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拉得很好,这是什么曲子?”
“《索尔维格之歌》”松柏微微一笑,脸颊上出现深深的一对酒窝,“化解不开的悲伤与深情。”
岁寒不懂艺术,于他而言音乐只分好听和不好听,喜欢和不喜欢,显然这首曲子是好听的,不过他不是很喜欢。相比于那些忧伤婉转的,他更喜欢激情澎湃些的。大概是注意到了岁寒对这种类型的曲子不感冒,松柏便超后招了招手,示意后面的小提琴手停了下来。
“诶,你怎么让他停了?”岁寒有些奇怪,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类型的曲子,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听一听也是很好的,就当是修身养x_i,ng了。
“因为你不喜欢啊。”
“你怎么知道的?”岁寒本想说谁说我不喜欢,结果一开口就成了这样。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眼睛?”
“是啊,你的眼睛会说话。”
对于松柏的这句话,岁寒有些嗤之以鼻。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发现你这个人讲话真的越来越r_ou_麻了。”
“呵,是吗?”松柏轻轻一笑,从身旁的侍者手中接过他递来的红酒,侍者用开瓶器将酒打开了后松柏先给岁寒倒了半杯,说道,“尝尝?”
岁寒虽然不是特别擅长喝酒,但是对于红酒他还是有自信不会喝醉的,他也不觉得松柏会让他喝太多。于是他拿起杯子品了一口,与他以往喝过的红酒品质都不同,看来应当是上乘的好酒。
“这酒还不错。”岁寒感叹道。
“是啊,要不再来一些?”
“好啊。”
就好像是不心疼那些酒一样,松柏给岁寒倒了一杯又一杯,只是令岁寒奇怪的是,平常他喝红酒不会很容易醉,今日松柏只是给他倒了三杯,且都不是满杯,他便已经有了醉意。他抓起酒瓶想要看一下这是什么红酒,看看酒j-i,ng度数,奈何眼前一片恍惚,且上面都是看不懂的洋文。
“你这个酒……好像……有点烈……”岁寒这下算是认定了自己一定是喝醉了,话都说不利索,手脚也有点无力感。
“你喝醉了?那我带你回去吧。”松柏见岁寒的样子便知他现在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了,于是上前架起了他的身子将他带离了座位。走出西餐厅,外面清冷的空气让岁寒稍稍清醒了一些,不过头脑还是发昏的,手脚也没力气,几乎整个人都是挂在松柏身上的。
松柏将岁寒塞进车子里的时候岁寒还笑着说道:“你,你这个酒……未免……太厉害……我,我喝老白干都不会这样……你倒是厉害,还能,还能开车……”
“可能是我酒量好吧。”松柏将岁寒放进了副驾驶座之后便为他系上了安全带,如同他之前做的一样。
晚上九点多的时间,松柏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车窗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岁寒不知怎么觉得有些热,便想去把车窗往下摇一些,奈何他手脚慌乱,眼神恍惚,只能对松柏说道:“好他妈热,你把窗户摇下来。”
“这才四月份,哪里热了?”
“我不管,你,你给我把窗户打开。”
松柏还是照着岁寒说的做了,将窗户往下摇了一半,吹着冷风岁寒觉得身上的燥热稍微好了一些。他斜靠在靠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夜总会,ktv,酒店,超市,医院,各式商店,马路,学校,商场,马路……等等,这条路他怎么不认识?岁寒这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松柏他们家的住处,而且这条路也不是通往松柏原来那个家的路。
“喂,你要去哪里?”
“我家。”光线很暗,岁寒看不清松柏的面容,却莫名的觉得松柏现在应该是冷着一张脸的,和以往的他不一样。
“啊?你家不是在……对哦,你应该不止一套房子……不对啊你带我去你家干嘛?”
松柏没有回答他,任凭岁寒在之后的路上和他吵吵嚷嚷了好多他都没有回答岁寒。这条路的终点是一幢外形上看起来并不十分奢华的小别墅,应该就是松柏的家了,松柏将车停在外面之后便把岁寒从车里扛了出来。
“你喝这么醉,总该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松柏将岁寒一路扛回了房间,扔到了床上。松柏房间的床还是很软的,被子里透着一种细微的香气,岁寒一沾到床便觉得浑身更加无力,离开了外面的凉风,身上的燥热感也开始逐渐加重。
饶是岁寒再怎么迟钝也觉出不对劲了,这哪里是喝醉了酒的迹象啊,他睁开眼,只见床边模模糊糊地站着一人,岁寒紧皱着眉头,说道:“你那个酒,是不是有问题?”
“当然,”松柏蹲下身,看着岁寒笑道,“你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难道不知道那个药是什么功效的吗?”
“你,你这是……”岁寒想起了松柏说的那个药,当初在酒吧的时候他们给松柏下的药,当初他们下在了酒里骗松柏喝了下去,现在松柏就把这个药下在了酒里骗他喝了下去,这就像是一报还一报。
“你,你想怎么样?”反正岁寒觉得自己再怎么难受,也不会像松柏当初做的那样,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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