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也已经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
他们还是举着和原来一样的牌子,上面用漂亮的毛笔字写着,陈墨染三个字。
陈书言已经长的很高了,一年时间,拔高而起,和陈爸不相上下,他伸着长长的脖子在找寻人群里熟悉的人。
他点着其中一个人,对陈妈说:“妈,那人是不是姐姐?”
陈妈眯起眼睛,距离太远,她看的不是很分明。
等人走近了,再仔细一看,是两个人。
两人手牵着手走过来,空出的手各自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而她们的胸前,都绑着一个小孩子,一人一个,均匀分配。
陈妈不敢相信的反复看着来人的脸,直到陈墨染走到他们面前。
两方人马顿时鸦雀无声。
陈墨染咬着嘴唇,忍耐了许久,轻声说:“妈,我回来了。”
陈妈眼睛一瞪,一口气上不来,身体倒向一边,柳夏年眼明手快,把她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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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妈就是洪水猛兽
陈墨染睡了一个小觉,醒来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才想起来柳夏年还没回来,还在楼下被家里人盘问着。
她从被窝里爬出来,手忙脚乱的翻找着自己的衣服,正要穿上,房门被人打开。
进来的人正是柳夏年。
她一脸疲倦,眼神却是格外的轻快。
“柳夏年,怎么样了?”陈墨染焦急的问。
柳夏年坐到床边,说:“东东西西在爸妈那里,他们会照顾他们的。你今晚好好睡个好觉,这几r,i你都没有睡好过。”
陈墨染的眼底有一圈灰色的眼圈,不只是被两个吵闹个不停的小家伙给弄出来的,还是重重心事催生出来的。
陈墨染说:“我说的不是这样,我问你我妈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夏年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偶尔出现的撒娇的行为在坚强如斯的柳夏年身上显得难能可贵,也更让人心疼。
从机场出来的路上,大家都沉默无语,陈墨染被赶上楼睡觉去。
她不肯,陈妈两眼一瞪,被瞪的魂魄顿飞,逃了上来。
而柳夏年却被留下来,羊入虎口,定是一番腥风血雨。
陈墨染想家里人一定是太狠了,跟着悲伤起来,说:“柳夏年,真的不成,我们就回去,回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为什么?”
“是他们先不要我的。”陈墨染咬着下唇,说。
柳夏年绽开一抹轻笑,说:“你小小的脑袋瓜里怎么塞了那么多东西。”
陈墨染不明白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柳夏年解开衣服,钻进被窝里,被窝里放着两个鼓鼓的热水袋,加上陈墨染这个人,被窝被弄的暖呼呼的。
陈墨染被柳夏年拉着躺下,在被窝里,陈墨染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妈给你说了什么?”
柳夏年轻描淡写的说:“妈妈只是问了你在北京的生活细节,我都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了。”
“就这样?”
“你妈不是野兽。”柳夏年说。
“我妈比野兽更可怕。”陈墨染提高了声音。
柳夏年摸着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说:“别怕,怕什么,会没事情的。”
“柳夏年,你如果受了委屈要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我想知道你怎么替我报仇?”
“我……”陈墨染顿时无言,想了片刻,说:“我除了把自己饿瘦想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妈心疼的。”
……你还知道你妈心疼你啊。柳夏年心里想。
柳夏年的手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弹x_i,ng十足,恰好是丰满到标准的程度,再瘦下去,心疼的不是陈妈妈,而是柳夏年了。
柳夏年慢慢的压到陈墨染身上,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前,洗完澡以后陈墨染身上是香喷喷的,呼吸着这样甜美的空气,让它充满了自己的肺。
“很晚了。”陈墨染现在没心思想明天的事情,她有了感觉,全身发软,一股热意不停的涌上来。
明明还没开始……
是不是这被子盖太多了。
她的手在墙上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开关,柳夏年的手沿着她的手往上爬,一下子就找到了开关,把灯关上,瞬间黑了。
作者,不许写镜头!---河蟹说。
ok!---萧
陈墨染:“别……床会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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