絮,自树下飘零,纷纷扬扬。
景一眼前恍惚,眼前之景就跟后山的那一片柳树林一模一样,而这场景曾多次的在眼前浮现着,似乎每次想起,便是师弟透过那缠缠绕绕的柳枝望过来的清淡却蕴含灼热的双眸。
玄凰变出了一个石桌,两个石凳还有一蛊酒,他坐了下来,但左手牵着景一的手不放。他回忆道:
“师兄,我每次都想着若是能与师兄在这里一起喝酒,像幼时一样,”
景一不由想起,年轻时常年被他与师弟光顾的后山,与气的跳脚灵剑峰峰主。无奈,不论是那酒藏在哪里,总会被鼻子灵敏的师弟找到。
景一不由乐了,他望着师弟还尚带稚气的脸,师弟多少岁了,如今细算也才二十,正是青涩的青年的年龄。景一内心一片慈爱,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油然而生,他顺着玄凰的手就一起坐在了石凳上。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就比师弟大个几岁而已
玄凰见他坐下,欣喜的为他斟了一杯酒,突然脸色一白侧身吐出了一口鲜血。
景一不由凑过来,他抓住玄凰的肩膀探看玄凰的身体情况,眉间锁的更紧了,器官损伤,真气紊乱,总之情况很糟糕。
玄凰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他看着正关心他伤势的景一,眼眸黯然问道:“师兄,你明知我一直都在哪里,你为何不来看我?我回洞府的时候,你为何要用灵气把门封锁了起来?”
景一的担忧的脸变的僵硬,他回避道:“师弟,回去吧,待在这里越久,对你损伤越大。”
“师兄,那天晚上其实你醒着是吗?”玄凰眼一亮,他抓紧了景一的手指,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景一脸一红,不由故作冷静的辩解道,那夜倘若他不装着快醒过来了,估计就要全垒了。
“师兄,你当初跟我说过你不喜欢男人的。”
听着小师弟突兀的一句话,景一一愣,点了点头。
“可你爱上他了。”
玄凰轻飘飘抛出了一个定论。
“此事不必多言。”景一的话语顿时变的冷漠了起来,他起身就想离开这个地方。
“师兄…”玄凰焦急地拽住了景一的衣袖,他接着又吐了一口血,鲜血染红了石砖。
“你们没有缘分啊!”小师弟哀痛的说着,他抓着景一的衣袖攥的更紧了,“师兄……我恋慕了你那么久,你为何不曾望见我。”
景一停了下来,他感觉到点点热意落在他的衣袖上,他似乎感到了一种灼烧感。此情之沉重,他怎不知。只是,他心中始终空陷了一块。
他抱起晕厥过去的玄凰,一路缓步思索着。
季昀绎对他只是孩童时雏鸟的迷恋,这雏鸟只是犹豫的疑惑着要不要在为它曾经为它遮风挡雨的地方安家。
这份感情像是风中摇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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