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互相望了几眼,那个最大的20来岁的男子说道:“师傅,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走投无路,没了活法,要不然,谁来做这个下贱事?”
张凡奇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们是怎么个没了生计。你先说来听听。”
那男子苦笑:“禀告师父,我家原是京城里一个官宦世家,家道中落,只有哥哥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糊口饭吃。我呢,是个不学无术的,吃吃喝喝,和一帮贵族子弟作伴,养养花,逗逗鸟,也是自在能过。哪知道京城突然被破,皇上奔了南边。我一家子全靠哥哥那点俸禄,如今,是再不能了。哥哥早就看不惯我在家吃闲饭,将我赶出了门。我流落到这盘龙镇,身无分文,不卖身,能干什么?”
张凡不以为然:“我瞧你长的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什么活计讨不到,干嘛一定要做这个呢?就是到酒楼饭馆做个小二也好啊!”
那纨绔也不讳言,直接说道:“往日里,泡青楼、养小倌儿,将家财挥尽,现在怕就是报应吧!我也不惯给人做低服小,干脆凭着父母给的一副架子,做个倌儿算了。”
张凡恨铁不成钢:“你甘心被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子龇牙笑:“呵呵,师傅,以前在一块儿跟人玩惯了的,无所谓。”
哦,感情闹半天,这个本来就是个兔儿!
张凡郁闷,转向另一个。这个岁数稍小一些的健壮男子直接跟张凡说:“我是他朋友,一块儿逃难的。不过,我只压人。”
张凡翻翻白眼,绝配!
看接下来的一个,这个正常些:是和父母在逃难中失散,没有谋生的技能,听说倌儿能挣钱,想尽快挣笔路费,去找父母。张凡无语:挣路费,用得着卖身吗?那小子梗着脖子说道:“到时候再赎回来不就成了!”张凡差点被一口吐沫噎死。死劝他干别的,那小子油盐不进,还对张凡翻白眼,嫌他多管闲事~
气的看向下一个,柔柔弱弱的跟女孩子似的,母亲是府里的歌姬,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死了,在家受欺负。这次搬家,父亲生病没钱买贵重药物,就将他和异母同父的弟弟买了,那男孩冷漠地说完后,指指后面一个六岁的男孩:“这个就是我弟弟。”那六岁的孩子早就累了,趴地上睡着了。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下一个孩子长得很是漂亮,这个孩子和家人住在别处的镇上,可是最近盗匪横行,他家人都被杀了,盗匪见他家兄弟姐妹都长得水灵,就都卖给了窑子。看着孩子脖子上的红痕,张凡有些话,欲言又止。那孩子也是机灵:“盗匪想卖大价钱,没动我。只有两个畜生送来的路上摸了我几把。”张凡问他的兄弟姐妹。那孩子凄然一笑:“大姐姐被盗匪□,咬舌头自尽了。二哥年纪大些,楼主没要,卖到隔壁的馆子里去了。三哥昨天才挂了牌,昨晚儿卖了chū_yè。小妹妹么,”那孩子笑笑,“楼主仁慈,让我兄弟养着妹妹。她现在我屋里睡着呢。”
张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点不想问下去了,可是后面的孩子实在,自己说上了。这孩子黑黑的,但是长得确实有些特色。他得意地说,村里就数他长得最好,楼主在村里十几个娃子里面,只要了他一个!说完,得意得笑了起来。完了还挺自豪,指着另四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这几个是被拐子拐来的。
张凡忙看向那四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竟是难得的四胞胎。更难得的是,长得是粉罗罗,白嫩嫩的。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当红的年纪。
张凡问话,那四个孩子却是死活不开口。张凡问他们是不是自愿留下,四人一齐倒是点头!
张凡抚着心脏,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的太快!
再次无语滴看向剩下的三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娃娃,算了,怎么说,调教师傅也算是个高薪职业,如今就业紧张,咱就别挑剔,马虎着过算了~
对着这十二个宝贝,张凡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年多的日子,他尽量将以往那些荒唐日子努力忘却,是以每天保持忙碌和劳累,好让自己没心思悲秋伤月,如今突然要将那些肮脏的伎俩拿来用在这些孩子身上,实在是,有些难度。
他在这里犹豫,那下面的孩子可是不耐了。凑路费那个孩子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师傅就来气,大嚷:“师傅,授课了!”
张凡回魂。
快速记忆容华怎么xx自己的,那一排翠玉做的男 根蹦进脑袋。
这风焉也是太那什么了吧。教徒弟也不给道具,我可怎么办呢?看着一帮大小伙子们,张凡无奈地说道:“下课。”
一帮孩子跟炸了窝的小动物一般窜出屋子,打闹起来。张凡苦笑:还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啊。
两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倒是上来和小师傅攀谈。问师傅师从何人,这课程如何上,卖身的身价又有几何,诸如此类的专业问题。张凡直觉得这两人简直是恬不知耻的典范,绷着脸说:“不知道。”就起身走了。只留下两个男子面面相窥。师傅比徒弟还害羞,这课可怎么授啊。
张凡本想找风焉要道具,可是想了一想,无论如何,还是要想个章程出来。这调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需得循序渐进,哪些先学,哪些后学,得有个打算。再说还要参加花魁大赛,这几个孩子资质不错,要是能进入名次,自己也能早脱苦海。这样想着,脚步又转了回来。他不想见那两个纨绔,就进了旁边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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