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善的剑被挑飞,最后掉落在地,与之一起掉落的是一块玉腰牌,准确来说是几年前曦月山庄还在做武器生意时的身份玉牌,后来没过多久曦月山庄就换了生意做起了易容生意,他们只当林谨善在外学成归来,没人知道有一个易容世家江家惨遭灭门。
这是当年林谨善他们遗落的,最后被路过的乞丐小儿见到捡走,拿去当铺卖了换了好些银两,直到33年才得到了消息,也正是从这块玉牌江子寒才知道了这其中最大的主谋就是曦月山庄。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地上的腰牌,认识的人开始碎碎地讨论了起来,林谨善却依旧一脸淡然:“无言你似乎掉了什么东西?”
叶无言将玉牌捡起来递给林谨善:“林前辈当真?我觉得这东西更像是曦月山庄的东西,不如你仔细看看?”
“不用了。”林谨善背过手去并不接受,“这玉牌极容易仿制,你就算给我看我也看不出什么,再说曦月山庄早些年的玉牌我们早就不用了,这肯定是假的。”
江子寒挑眉笑了:“假的?林庄主还真会开玩笑,曦月山庄玉牌的玉是由一种材质稀少的玉石制成的,只有曦月山庄的子嗣才能有此玉牌,林庄主好好看看这是否就是你当年那块?那上面可是好好的刻着一个善字呢?”
林谨善憨笑:“江宫主真会开玩笑,材质稀少不代表没有,若他人仿制出来刻个善字就想要陷害于我,我岂不是就太亏了?”
“林庄主的意思是还会有人花这种麻烦时间就为了陷害你咯?”
只见林谨善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道:“那是当然,眼下不就是吗?”江子寒攥紧了拳头,内心暗自啐了一口,这林谨善还真是不要脸皮。
江子寒怒极反笑:“哦?是么,那就看看这些是不是也是陷害林庄主的证据吧。”
说着便有人拿出了曦月山庄的那本账本,林谨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不善:“你想作何?”
“我作何?不如林庄主自己看看?”江子寒感觉自己能动弹后便站起身来,拍了拍山上的灰尘一脸闲适。
林谨善接过账本,看了一两眼后就笑了:“江宫主说笑了,这不过就是我曦月山庄的一本账本罢了,倒是你们怎么将它偷出来了,想陷害林某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只是一本账本?”江子寒抢过账本一脸不敢置信,按照左护法的话来说,这本账本记录了曦月山庄自几年前兵器生意到易容生意转变的计划,并且起初的生意并不是很好,知道拿到了江家的秘法。
从林谨善刚刚的表情也可以看出账本确实很重要,但是现在林谨善显然不在意,这只能说明这本账本……江子寒脸色一变:“这是一本假账本。”
林谨善笑笑:“不,这是真账本,只不过记录的是我曦月山庄的易容生意罢了,这易容生意做的人多,我倒想知道江宫主之前传播谣言说我曦月山庄杀人夺宝是怎么回事呢?这易容生意当初就只有你江家做得不成?”
“你!”江子寒气急,将账本狠狠丢在桌上,万万没想到辛辛苦苦找到的账本居然是个假账本,虽然他们还有后招,但是在此时输了气势却也让人极为不满。
“能不能证明?我们只要看看不就好了?”门口传来了一个散漫的声音,江子寒看过去发现是华小公子,他身后站着五个蒙面人将身上都蒙的严严实实。
华明翰走到江子寒身边后朝江子寒笑笑:“没想到我们两家居然有这般结交,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没来得及吗?”江子寒摸摸鼻尖一脸心虚,其实他是怕说了后华小公子会缠着他要他天天做饭不走了,“你去曦月山庄是为了这几个人?”
“是啊,这几个人就是曦月山庄接的那几个客人,你从这本账本也可以找到,等这事结束了你可得请我吃大餐。”华明翰指了指五个人,然后捡起账本翻到指定的时日指出来给江子寒看,“父亲听你说曦月山庄接了使用绝顶易容术的单子以及存在的弊端后,就让我去曦月山庄找人并且搜寻罪状,这几人也是留在那观察了好些时日,确实出现了你说的现象。”
江子寒崇拜的点头看着华小公子,而华小公子将账本干脆关上笑看林谨善:“不知林庄主要作何解释?”
林谨善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刚刚才承认账本是真的他现在无法否认账本上的这单账目是假的,于是干脆坦然承认道:“世人皆知这绝顶易容术是我曦月山庄的内门易容法,不知江宫主和华公子对此有什么疑问呢?”
“哼,你家内门易容法?那我倒想知道林庄主出于什么心思才会将此等未完善的易容之法用于这几位的脸上。”江子寒说着看向那五人,恭敬道,“不知几位是否方便揭下面罩。”
几人相视看了一眼后便摘下了蒙面的纱布,映入众人眼前的是一张开始溃烂的脸庞,其中一个黑衣人拿出五张契约书道:“林庄主,这是当初我们签署的契约,我们几人在接受你这绝顶易容术的十日后便开始面部瘙痒,之前覆上的草药人皮开始腐蚀我们的脸,现在我们已经无法赶上任务时间了,这笔账请问你要如何算?”
“腐蚀?不可能!”林谨善愤然道,“这绝顶易容术能够以假乱真,宛若重生,怎会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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