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仿的视线和衣孝感碰在了一起。衣孝感走过来,老朋友般在管仿肩头打了一下,“管仿同学,又见面了,真好。不过你这手在干什么啊,你看你把这位同学的皮都掐破了。”
王营新抬头看衣孝感,莫名其妙地觉得衣孝感很亲切。她吱吱吾吾地说,“楼长,放开我啊……”
“嘿你还当了楼长?真是可喜可贺。”衣孝感笑着对管仿说,“我先进去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咱们比赛见。”
她招招手,从管仿身边走过,随着东郊的两个老师往礼堂里走了进去。王营新回头发现除了她和管仿,其它人都在往礼堂里走。
“喂,你们两个还在那儿干什么呢!”
广闻的负责老师回头看着她俩,目光穿过蜡烛的冷火焰。王营新咬咬牙齿说,“啊,啊,老师,来了!”
王营新用另一只手拉起管仿硬拖着将她拖进了礼堂。她俩从两支蜡烛中间穿过的时候,十四支蜡烛,齐齐灭了。
一直被管仿那么掐着,王营新当然很疼咯!她现在疼得都呲牙咧嘴了。她小声说着,“楼长,快点放手!你再这么掐下去我要没命了!好疼啊!”
管仿终于松开了手指。王营新同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看着自己手上一个月牙般的红色伤口,想流泪。流泪啊……
“对,对不起。”管仿虚脱般流着冷汗,“我不是故意的。”
王营新将手抬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用嘴去吸伤口,说起话自然声音很模糊,“我也没怪你啦……”
“各位同学注意!各位同学注意!下面我宣布一下比赛规则!请大家听好!……”
王营新忙放下手抬头看上面。广闻的教导主任站在礼堂的台上,拿着一个话筒,表情严肃。她再看周围,自己身旁是管仿和芳烈。
王营新确定现在分野还没有展开。礼堂仍旧是正常的模样。她站在台前的左侧,身旁是即将一起参加比赛的六个同学。而东郊的学生站在台前的左侧,看过去,一个个也很认真地听着台上教导主任的讲话。她拉拉管仿,“哎,楼长,讲比赛规则了,你要听好啊。”
管仿麻木地点点头。王营新也顾不了她了,自己竖起耳朵听。
教导主任拿着一张纸,对着话筒讲,“首先,比赛将在分野中进行,现实时间是一个星期。比赛将以一对一的方式进行,也就是,东郊的一个学生,对应广闻的一个学生——待会儿我会发给你们每人一个号码牌,比赛正式开始后,你们就进入分野,去寻找和自己号码相同的人,那就是你们的对手。至于这场比赛的背景内容,比赛开始后随着时间推移你们自然会知道。好了,规则宣布完毕,谁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举手提问!”
“老师,我有问题!”东郊的队伍里一只手举了起来。广闻这边十四双眼睛唰地都盯了过去。
举手的是季亘。她说,“老师,现实时间是一个星期,那么分野时间呢?”
“分野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们虽然身处在同一个大型分野内但是时间感并不一样。这可以理解吧?”教导主任看着季亘。季亘把手放下了,“哦,明白了。”
“我们的老师对东郊学生的态度可真好啊,后面还加个‘吧’字!”
王营新听到身边有人这么说。接着广闻的队伍里也有人举手了。王营新一看是君田珮。
“老师,我们的对手只是和自己号码一样的人吗?那么就不可以和自己号码不同的参赛人员竞争了?”
这个问题问得相当不错。教导主任点头说,“原则上是这样的。你可以和不是自己对手的人竞争,但是那不算输赢。”
“要怎么样才算赢昵?”君田珮又问。教导主任说,“比赛结束后,由三名东郊教师和三名我校教师对你们的表现作出综合判断,确定输赢。”
“哦……”
“哎哎老师,我们比赛中万一有人死了怎么办啊?”
教导主任的脸色黑了一下。他看过去是东郊的学生。管仿听到这声音心一下揪了起来——衣孝感!
衣孝感高举着手说,“老师啊,万一有人死了是不是会直接被取消资格踢出比赛啊?”
这是什么意思!管仿的冷汗涔涔而下。难道她想要……
“比赛本身设置了情节, 即使死亡也是按照预先安排的情节来的——但是不会有人轻易死亡。”教导主任回答说。这时另一个东郊学生举起手疑惑地说,“那如果比赛本身是被安排好的我们岂不是只是棋子任凭摆布而已吗?那比赛还有意义吗?”
教导主任加重了声音解释说,“我说的情节只是指背景!至于更具体的情节则是要由你们的行为决定!”
管仿紧张到了极点,冷汗流啊流。王营新全神贯注地看着教导主任的脸,犹豫了很久,举起手,“老师,我有问题!那我们在比赛中会意识到自己是在比赛吗?”
这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营新身上了。王营新解释说,“有情节的意思,是不是我们都有各自的身份呢?那么我们会意识到这一切只是一场比赛,而不是真实的吗?”
——教导主任的回答是,“你们之中有些人会意识到,而有些,则不会。”
王营新想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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