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单冀禾轻笑几声,带些戏虐道:“平日里丞相为人狡猾,这会儿绍北与岳父大人出了事,他怎会不知?”
“将军的意思是?”荆南不解,举着酒盏有些发傻。
“狐狸尾巴终有露出来的时候,不差这一一时半刻。”
祈盼睡醒时,只见单冀禾穿着裹衣躺在他身旁,像似盯着他瞧了许久。
“冀禾……”祈盼声音沙哑,低头皱眉,只觉着头疼的厉害。
手在祈盼额上抚摸一下,单冀禾脸色一沉有些懊悔。
祈盼生病,他为何这般粗心没有察觉?
“哪里难受?”单冀禾拿丝被将祈盼捂严实,低头在祈盼额上轻轻一吻:“我去叫大夫,盼儿在睡会儿。”
祈盼一只手从被褥外伸出,拉着单冀禾的裹衣,不想让单冀禾走:“祈盼不乏了,冀禾陪着便好。”
单冀禾无奈,心疼不已,连人带被一同抱住:“这几日衣坊且先休息几日,柳氏的死还未查明,茉莉想必是个替死鬼,还有岳父大人…… 许是因我才……”
“莫要再说这些话。”祈盼从单冀禾怀里抬起头,带有潮红的脸上却坚定的狠:“是那哈熬作恶多端,与冀禾无关……”
祈盼的话却是在单冀禾心中撞击片刻,他原以为娶了祈盼,不会再走大哥走过的路,不想偏偏越发棘手。
“明日去寻大哥,回来这些日子……爹也需的知道了。”单冀禾手臂微微用力,手在祈盼后背轻拍着:“儿时娘总会这么哄我睡觉……”
感受到后背的暖意,祈盼往单冀禾怀里又钻了钻,心下的那些委屈慢慢压回心底。
柳氏的丧事不可在放着,只是人现下还放在县衙里,祈望自云落走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近不得半步。
祈府像似撞了煞星,近日里厄运不断。
“祈盼儿时……”话说了一半儿,祈盼叹口气:“爹顾着生意,娘亲又去了,是有大娘和大哥在府上,记得有一日,祈盼着实馋着想吃枣馍……去厨房拿时让大娘……”
“不必再多想,现下盼儿已与我成亲,这将军府便是你的,何况区区一只枣馍,明日让荆南买回百个。”
“又在说笑。”祈盼轻哼一声,心情却比方才好些。
单冀禾的话不过是在安慰他,祈盼闭上眼。鼻尖围绕着单冀禾身上清淡的香气,舒服得很。
“差些忘了……明日我需去旧宅一趟,大哥那里还有些事要交代。”单冀禾微微抬起上半身,伸手将祈盼额前的秀发整理一下,满足地说道:“天有些凉了,旧宅内要置办不少东西……”
“冀禾交给祈盼变好。”
“盼儿身子……”
“祈盼不是娇弱女子……”祈盼叹口气,双手环住单冀禾的腰身,可怜巴巴地说道:“府上的事祈盼帮不到,衣坊这会儿也没了生意。大娘的事还需在等……可是祈盼心里不踏实……冀禾让我去吧。”
祈盼这般柔弱模样在单冀禾看来,像似猫爪在他心上挠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很:“小心身子。”
“睡一阵便好了。”祈盼闷声说道:“爹的心血怕是要毁在祈盼手里了。”
“何出此言?”单冀禾强迫祈盼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的说道:“盼儿聪明伶俐,这会儿才是重振旗鼓的时候,这般忧郁模样岳父大人也不想看到……盼儿,日子还长,等本将擒拿了哈熬,等遥之坐上太子之位……我便辞官,陪你身边。”
单冀禾的话祈盼听了着实感动,鼻尖一阵酸意,疼不似方才那般疼了,祈盼仰起头撅起嘴来,对着单冀禾便吻了上去。
主动的祈盼不多见,连单冀禾都愣了,反应一下才察觉嘴唇上一阵熟悉的柔软。
祈盼脸颊发红,浑身炙热无比,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生病,穿在身上的衣裳显得有些碍事,单冀禾裹衣在动作间拉扯了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二人呼吸变得急促,单冀禾顾不得其他,索性翻身压在了祈盼身上,一手还去脱祈盼的衣裳。
“冀禾……等……”祈盼用手去挡有些兴奋的单冀禾。
“盼儿……”单冀禾停下动作,俊俏的眉眼露出些委屈:“盼儿可是不愿意?”
“我……”祈盼语气一窒,明显瞧出了单冀禾的失落,顿时心里有些不忍:“祈盼怎的会……冀禾若是想……”
单冀禾眼底扫过一抹笑意,稍纵即逝:“盼儿还未曾说过一句话。”
祈盼的裹衣被单冀禾脱了个干净,一阵后悔自己方才的主动。
拿丝被将自己裹了起来,祈盼问道:“什么话?”
单冀禾面露笑意,手顺着丝被往里摸,直到摸着祈盼圆润的臀瓣才停下,继而诱惑的压低嗓音,在祈盼通红的耳边说道:“爱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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