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酒看了他一眼,说:“然后呢?我们就这么回去么?”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是没用的话,就少说。”
胡绥跟着打圆场:“梅青占卜虽然是最好的,但也不一定准,我们都注意点,先看看,实在不行,大不了找人帮忙。”
大家在桃花谷找了半晌,也没发现有什么新坟,最后几个人决定在王老爷子家里借住一晚上。
“万一那白毛在镇上怎么办?曾文说,“可别在镇上又害了人。”
“要不这样,”胡绥说,“彭程,你们三个回镇上去,我和小酒留下来。”
“这样也行,”彭程说,“只是我们现在现在还摸不清到底这里的白毛有几个,要是你们没有制胜的把握,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咱们找分局的人帮忙,总之安全第一。”
胡绥点点头:“你们也多小心。”
彭程他们三个走了之后,胡绥便和李小酒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在在每家每户的大门上都贴了一道符,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有几个村民出来,胡绥走着走着,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李小酒问:“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胡绥说。
李小酒皱着眉头看了看,胡绥说:“可能是认错了。”
“你胆子可真大。”李小酒突然说。
“什么?”
“你,”李小酒说,“敢单独和我一起留下来,不怕我把你喂给那白毛吃么?”
胡绥说:“你可别吓我。”
李小酒冷哼一声,说:“那你就乖乖听我的话,给我打下手。我看你顺眼了,就留你一条命。”
胡绥说:“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跟他们待在一起,他们都不愿意配合你,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也就我跟你熟,知道你心善,谁让我看见你抹眼泪呢。”
“你再说一遍!”李小酒立马柳眉倒立,指着他道。
胡绥嘻嘻笑了两声,说:“大敌当前,咱们可不要起内讧。”
白毛也属于邪物,有太阳的时候很少会出来,他们一直呆到天黑,大概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院子里的黑狗忽然叫了起来,王老爷子说:“你们听你们听,这狗又叫起来了。”
不光是他们家的狗,整个村子的狗似乎都在叫,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极为瘆人。李小酒和胡绥搬来了梯子,爬上墙头朝外头看,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李小酒到底胆子大,打算出去看看。胡绥说:“一个人不行,我跟你一块,多个照应。”
结果李小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拖我后退,我办事更方便。”
李小酒刚出去之后,王老爷子就赶紧把大门给拴上了。胡绥赶紧爬上梯子,看着李小酒出了门,李小酒抬头看了看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手上弄了一下,那道符居然燃烧了起来,浮在他的手掌心上,成为一团不灭的火焰,看的胡绥差点惊掉下巴。
这个李小酒,深藏不露啊,这是什么法术!
李小酒托着那团火焰往前走,漆黑的街道上,就只有他掌心那星点火光映着他秀美脸庞。胡绥趴在墙头上,看着他绕着王家村走了一遍,等到他又走到墙下的时候,便问:“你要走几圈?”
李小酒抬眼看了他一下,也没说话,继续走他的。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法术,胡绥不懂,怕问多了李小酒又要生气,便从梯子上下来了。
王老爷子说:“外头这么冷,你冻坏了吧,进屋喝口热水。”
胡绥打着哆嗦进了屋,说:“你们这可真冷。”
“这正是一年到头最冷的时候。你们外地人到了我们这都喊冷,别说你们外地人了,就是本地人出去几年,回来也嚷着冷,不适应。村头王雪他爸,常年在外头做生意,今年冬天回来,冷的整天都不出门了。”
胡绥心头一跳,问说:“你说谁?”
王老爷子说:“村西头的王振彪。”
“不是,你刚说谁的爸?”
“王雪。”
“……他们家,是在秋邙山做生意的么?”
王老爷子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胡绥忙问说:“那他是一个人回来的么,还有谁?”
“还有他媳妇跟他闺女啊,三个人一起回来的,估计是闺女年纪到了,回来说亲呢。”
胡绥只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放下手里的碗,说:“你亲眼看见他们三个人回来的?”
“可不么,我们村子就这么点人,谁家回来了,谁家出去打工了,都摸得清。他们家三口人还是开着车回来的呢,不过他们父女俩回来之后都不怎么出门,也就王雪他妈偶尔出去镇子上买个菜,他们家可真是在外头赚了钱了,顿顿j-i鸭鱼r_ou_地吃,每次见她妈从镇上赶集回来,都拎着不少活j-i活鸭的。”
王老爷子说着又叹了口气:“不过这人有了钱,x_i,ng子就变了,不大爱搭理人,他们家那王雪,以前嘴可甜了,结果回来那天我跟她打招呼,她冷冷地看我一眼,跟没看见我似的,吭都没吭一声……哎,小伙子,你要去哪?”
胡绥飞快地爬上梯子,想看看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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