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路珩猛然反应过来洛映白是什么意思,“从这些人的服饰、行为、阶层、所处地点中找不到任何的共同之处,但现在看来,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很有可能就是安葬在同一片坟地里了!”
乔广澜沉吟道:“所以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或许是什么地方的坟地出现了异变?”
洛映白一脸爱死不死的颓废样:“不知道。我也就是瞎想想,又不能印证,反正想完了也没用,就这样吧。”
乔广澜笑着虚踢了他一脚:“……那你在干什么,坐这里等死?”
洛映白冲他眨了眨眼睛:“我害怕啊,在祈祷‘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乔广澜大笑:“酸了吧唧的,不摧残你摧残谁……”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洛映白跟路珩突然同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路珩一把抓住乔广澜的胳膊往身后扯去,挥鞭子往门口抽过去,洛映白反手抓住路珩的鞭梢,喊了一声:“先别动手,是羡宁!”
随着他的话,蒙古包的帘子一下子被掀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个头高挑的青年,正是这次大会的负责人夏羡宁,他进门之后也没来得及打招呼,第一个动作就是反手紧紧将帘子后面的门合拢,急促地说:“各位不要靠墙,都聚到中间!”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按照夏羡宁的话向中间靠,刚才跟路珩说话的那个小姑娘跑的太急,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哎呦”一声撞到了旁边的墙面上。
蒙古包的外面响起了一阵笑声,声音有老有少,好像是有很多很多的人聚在外面,一起围观他们的狼狈,与此同时,四处的墙壁上传来“砰砰砰”的敲击声,一根枝条竟然直接凿穿了窗户,向着靠在墙边的小姑娘抓过去。
路珩一鞭子过去,抽断了那根枝条:“这是什么东西!”
洛映白突然闪身过来,一把推开他:“危险!”
路珩一愣,顺着他的力道就地滚开,鞭子反抽回来,正好打在他刚才站的地方,将地面上抽出了一道重重的鞭痕。乔广澜连忙俯身一抄,将路珩的鞭子握在手里。
洛映白道:“血的教训:不能物理攻击,只能用法术封印——不然你以为我的胳膊是怎么断的。”
他边说边飞快地跑过去,单手将靠在墙边的姑娘扶起来,墙后同时又是一根树枝穿入,大家有了刚才路珩的教训,谁都不敢轻易出手,洛映白将人一把推向乔广澜,轻喝道:“万象伏魔,灭!”
他袖子里红丝弹出,卷住了那根树枝,空气中蔓延开烧焦的气味,红丝和树枝同时变成灰烬,乔广澜配合着甩了几张黄符出去,封住缺口,危机暂时解除,但窗外的笑声和敲击还在继续,仿佛下一轮的攻击随时有可能开始。
一片混乱中,一直守在门边顶着整个结界的夏羡宁房间里看了一眼,道:“你动作慢点,小心胳膊。”
他不用指名道姓,大家也知道这话是和谁说的,洛映白道:“……哦,但我想你还是专心一点比较好吧……”
夏羡宁“嗯”了一声,趁着刚才树枝被逼退的空当,手中发出淡淡的金光,金光如同水波,一圈圈荡开,将帐篷外被打破的结界补全。他放下手,脸色毫无变化,只是额角冒出了一些细汗。
乔广澜这才有时间跟夏长邑这个侄子打了个招呼:“羡宁。”
夏羡宁点头:“广澜哥,路师兄。”
路珩也没空寒暄了:“辛苦了。只是这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会弄成这样,你知道多少?”
夏羡宁道:“穿进来的是柳树,别的都不知道。”
洛映白截口打断他:“好了打住。你那个是j-i,ng简版,他们要听废话多一点的还是我来吧。”
夏羡宁就不说了,“嗯”一声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胳膊。
洛映白说:“是这样的,所有的人里面我和羡宁来得最早,进门的时候已经动过手了,总结出一些经验,会发动攻击的是种在院子里的柳树,但那攻击有一定的规律。第一,不会主动攻击,除非你企图捕捉外面那些人影。第二,反弹物理攻击,我的胳膊就是这样断的。所以随后的人进来,我都用红丝牵引,并阻止你们动手。”
乔广澜道:“你说不会主动攻击,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
夏羡宁慢慢摇头,肯定地说:“我在外面没有动手,是发现柳枝同时向这边延伸,才赶回来的。”
洛映白笑着说:“乖,跑的真快。”
夏羡宁:“……”
路珩趁着洛映白打岔的时间,凑到乔广澜耳边,小声说:“你觉得那些柳条……会不会是因为咱们两个进来了,才突然发动攻击的?”
乔广澜一时无法回答他。
洛映白和夏羡宁跟他们都是沾亲带故的,说句实在话,这两人分别跟他们的关系可比以前乔广澜和路珩之间的交情铁多了,绝对不可能骗人。所以说还真的是很巧了,之前柳枝老老实实,乔广澜和路珩一来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疯。
除了这以外,还有示警的玉简中那段没头没脑的话,也让人心存疑惑。
乔广澜正在这样想,身边忽然有人尖叫道:“外面的是什么东西?!”
他被那过于尖锐的叫声下了一跳,猛地向窗外看去,发现在阳光的照映下,蒙古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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