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似乎弄痛了薛音真,她眼里噙着泪,吃力道:“好……”
于是吴消寞他们跟着薛音真到那扇铁门前,薛音真高声道:“开门!”
门外的人听到是薛音真的声音,打开了厚重的铁门。
开始领着吴消寞他们的两个人,见到薛音真被挟持住,一时震惊。
薛音真冷声道:“引他们出去!”
于是那两个人又在前面领路,一行人终于走出了藏云峰。
出了那个山洞,外面已经星辰满天。
吴消寞和秋南涧上了马,花弋翱在薛音真耳边道了声:“得罪了。”然后松开了她,一个飞身,也跃上了马。
吴消寞扯着缰绳,道:“长生咒定是被他人所盗,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姐,这其中必有误会!”
说着三个人调转马头,一鞭子,驾马而去。
薛音真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了红色的指印,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手上也沾上了粘稠的血浆,望着三人离去的方向,面色y-in沉。
2.
夜色已深,吴消寞他们离了藏云峰,暂时找了家客舍落脚。
那家客舍里没有什么人,只有掌柜在柜台盘账,伙计扶着扫把打盹儿。
吴消寞敲门,伙计立马醒了过来,一开门,见吴消寞和花弋翱脸上衣服上都带着血,差点没吓得跌下去。
秋南涧身上倒是一处血都不见,但他抱着剑,一脸杀气,还不如另外两个笑脸盈盈的人呢!
伙计努力挤出一张笑脸,结巴道:“客,客官,我们,已经打烊了……”说着就要关门。
吴消寞抵住门,笑道:“诶,小哥,你们这儿灯不是还亮着吗?怎么就打烊了?”
“正,正要打烊……”
花弋翱一手推开门,微笑道:“我们只宿一晚,三倍价钱。”
掌柜一听,立马迎上来,谄笑道:“贵客贵客,我们这儿刚好还剩三间空房,原来是为三位而留的啊!快请进来!”
于是三人走到一张桌子边坐下,吴消寞摸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道:“麻烦给我们做一桌饭菜,再准备三桶洗澡水送到房里去。”
“省得省得!”掌柜的哈了哈腰,又好奇道,“三位刚刚是……”
吴消寞笑道:“哦,我们兄弟刚刚误进了一个土匪窝,打斗了一番。”
掌柜失色道:“这附近还有什么土匪?”
花弋翱拍拍掌柜的背,不动声色地将手上已经干得差不多的血蹭到他的衣服上,安抚道:“别担心,那群熊包子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掌柜的笑了笑,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感谢三位英雄了!”
花弋翱甩甩手,道:“举手之劳。”
掌柜的走后,吴消寞对秋南涧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从流蜂派离开那晚,可是去了乌木道长的紫云观?”
秋南涧点头:“不错。”
吴消寞疑惑道:“为什么要去紫云观?”
“那里清净,利于疗伤。”
“可是紫云观离流蜂并不近,你没有理由不顾伤势去一个远地的道观疗伤。”吴消寞盯着秋南涧道。
秋南涧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不错。我去紫云观是因为有人让我去。”
“什么人?”吴消寞凑近道。
“雇我刺杀时肃的人。”
吴消寞道:“那人是谁?”
秋南涧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吴消寞坐回去,沉吟片刻,又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紫云观的?”
“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吴消寞难以置信。
“不错。”
这么说,乌木没有骗他们,撒谎的竟然是柳一湄!
吴消寞的心沉了下去。
——柳一湄为什么要骗他们?
——难道是罗门的消息错了?可吴消寞知道,这种可能x_i,ng相当小。
吴消寞又突然想起来,道:“干尸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秋南涧看着他,摇摇头。
吴消寞更疑惑了,那为什么柳一湄当初还说——干尸案只要找到秋南涧后就也知道了?
现在秋南涧已经找到了,可是秋南涧也不知道!
吴消寞盯着桌子,失神起来。
秋南涧开口道:“我已经随你去了藏云峰,你身上的毒也早已解了,明天我们就此别过。”
花弋翱听后,问吴消寞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呢?”
吴消寞回道:“回洵灵山庄,小玖不知道我的毒已经解了,一定还在担心我。”
花弋翱撇撇嘴,酸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小玖、小玖’。”
吴消寞不在意,回问他道:“那你呢,你打算去哪儿?”
“既然你去洵灵山庄,我再跟着你也没什么意思,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花弋翱想了想,道。
“好。那我们明天就此各奔东西!”
这时,伙计端着菜盘来了,陪笑道:“各位客官,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没什么硬菜,实在是不好意思。”
吴消寞道:“无妨。”
花弋翱现在又累又饿,赶紧拿起筷子,看准了一块j-ir_ou_,准备下手。
秋南涧突然扯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了?”花弋翱不解地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秋南涧【抱胸】:写了二十章劳资才出场,今天要好好zb。
渣渣作者:你的那些武力值都是我绞尽脑汁给你扒出来的!
秋南涧【提剑】:我的剑一出鞘,必定见血。
渣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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