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紧急。”
“水患……这样……只是这般,唯恐你会吃不消。要不要,我进宫去跟父皇说道,让你歇息下呢。”是这样子的情况,似乎,倒是正事。
当然,到了她这里,眼见得那么的在乎的他劳累。
尚罗晓涵,心疼。“反正,父皇麾下,有的是拿俸禄的官员。总是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非要玡哥哥你出马不可。”
“不用,事关重大,牵连数万百姓。这几日,你父皇,他有他的难处。他都不歇,我哪里,能够歇呢?”
“只是,你已经,一个晚上没有歇息。”
“无碍,撑得住。”
无碍?
哼,他对自己的身子,说的,倒是轻巧。“只是……”
“放心,我没事。倒是你,刚才问你的问题,栖凤阁外的不明来历的人,你果真,什么都不知道?”
“啊……当然。本就是没有什么的事情,玡哥哥,你不用操心了啦。”
“哦,如此,好吧。你乖乖呆在此处,别乱跑出去,唯恐生了什么乱子。”
“嗯。”
“我先进宫去了。”
分不清楚,是不是老天对这两人,格外的狠心。吝啬的,甚至是十三年来,首次的好不容易,寻得了与他在一起的日子,如同攥在手里的沙子。
任凭,五指分明已经因了用上全部的气力,而使得关节,如同被一只超然的大手,给抽走了全部的血气一般,惨淡如霜。到底,还是阻碍不了,那顺着指间的缝隙,不安分的挤出了身子的点滴。
张张瑶口,“若是觉得累了,尽管回来歇息。父皇那边,我去替你说。”
“若是有那个需要,会告诉你。好了,我走了。”
“那我叫宁儿准备午膳,等你回来。”
“再说吧。”
拐角,厚重的墙壁的遮掩,已经,看不到,身后那个,不用回头,也分明的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的,满眼的舍不得的挽留。
顿住脚步,似是忽然的想起了什么,“宁儿。”
“在,公子。”身后几步,一抹绿衣,乖巧的答应着。
“暗中派人,去栖凤阁边上瞧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被被人发现。”
“明白,公子。”
“还有,我不在的时候,好生的保护公主。”
“诺。”
日月星辰,辗转交替。
墨白之间,当久违了的暖煦,照亮,一抹双手托着腮帮子,大半个身子,呆呆的怂搭在了桌案上的雪色。恍若凝脂的俏脸,镶着两枚,只余下了两道缝隙的墨色两圈。就好像,是一只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大熊猫,还苦苦的撑着最后的一点视线,倔强的等着,今日不知道什么缘故,而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送来它中意的翠色嫩叶。
“公主,公主殿下?”
肩头轻微的推瓤,惊的某人豁然仰首,满脸的后知后觉的懵懂,四处张望。“啊?玡哥哥,玡哥哥回来了?”
“不是,宫里传来消息,因为腾河水患,好像又严重了一些。故而,皇上留公子在宫,继续商量。”
静下心来,随意的一瞥。便是见得,直直的对着自己的院落门扉,从他昨日出去,根本就未曾开启过。一切,似乎根本就是不需要问号的理所当然。“哦……一天了,他还没有回来吗?”
偏偏,清楚的如同自己的右手从来都不会对左手陌生,心知肚明的答案。
当它,真正的灌入耳膜的时候,柳眉,还是忍不住的垂了下去。
“公主殿下,你一个晚上没有歇息吧,看你的墨眼圈。唉,先去歇息吧,别累坏了身子。”宁儿催促着,公子吩咐过,要自己照顾好她。
自己,拗不过她熬叶。只是至少,不能够允许她,一而再而在三的不在意单薄的身子,是否经受的起这般的消耗。
“可是,我想等玡哥哥,回来。”
“公主先行歇息,若是这幅妆容被公子见到,他可会不高兴哦。”
“啊,哦,好吧,我去歇息一会。只是……那个……”
就像是哄骗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宁儿趁热打铁的满口答应。“若是公主回来,奴婢第一个通知公主,可好?”
“嗯。好吧。”
皇宫,紫极殿。
几人围着一张大大的案几,对着上面的一副地形图,指指点点。忽而的彼此交头接耳,似是在暗自的说道些,不允许他人知晓的秘密。
吱呀,
紧闭的门扉,让出了一条细缝。
任凭外间的光亮,如同汹涌的洪流,遇上了开了一条口子的堤坝,霎时如同摘了束缚的马儿,不安分的肆意的闯荡了进来。
许是,呆在屋内太过的久了些。
故而,眼眸条件反射一般的有些不适应,忍不住的,眯上成为两条缝隙。
就好像是蛰居地下的矿工,忽然的来到地面上。分明的,早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阳光。入眼,还是突兀的觉得有些刺人。经不住的,一头发墨。就好像是,整片的天地,都忽然的混合到了一起,颠覆。
几人的思绪,皆是被击的乱了节奏。
不约而同的,怨怒的瞪了过去。
想要探究,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扰了众人。
“启奏皇上,奴才有要事启奏。”凑近,是一个蓝衫鹤发的老者,恭恭敬敬的匍匐在地。
“混账东西,忘记了曾经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当中一人,向前走了几步,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不由的,一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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