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安静了三秒钟,随即爬下床来走到成才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我了解了,成才,我谨代表广大人民对你致以十二万分的同情。如果说聪明也是一种罪,像你这样的迟早会被队长拖出去五马分尸!”
后记
“成才,知道么,我刚知道那天就决定了,将来我一定要写本书……书名叫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好好儿描写一下队长这种强大到变态的爱情观……”
“哦……”
“菜刀已经跟我说要给我写一篇序了,你要不要也轧一脚?在里面抒发一点什么感慨?”
“锄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可是,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个人的这件事,绝对不要。有生之年我再也不想听到更加不想看到!三多……呜……”
无良番外爱情是什么
从时间线上来说……本篇基本是混乱的,不要深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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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天,难得的休息日,且天气晴好。
a大队三中队队员,二级士官许三多没j-i,ng打采地坐在书桌前,从一大清早例行跑五公里的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就有点低落。有一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挺长时间,并且他很务实地认为,就这个问题而言,单凭自己的脑袋,哪怕再经过同样长的时间也很难想得明白,所以他挺希望能有个人和自己聊一聊。
第一话
门被大力推开了,晨练回来的齐桓满头大汗地往洗手间里冲,临到进门的时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回头说:“完毕,思考人生终极意义呢?这么严肃。”
对于这冷笑话,三多没有像平时那样捧场地嘿嘿笑起来,而是抬起头来看看窗户外面已经完全亮起来的天空,问了一个让刚打开水龙头哗啦哗啦冲脑袋的齐桓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去的问题——
“菜刀,爱情是什么?”三多的声音很困惑,是真的困惑。
齐桓用力甩甩头,拿出上战场的魄力平复了自己那狂乱得差点露掉一拍的心跳,走出洗手间故作镇定地说:“干吗?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其实他真正想吼出的心声是——队长向你告白了?不是吧?!
不得不说,齐桓被当日袁朗如怨如慕地剖白心迹的场面刺激得有些风声鹤唳了,不过再把话说回来,如果袁朗真彪悍地直接向三多告白,估计三多不会有心情问出这种只有文青才会问的问题,直接抱起铺盖卷儿一路狂奔回下榕树的可能x_i,ng要更大些。
想到这里,齐桓定了定神,一面把椅子拖到三多面前坐好,一面迅速组织语言,“完毕,虽然我对那个,爱情,也不怎么在行,不过总能听你说说心事吧~”说着,脸上还不失时机地挤出一个微笑,虽然连自己都觉得面目狰狞。
三多的眼角耷拉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什么,我就是,就是随便想想。”
你骗鬼!齐桓心里大喊着,同时有点惴惴不安的感觉。对那个队长实在不能掉以轻心,天晓得他是不是真的对三多这神经之粗堪比橡树的人说了点什么,才让他以这么一副惜春长怕花开早的样子出现……齐桓被这没边的联想吓了一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三多对于自己已经被人暗中划入怨男范畴的事实自然毫无知觉,还在原有轨道上继续伤脑筋,“你说要是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会想着跟那个人在一起?就算别人都不同意你俩在一起你也会想?”
“……”齐桓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是出于直觉地就下了判断——我说队长,你也忒不负责任了吧!只顾着传道授业,居然不顺手把解惑的活儿也给干了!
齐桓一边在心里哀嚎,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天人交战了好一阵,方才吞吞吐吐地说:“具体的我说不好,不过我觉得爱情吧,最需要彼此之间的体谅和成全,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对他好,想让他过最快活的日子,不用太在乎别人会怎么看……”队长,万一结果没能如你所愿,你泉下有知啊,我可没说什么对不住你的话!
三多看了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丝毫没有缓和,反倒把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了一会儿,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那个,我到外面走一下,我得好好想想。”
齐桓看着他不像平时那么笔挺的背影,发现事态有些超乎自己想象的严重,于是小心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宿舍。
第二话
三中队宿舍楼底下有一大片吴哲的花圃,有回三中队出任务足足一个月没回基地,他过去种的那些娇生惯养的茶花啦牡丹啦兰花啦全都在一次寒流中香消玉殒。后来吴哲一怒之下改种了若干生命力顽强的品种,什么杜鹃花太阳花喇叭花,这时候晨露点点,花儿们迎着春风露着笑脸,一派安定祥和欣欣向荣的局面。
三多神情恍惚地走着,忽然不知怎的脚下一歪,整个人也跟着往路边的花圃偏过去。
蹲在一边拿着个小铲子正在松土的吴哲恰好目击了这一幕,忍不住惨叫起来:“脚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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