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鼬简单明了地回答了银时的问题,走近银时轻声说了句,“的确该把莫鲁极夫带下来。”
“如果想要表达转折语义的话,以后麻烦请把话说完整好么……‘早知道’这个词组并不会花费您多少口水吧!”银时觉得自己的脸部肌r_ou_瞬间有些僵硬,以至于他无法摆出任何表情来面对艾斯的突然变卦,只能在内心默默吐槽。他转向始终都没出手的刻,金发的少年扬起漂亮的笑脸:“我们当然要先解决这群‘反叛军’。”语气一派理所当然。
近身战从来都不是刻擅长的战斗方式,所以他爬上马车车顶。他的身边漂浮着一些被他半路拦截下来的,原本是s,he向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老弱妇孺的子弹。只是耳边此起彼伏孩子的哭声让他觉得有些烦躁,女人们低声抽泣的声音也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男人们受伤后发出的压抑的□□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暴虐的杀气悄无声息地自他身周蔓延开来,刻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此时在他面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在碰触他忍耐的底线。
“以恶制恶可不是这么干的。”刻低声呢喃着,原本漂浮在他身周的子弹在他脚边落了一车顶,又有几颗落到了沙地上。
鼬和银时撂倒了身边的敌人,说好似的同时回到马车边。
可能是顺风的关系,刻如此轻声的一句话,在周遭这般嘈杂的环境中,竟也被银时听见了:“怎么?你还打算去指导他们要怎么推翻现在的王朝吗?”
也许是银时的话突然引起了刻的兴致,他从马车顶上跳了下来,用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的神情同银发少年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先找到一个比较有影响力的组织,然后……”
鼬瞥了眼思维方向突然脱轨的两个同伴,右脚发力将脚下的沙子铲起,迎面而来的几个反叛军因为这扬起的沙尘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睛。鼬则趁着这个空当,伸手握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因为分了一部分的注意力在刻和银时身上,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拗断了那人的脖子,没注意还使用了能力在那上面烧出了一个焦黑的手印。待另两个反叛军从那阵沙尘中缓过神,只见到自己的同伴瘫软在地上的尸体。
鼬抬眼看向那两人,对方下意识地后退。
那些反叛军从未想过,那三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在战斗时竟会给人如此大的压迫感。原先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百姓,因为长时间的旱灾和上头的不作为,才会在这周遭怨声载道的时期被逼上梁山。事实上他们并不理解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能为自己的家人带来怎样的好处,他们只知道,在如此糟糕的环境之下,这个国家里竟然还有人买卖那些并不是活下去所要使用的必需品。“这是不对的。”“这个国家生病了。”“我们必须纠正这种现状!”是了,反叛军里的某人似乎是这么说过。
“诶~原来你们也是被煽动的啊……”刻蹲在那两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反叛军面前,异色双瞳饶有兴致地观察眼前这两个瑟缩的大汉,“那些话是谁说的?”
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越过刻的肩膀,看向那个正在安慰商队里的那些老弱妇孺的黑发少年。
发现了那人的目光,刻忽然笑了起来。刻一开始就知道,一旦他们三个人认真起来,这些不过是乌合之众的反叛军并没有多大的反抗能力。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些负隅顽抗的,剩下那些乖乖投降的自然是怕死又容易套话的。
有些时候,在大环境的影响下,即便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由着事情按照它的轨迹发展下去。就好像刻知道刚才其实银时并不愿意下狠手,但显然这事儿发展到最后,出手的轻重甚至都不是银时自己可控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最后确认商队安全之后,鼬和银时不约而同地表示要去照顾那些受到惊吓的孩子。
刻在手里把玩着一颗子弹,漫不经心地想到,“就算内心被治愈了,也改变不了双手沾满血腥的事实。”
“右手在杀人的同时,左手却拿着圣经。即便在内心不断向主祈求忏悔,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发配到地狱直到赎回自己的罪孽。”从那些俘虏口中得到情报后刻起身,才发现天空已被半落的太阳染成温暖的橙红色,“从踏进宁宁音曾经身处的那个世界起,就未曾再妄想过能够得到救赎。”
“怎么样?”鼬将水壶递给走到他身边的刻。
在刻回来之前,鼬向商队中一些比较有经验的商人询问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个城镇的可能x_i,ng,自然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于是那些商人便根据经验将队伍里剩下的骆驼围成个圈,将一些并不十分值钱的货物堆在最外围,人们带着贵重物品呆在圈子中间。一些行动方便的男人趁着天还没黑找来些柴火,女人们从货物里找出些布料,准备靠这些易燃物熬过这个夜晚。
刻看了眼那些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绑着的反叛军,他们被安置在骆驼圈内,一个个耸拉着脑袋。在商队里的人被安顿好之后,银时就百无聊赖地坐在离那些俘虏不远的地方,脚边点了个小火堆,发现刻的目光便笑着向他打了个手势,似乎是在问刻他们要不要过去和他一起。
鼬果断地起身,刻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银时身边。
银时从包里拿出那只小电话虫,可能双方距离又拉远了的关系,信号不怎么好,调试了很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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