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也按捺不住,又进深了一截,紧紧地盯着他动作,火气越撩越旺。无论如何,躺在他身下的人与谢子寻面貌姿态一般无二,若是场春`梦,也是顶顶真实的梦了。
若真有这么一天,谢子寻对他言听计从……
他想着,下`身狠狠一顶,尽数没入谢子寻股间。
“啊!”
伴随一声轻叫,谢子寻本已昂扬的尘柄又滴下几滴清露。
“舒服吗,子寻,舒服吗?”
“唔……不……”
从这一下开始,萧翎便没了闲情去逗他了,次次卖力地往里撞,务求让自己舒爽得趣。
谢子寻原先是不情愿,现下却是没了心力,搭在胸前的手慢慢下滑,直从身上滑到地上,揪住薄薄的单衣拽得变形。
萧翎冲得厉害,让谢子寻也向后挪了出去,地上原本坚硬,垫得又少,没几下就讲谢子寻肩背磨红了一片,辣乎乎地疼,他也不说,只细细地呻吟。
卧房里真正有了卧房的样子,春`宵和合,暖意扑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夹在一起,隐约的水声一刻不停,肌肤相互摩擦冲撞的声响也是连绵不绝,听得人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去想弄出声响的两个人是如何抱在一起纠缠。
自萧翎弄回了谢子寻,时时在他那里碰钉子,又顾忌着要圆谎,是以不仅好久没出去拈花惹草,久蓄的欲`望也很少能尽兴发出来。
因着谢子寻一身的伤,他再怎样纠缠调戏,真正得手的竟只有三次,这三次里两次失控,一次还得收拾死不低头的谢子寻,怎样想都是亏了。
至于最后那一次求欢,原本也没想着能成,换得一顿好打倒在意料之中,只是谢子寻下手忒狠了些。
这许多郁怒都只能叫眼前这个谢子寻承了去,谁叫他们都生着一张脸呢,平白有一段缘分,劫数也该分去一些的。
他压着谢子寻纵了一会儿意,顶得他眼角都泛着泪花,身前像是已饱经调教,漂亮的玉j-in-g挺立着,整根都s-hi漉漉的,倒和萧翎被挤压缠裹的那根一样水淋了。
本该紧合的x,ue道已被肏开,含着粗硕的巨物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它进进出出,磨得x,ue`口滚烫发疼,每一下又正顶着敏感的地方,让人腰肢酸软,撑也撑不住。
萧翎犹嫌不足,将人抱起来,两腿搭在自己臂弯里,然后自己也站了起来。
谢子寻根本反应不及,被他一连串地摆弄,无意识地呻吟连连,而被他一下抱起来时,终于发出一声惊叫。
“你……啊……你做什么……唔!”
萧翎只管绕过他腿弯托着他的臀,却不管他上身摇摇欲坠,逼他百般无奈地攀住自己的肩,依偎在自己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x,ue`口完全暴露,虽然本也是任人抽`c-h-a,现下却更加鲜明地感到无法反抗,被人想如何玩弄就如何玩弄。
萧翎低头看怀里布满欲色的脸,看到他一边呻吟一边泪眼婆娑,心里又觉得无味又想更狠地玩他,最好让他大哭大叫,被肏得跑都来不及,却又跑不掉。
“子寻,舒不舒服?嗯?子寻?”他挺腰上顶,还慢慢地往前走,嘴里也不停歇地搅扰怀中的人:“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
“喜……喜欢……哈啊……喜欢的……”
“啊……轻些……我……我受不住了……唔……”
萧翎想听什么都听到了,想要什么都要到了,“谢子寻”软蛇似的缠在他身上,甬道里绞得他几乎要断魂散魄,然而他畅快地泄了一回之后,满怀柔情地吻了吻软瘫的人耳根,忽然将他推到地上。
他迎着那双惊愕的眼,拿衣服擦了擦身,嗤道:“真没意思。”
地上的人神色凄惶,身上还带着他弄出来的红白痕迹,眼睫扑簌簌地抖,却没有动作。
萧翎走到榻边,翻身躺了上去,仍是最初的姿势,烦躁地想:“这假货也假得太没诚意,莫说三分相似,半分也没有!”
他含怒带怨地斥完,身上忽然一松,再睁眼时,屋内两粒明珠亮着,窗外却是繁星满天、银河浩浩,原来正是深夜,他果然是魇住了。
枕边一点幽微的红光,萧翎一把抄起,只见那滴心血流光溢彩,几乎要化在他手中。
真是物似主人形,个顶个地难缠!
萧翎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认命地起身去找新的玉瓶。
千里之外,静坐疗伤的谢子寻忽然一颤,如雪山夕照,深深浅浅地染上红晕,一声压不住的呻吟溢出,惊破了月色。
乱窜的灵力划过斗室墙壁,ji-an起无数碎石。
谢子寻恨不得把萧翎一把揪到跟前质问——
“你拿我的心血做了什么!”
第十章 幽意
谢子寻回归的消息传出之后,清阳的颓势顿时为之一收,坐镇的人到了,下面也没有那么混乱。李青衣没能如愿赋闲,谢子寻仍然指派她去处理事务,只有无法决断的大事才亲自出面。
其实这也是势在必行的,且不说苏子京还会不会收徒,即便他再收徒、再为下一代内门弟子培养出一个首座,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而在这段时间里,新生血液需要一个和他们同气连枝的领头人。
李青衣很合适,往日与世无争,实则心思缜密,意志强韧,又对人和善,若为首座,正合“威而不严”之意。
谢子寻归来之前,清阳上下乌烟瘴气,仿佛江河日下,一去不回,然而他归来之后,流言肃清,李青衣背后有了靠山,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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