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清楚。王储未立,悬而未决,我父王的意思,便是想要看看,包括本殿下在内的三子,到底谁更有出息一些。故而,若是能够成为皇上您的女婿的话,说不得,他日,基社九歌的王,便是本殿下。有一个九歌之王当女婿,本殿下想,皇上心如明镜,该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安九爷的话……朕,记下了。”
“皇上,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任凭吹的天花乱垂,只是,这虚无缥缈的王位,哼,他日九歌之王,到底是不是这主儿,还不见得呢。皇上,何苦要和他,一块儿担待风险?”柳生舒杰似乎是诚心的,和某人杠上了。
非要,处处寻他的破绽。
“柳生舒杰,你说话给本殿下小心一点。你怎么就不知道,九歌之王,不会是本殿下呢?”一向急脾气的主儿,可没有打算,忍下这口子的恶气。
愤愤的瞪着一个方向,忽然的有些小冲动,恨不得,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对着某个不开眼的家伙,轰过去。
“就凭,这么多年了,基社九歌,你的父王,也未曾立下王储。摆明了,便是对你不咋滴中意。何况,你非嫡长子,按照规矩,这个王位,怎么也轮不到你。”
“你……”
“我怎么我?有何处说的不对吗?哼哼,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心里是什么如意算盘。你来此,不过是想要,攀上花月皇上的高枝,以此,增加你在你父王心目中的地位吗?”
“本殿下的事情,轮不到你管。即便,当真的是,那又如何?本殿下当上九歌之王的话,于皇上的意义,也勿用多言。”
“前提是,那也得你当的上才行。若是当不上,说不得他日,公主殿下,还得跟着你受苦受累。”字字句句,刻薄的,非要把某人,给贬低的一文不值不可。
似乎,还嫌弃,这般的有些不够解恨。故而,甚至是连说话的机会,都吝啬给剥夺掉。径直的,转身,将话语权,丢给了东道主。“皇上,在下想,英明如你,不会连他这么点伎俩,都看不出来吧?”
“额……呵呵,伎俩,未免用词尖锐了一些。只是,安九爷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他的身份,未来的九歌之王是谁,暂时,谁又能够知晓呢?”皮笑肉不笑的客套,身为皇帝,尚罗宣仪于这几个年轻人,可是一个,都不愿意得罪。
安九爷闻言,这皇上,不是替自己说话吗?
一时心喜,便是迫不及待的催促。“就是,还是皇上英明。如此,那就赶快下旨,把公主殿下,许配给本殿下吧。”
“想的美你,你是把在下和雁城公子,当成了透明了不成?”皇帝不急太监急,最先不乐意的,依旧是他的老对头,柳生舒杰。
恍惚,二人似是上辈子的冤家。
本就是,宿命中注定了,水火不容的对立面。再见面,非要,狠狠的掐个你死我活不可。
“雁城堂的话,听着倒是有些吸引力。只是,本殿下可看不出,你有任何的资本可以和本殿下争夺公主。所以,还是少往自己的面上贴金。”区区的一个商人之子,即便,江南财神的名头,听来响亮。
但是,相比起实在的权利,安九爷于眼前这个家伙,还是不咋滴待见。甚至,是有些鄙夷。
毕竟,对于任何一个手握大权的人来说,安九爷清楚的很,钱财,从来不会是一个问题。一个有钱无势的主儿,那怕坐拥金山银海,在他的眼里,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正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即便,穿金戴银。只是,它也摆脱不了,是一只蚂蚁的本质。渺小的,随时都可以,一枚手指头,便是生生的碾死。
“嘿嘿,你总算,是说了一句到点子上的话。”出乎意料的是,某人似是脑袋被门板夹坏了似的,于这明显的,不咋滴动听的字句,笑眯眯的,照单全收。“皇上,来此之前,草民听说,腾河水患,数万百姓受难。”
“是啊,朕,亦是正在为此事而伤神。”
“水患和你有何干系?这,便是你的筹码?哼,莫非,你还能够教那腾河洪水,戴上马缰,不再四月不成?”
摊摊手,一脸的无所谓。“在下又不是神,哪里能够控制洪流?”
“那你还说个啥呢?还是赶快,有多快滚多快,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过,却也不是,没有丝毫的准备。在下出自商人之家,与人打交道从来只有两个字,实在。”难得的,近乎破天荒的头一次,好脾气的受下来了某人的不好听的字眼。自顾自的,说道。“皇上,来京之前,已经临时的征召了十万担的粟,十万担的白面。此刻,该是已经送到内务府门前了。”
“十万担……二十万担的粮食,柳生公子,这是……”尚罗宣仪有些坐不住了,这几日苦思冥想的难题,眼前,忽然的有了答案。
二十万担的粮食,啧啧,这不是,有些困倦了,马上有人,送上了一个枕头?
“皇上勿用推辞,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二十万担的粮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够替皇上解决水患,尽上一点绵薄之力。”
“哦,难得,如此,朕就替腾河受难的数万百姓,谢过柳生公子了。”没有任何的条件的话,谁会不乐意,收下这么一大笔粮食呢?纵然,全部的用上,解决水患也未必足够。只是,有了这二十万担,腾河水患,压力,骤减。
“这是家父的意思,家父说,二十万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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