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于城在黑暗中憋屈地爆了句粗口。
叶汲矫健地凭借体型和体力优势,将步蕨一举扑倒在地。
岛礁上覆盖了层柔软的西沙,停止下雪的云层间漏下几束淡淡的金阳,将叶汲上半身的线条勾勒得流畅有,他眉锋挑起个危险的弧度,胯部向着步蕨某个部位重重一顶:“以咱们的国情,成就法律婚姻关系有些困难。不如咱们先把事实婚姻关系给落实了?”
即便隔了几层布料,步蕨也清楚地感受到抵着自己那块的炙热温度,还有已初显狰狞的形状大小。他不为所动地躺在那,手指从男人兴奋到发亮的眼睛往下滑,落在他的唇角,沿着他的唇线揉弄,直至停留在双唇中间,微微用力一按,触碰到s-hi润的舌尖。
叶汲下意识地舔了下他的指头,跟着轻轻叼住不放。
步蕨没有抽出手指,在短暂的停留时间里他脑中滑过很多想法,最终所有的计划还是被这个男人给搅合得一塌糊涂。
面对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步蕨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好啊。”
“……”叶汲几乎以为自己听觉错乱了,或者干脆整个大脑混乱了。步蕨的神情是放松甚至是慵懒的,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叶汲脑子轰得一声点燃了。他极低地俯下身,带着笑意问:“你真是我二哥?”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距离,步蕨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强悍和侵略x_i,ng的气息,他依然没有动,也是微微一笑:“你说呢?”
那一笑是浇在火上的油,烧红了叶汲的眼睛,也几近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所幸他还绷紧着最后一寸弦。凶恶地咬住步蕨的脖颈,手向下抓住步蕨的五指按到膨胀得快爆炸的地方:“你是故意的。”
他气息粗沉,兴奋又难耐地迫使他帮助自己,恶狠狠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引人遐想的齿印,“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勾引我,故意让你男人难受。二哥,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才是坏到骨子里的那一个。”
步蕨眼神尚算镇定,可是脸上遏制不住的红晕,和急促的心跳出卖了他的紧张,鬓角甚至被细细的汗水浸s-hi。
叶汲一看他的样子笑得更恶劣了,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疼得步蕨一声闷哼,却更加快加剧了叶汲的动作幅度和频率:“二哥,二哥。”
他缠绵缱绻地一遍遍唤着步蕨,想将这个人拆骨分r_ou_地吞进肚里,想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想让他同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
叶汲最后重重挺动了一下,发泄了出来。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脱下了步蕨的衣服,并附送了狠狠的两个白眼。他抱着污迹点点的外套,无辜地替自己辩白:“一个男人持久是伴侣一生x_i,ng/福的保障!!!这个时候你该偷着乐才是!”
步蕨就着海水洗净手中的污浊,揉着酸痛的手腕将叶汲一脚踹出老远,等心跳体温都恢复了正常,才将于城解放出来。
于城虽说是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大魔法师,但长期和五指姑娘作伴,一闻空气里不同寻常的气味留明白在这不到几十平的巴掌大岛礁上刚刚发生了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对下限低破地表的狗男男,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他可以接受两个搞基,但一涉及到真枪实弹的c,ao作他就想象不能:“你们……”
步蕨脸色y-in沉地坐在那独自生闷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右手。
叶汲一扫之前“当场捉j,i,an”的心痛欲绝,哼着五音不全的小调蹲在海边给步蕨洗外套,还好心地告诫于城:“别招他,他欲求不满,正憋火呢。”
于城看向步蕨的眼神顿时肃然起敬,没想到这位爷看着柔柔弱弱,需求那么旺盛,深藏不露啊。他敬佩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好奇,悄声问叶汲:“两男人做这事,疼不疼啊?”
“疼啊!但爷们是个疼媳妇的,前戏做得特别……”叶汲刚张嘴,屁股后面又挨了一脚,直接给踹水里了。
至于于城同学,万分悲惨地再次被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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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步蕨他们成功登上武装直升机,来到他们真正应该抵达的目的地,而庄勤他们连同失事飞机上的官兵竟然先一步被打捞救到岛上。
步蕨他们到时,庄勤正裹着毯子哆哆嗦嗦地喝姜汤,一见步蕨顿时嚎啕大哭:“步哥,你们没死啊!!太好了!!!我遗书都写好了,呜呜呜!”
“这孩子在水里泡傻了吧,”叶汲嫌弃地用一根手指阻止了扑过来的庄勤,对庄勉说,“要不要给你弟再照个脑ct,原本看着就怪不机灵的。”
庄勉披着同样的毯子,额头挂着黑线将庄勤拉回病床上:“你们没事就好,刚刚我们和燕城那边联系了,只能打得通办公室的电话,说陆主任他们前天去燕大处理徐教授的案件,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给他们每个人都打电话,没一个能联系得上,我觉得他们可能出事了。”庄勉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中难掩忧色,“我们要不要立即回去?”
“总算有个脑子清楚的了,双胞胎的区别有那么大吗?”叶汲感慨,和步蕨说,“老二,你猜得没错。对方是调虎离山,冲着老陆他们去的。”
“不一定是陆和他们,”步蕨从岛礁开始混乱到现在的脑子,被庄勤两嗓子一嚎哭反倒冷静下来,“让我们离开,一个可能是为了削弱第四办公室的战斗力,还有一个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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