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擦擦擦擦擦擦……
胡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这……这会不会太快了……”
他话音刚落,衣服就被李成蹊给扯开了。
胡绥半边白皙胸口就露了出来。他赶紧伸手挡住了,李成蹊却抓住了他的手挪开,盯着他的胸口看。
胡绥臊的不行,他好歹还是个处男狐诶,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他看向李成蹊,结果在李成蹊的眼睛里流露出诸如惊喜,火热,激情,兴奋,伤感等诸多复杂感情。
这……这至于么?不是彼此都有的么……这么给面子,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李成蹊的手指头摸上他的胸膛,炙热的手指头,摸的他颤抖了两下,才发现李成蹊摸的是他胸口的……那道疤。
胡绥都忘了自己左胸口有道难看的疤了。他赶紧推开李成蹊,拉上了衣服。
他们狐狸爱美,对r_ou_体追求完美,除了不希望脸上有伤以外,身体也希望可以完璧无瑕,没有半点疤痕。可他偏偏从小开始,胸膛上便有一道疤。长辈告诉他,他是还是小狐狸的时候被人所伤,去不掉。
难道是这道疤太难看,吓到他了?还是这个李成蹊,爱好有点变态,好看的东西不看,非要看伤疤。
不管是哪个原因,感觉都不是好事!
“不记事的时候受的伤。”胡绥扣上扣子说。
“唐突了。”李成蹊看着他说,眼睛隐隐有光流动,说完回到对面床上,靠着墙闭眼躺着,胸膛还在起伏,好像有一点点的激动。
胡绥再无睡意,就那么靠在角落里直到窗口发白。李成蹊好像也是,就那么一直在对面坐着,他因为心情复杂,没敢看李成蹊,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他。
太阳渐渐升起来,他将窗帘拉开,金色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五官却很寡淡,仿佛清冷无欲,但眉眼有灵光,清瘦而高的身体蜷曲着,看起来像薄雾里将开未开的花。
胡绥是在离开家的第二天早晨,和李成蹊独处一室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对于未来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想念他第一次离开的姐姐和故乡。
他如此想着,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李成蹊……
……他觉得他可以吟唱一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第9章 池宅迷案┃又一个帅哥出场
“f城到了!”乘务员的一句话把胡绥拉回到现实里。
真好,他终于不用跟李成蹊共处一室了!
他兴奋地下了床,撅着屁股把行李箱从床底拉了出来,包踢的有点靠里,居然够不着,他只好趴在地上去够,刚跪下来,房门就开了。
李小酒:“……”
他怎么觉得李成蹊在看胡绥的屁股。
“哎,你干嘛呢?!”他厉声问胡绥。
胡绥把包从底下拖出来,爬起来说:“拿包啊。”
胡绥说完拉着行李箱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看来是吓着他了。
李小酒抬头看了李成蹊一眼,他是花眼了么,他好像看见他叔叔嘴角好像笑了?
“以后不准对同门用幻术。”李成蹊说。
李小酒一愣,冷哼一声,说:“你不是把我幻术破了么?”
他说完看向李成蹊,说:“这人一看就很狡诈,还冒充兔子j-i,ng,是何居心,资质也差,我看他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刷下来!”
李小酒见李成蹊不说话,就过去帮他收拾东西,神情严肃了许多,说:“叔叔,刚老宋打电话说,让我们先别急着回百花洲,f城有个案子,分局的人处理不了,让我们过去看看。”
“分局的人处理不了?”
“警局的笔录显示,凶手很可能是异类,可是案子移交给分局以后,他们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妖邪之气,凶手既不是人,可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们也没辙,只好报上来了。”
妖邪作祟,一般都有常规可循,比如霸占人身,侵扰门庭,害人吓人,或为私情,或为私欲,都是有具体目的的,且案子一看就有妖邪之气,可是这个案子的凶手,作案手法更像是普通人的刑事犯罪,这种案子对于分局的人来说最棘手,符篆或作法根本不起作用,也找不到凶手的任何去留痕迹。
下了火车,早就有车来接他们了。凌尘宇准备带新学员先回百花洲,组织大家上大巴车。胡绥拉着行李箱挤在人群里,忽然听见凌尘宇叫他:“你过来。”
他拉着行李箱走过去,问:“学长,啥事?”
“李部让你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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