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洞房花烛夜?」绍白毫不掩饰他的期待。
「写你的帖子!」慕容夏凶巴巴地递过一迭新帖。
仗着他的脸皮薄,这个男人愈来愈常在口头上占他便宜,原本初见时那层温文尔雅的皮不知不觉被厚颜无耻的个x_i,ng给取代,而且有愈来愈得寸进尺的趋势。
绍白将帖子放在案上,拉过他的手吻上皓腕,嫩白的掌心和他习过武的粗糙手掌完全不同,令他爱不释手。
「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深黯的眼眸直直撞入慕容夏的心底,他俯身亲上对方的唇。
「我也是。」
出席的亲友几乎和案头的帖子数目一样,兴致勃勃的小皇帝原本打算乔装偷溜出宫的计谋被摄政王一眼识破,因此被压垮肩头的公务深困宫中。
兰玉拿着喜帖踏入蜀宅时脸色还有些恍惚,不敢置信新嫁娘是慕容夏,她偷偷跑到新娘房间,想确认是不是真的,却没想到门外已经先趴了一个人在偷窥。
「请问你是……」兰玉低声问道。
「在下沐桐。」沐桐尴尬的笑笑,「我只是来,呃,看看新娘子准备得如何了。」
兰玉一下子就猜到他是来做什么的,毕竟自己也怀着相同的目的。
「不如我们一同进去看看?」她眨了眨眼睛。
沐桐忙不迭点头,兰玉轻轻推开房门。
慕容夏披着红衣凤冠坐在梳妆台前,红嫁衣完美勾勒修长的少年身形,他转头对他们笑了一下,腼腆的笑容洋溢着幸福。
「兰玉姑娘、沐老板。」
兰玉没料到一个男人披上嫁衣居然这么美,不禁赞叹:「好美,蜀公子确实好眼光。」
「跟我姐姐比起来还差了一点。」沐老板咕哝,想到今天是对方的大喜之日,咳了一声道,「不过确实好看。」
门外又传来动静,红笭无声无息出现在门口,气色比上回碰面还好上许多,显得神采奕奕。
慕容夏喜道:「红姑娘,你也来了。」
「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能缺席?我师父也来了,在外头和人寒暄。」红笭踏入屋里,将一束包好的花放在梳妆台前,白色的百合花灿烂地绽放,散发淡淡的清香,「恭喜你。」
慕容夏脸上的笑意更浓。
场外的宾客陆续进场,恭王李朔和雷雨江一同到场。
「本王居然要嫁弟弟。」恭王有种在作梦的感觉。
「绍白是个好的归宿。」雷雨江站在他身边道。
「管他好不好,他要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本王第一个砍了他。」李朔冷着脸道。
绍白喜不自禁,脸上从头到尾挂着笑容。祈夜明在婚礼开始前找到师弟,递给他一个小瓶子。
「送你,新婚贺礼。」
「这是什么?」
「听说男人行房事不易,这可是我找了神医调配出来的上等货。」祈夜明在他耳边耳语一阵,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可别辜负师兄的一番心意。」
「……神医愿意做这种东西?」他记得神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让一个老人家做促进闺房之乐的东西,也只有从小品行不良的师兄想得出来。
「我用一株罕见的草药跟他换,那老头子看那草药的双眼都发光了,估计我说什么他都愿意。就是做出来之后要我三缄其口,死也不承认这是他做的。」祈夜明一脸得意。
绍白暗笑,将礼物收进怀里。
「多谢师兄。」
时辰已到,慕容夏身披嫁衣,红盖头掩住他的面目,若不是知道他的身分,没人看得出新娘是名男子。
蜀家夫妇坐在高堂之位,蜀夫人满面喜气洋洋,反观蜀光脸上仍然有一丝不自然,好友的儿子如今成为自家的儿媳妇,做再多心理准备他也无法坦然接受。
眼看儿子和儿媳妇对自己拜高堂,儿子脸上那几乎可以说是傻笑的喜悦之情,心底叹了一声,终究是带着微笑祝福他们。
新人们入了新房,绍白掀起新娘的头盖,四目相对皆从彼此眼中看见柔情蜜意。
「你好美。」绍白执起他的手。
「绍白……」
「都已经礼成了,还不改口?」
「那个,夫、夫夫君。」慕容夏紧张地难以顺利叫出口。
绍白轻笑。喝了交杯酒,慕容夏除去身上繁琐的饰品。
绍白动作细微地为他脱掉嫁衣,丝衣一件件散落在床榻,最终只剩如绸缎般柔亮的长发掩盖月牙白的少年身躯。
虽然已经不是初次,慕容夏在为绍白解衣时仍是紧张得手指僵硬,绍白耐心等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解下,笑意吟吟地看他困窘的模样,悄悄将师兄给的新婚贺礼握在手里。
慕容夏趴在绍白身上,任由对方吻过他的耳侧、锁骨,撩拨胸前的敏感带,指尖从他的尾椎骨往下滑入幽x,ue,将透明的膏液涂抹在幽x,ue中。
大量的膏液从股间流下,药膏很快起了效用,一丝丝的热意自下腹扩散,手指爱抚过的地方都令慕容夏舒服地想叹息。
「你用的东西该不会……」
「对你的身体有益,可以做久一点。」
大掌握住他的腰肢缓慢往下压,坚挺的利刃破开x,ue口,无论做了多少次,绍白都犹如初次般小心地对待他。
终于将那硕大的事物完全吃进去,身后满涨的感觉令慕容夏难受地扭了一下腰,耳畔的呼吸转为粗重。
放在后腰的手捏了下他的臀r_ou_,「小夏,动一动可好?」
慕容夏领悟了他的意思,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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