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叶净担忧地问道,卫见琛握拳轻咳几声,他和颜悦色地颔了颔首,肯定地回道:“没事,你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
叶净将信将疑,她把他浑身上下都瞧遍了,没见出端倪也就推门离开了。她才刚走,卫见琛就心痛到使劲捶了几下桌子,他烦躁得揪乱了自己的长发,最终扑到床铺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在床上不停翻滚,无处宣泄地在磨著牙。
把心口积郁的闷气全吐干净了,卫见琛才逐渐安静了,他在被窝里喘息,意识到身体的异样是不容忽略的,终於他颤抖著把手指伸进了衣襟,先按了按肿硬的胸肌,而後指尖地轻轻刷过涨红发硬的r-u尖,激起了一阵奇怪的刺痛……
“唔……”卫见琛疼得轻哼了哼,他不敢再碰触那红豔的两点了,翻身用双臂紧抱著自己,沈闷地喃道:“……对著一个姑娘家,我怎麽说得出口?”
因为卫悠阳过度的占有欲,叶净是一次也没见过卫见琛的身体,虽然她很好奇雌雄同体的构造是如何巧妙,而卫见琛的道德修养不允许他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说出他的症状。近期来,他胸r-u不知怎地变得饱挺,n_ai尖儿也肿胀了很多,若是捏上几次的话,感受是既可耻又荒唐。
卫见琛想到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他耳边盘旋著卫悠阳之前的胡言乱语,每一句都言犹在耳,惊得他几次乍醒了过来,心中是愈想愈恐慌,还掺杂了一丝丝的委屈。“我惨了……惨了。”他微哽著说道,抓过枕头来捂住耳朵,说完就还是接著睡觉。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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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禁军重重把守的宫殿内,有些细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浮荡著,细闻之下是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他听起来好似承受著某种不能说的苦痛,正若有似无地抗拒著什麽,又呼唤著什麽。
镶嵌在墙壁里的夜明珠略微点亮了房室,借著昏暗的光线能看见床榻上有个男人的影子,床帐没有放下,他单独躺睡在偌大的冰冷的空床,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衣已经让冷汗浸s-hi了,贴紧了他强壮却怪异的身体。
这绝对是个男人,从他的体格和平坦的胸膛可以肯定,但他的腹部竟犹如怀有身孕般隆起了,而在他的衣襟遮蔽住上身,同样有著迥异於平常男子的地方。在他健美的胸脯上,两边r-u头的位置都有非常抢眼的突起,即便隔著薄衫也能轻易看清它深红的颜色。
“啊……不……”
大约是梦魇缠身之故,这个男人睡得相当不安稳,他红润的双唇微吐著热气,俊朗的眉宇也凝结著几许沈郁,紧闭的眼角还晕著未干的泪痕,“呜……”他在睡梦中暴露了内心的恐惧,揪著盖及腰部的绸被不肯放,却又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不小心就会醒过来。
他是宁可处於噩梦里也不愿意清醒,本来就不肯面对了,何况他其实是知道的,在胸口有两处布料已经被无名的液体打s-hi了,藏在底下的熟透的果实因此变得更明显,一圈鼓胀著的红晕托顶著肥硕的n_ai蒂儿……它们无需任何挑逗就挺立著,培育已久的r-u汁居然在悄悄地溢漏,散著馥郁的n_ai香。
“热……”卫见琛迷蒙地呢喃著,他热不可耐地在床榻里扭动著身子,睡梦中将上半身稍微朝前拱起,修长的双腿空虚地夹紧了被子轻轻摩擦,胯间的*物也处於半b-o起的状态,“阳儿……”
似乎在响应他的渴望,房门此刻无声地打开了,有个年轻的男子轻悄地迈进屋来。他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後就蹑手蹑脚地摸上了那张暧昧的大床,将床帐放落拉拢了,生怕走漏了半点香甜的味道和诱人的叫唤。
无数凌乱的梦境纠缠著他,卫见琛的额际沁著细密的小汗珠,他的脸颊浮现不寻常的绯红,几缕墨黑的长发粘在他的颈项,浑身都像被热水浸泡著一样,体内有股无名的邪火一直在四处流窜跃动,让他疲於应对……直到有道y-in影笼罩著他,他才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的泛红的双瞳,这时已被人压得喘不过气了。
“走开……你在干什麽?”卫见琛的嗓子干涩而浑厚,来人熟悉的感觉令他并不惊慌,他的双手抵挡在卫悠阳的肩膀,一面试图把他从身上推开,一面轻言细语地求饶道:“这半夜三更的,你就饶了我罢,我这几日的身子疲得很,禁不起你乱折腾了。”
“我不会乱折腾你,我只是讨点n_ai水吃上几口,你乖乖地依了我,莫叫我用强的。”说罢,卫悠阳迫不及待地掀掉他的被子,将他牢牢抱在身底下,先在他的喉结和锁骨处敷衍地吻了几次,紧接著就直奔他鼓胀的胸脯,鼻尖拨开他散乱的衣襟凑在他的左r-u头,迷恋地深嗅著它浓重的n_ai味儿,咕哝道:“爹爹,n_ai水多了就叫孩儿来吃了,免得浪费了可惜。”
没有能力和胆量真正反抗他的侵略,卫见琛沈默不语地别过脸,他心底怎麽都有点屈辱,当儿子s-hi热的鼻息拂过他肿痛的r-u蕾时,它滋生出的瘙痒则让他愈加气苦,对这饱受调教的 y- in 荡身体没有丝毫办法,甚至都能干起喂r-u这种惊悚的事情来了。
掐指算来,他是约半个月前开始泌r-u的,起初只有一点点的n_ai水,惊乱之下他就告诉了卫悠阳,结果当即被对方扒了衣服压躺在桌上,逮住了坚挺的r-u尖便将积郁的初r-u给吸了出去,後面不顾他的哭叫怒骂直把他稀薄的n_ai水都吃了干净。此後两天,卫悠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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