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只是闭着眼一副忍耐的神色,但是他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这是对容白最大的鼓舞, 最后他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将玄卿拆骨入腹……
漫长的开拓结束, 容白脸上那种稚气的神色消散了不少,他像是一夜之间从一个青涩的年轻男孩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此时这个年轻健壮野心勃勃的男人正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标记过的所有物, 他所能拥有的最瑰丽的珍宝,从此以后他觉得自己的肩上心上又承担了一份美丽的责任。
“玄卿。”他第一次唤了对方的名字,不是什么上仙也不是什么师尊,容白眼中嘴角满是遮掩不住的喜悦, 折磨他许久的药咒似乎慢慢下去了,现在是容白这段时间j-i,ng力最充沛神智最清醒的时候,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力量更是强大了不少, 和昨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玄卿依旧是那番冷漠疏离的模样,然而他眉梢眼角却压抑着一份春情,如果说之前他整个人都是冰块雕成一般,那么现在就像是冰雕开窍, 其中暗藏着叫人心惊的暗流涌动。
玄卿没有说话,只是懒懒地看着自己的徒弟,禁欲了千年的身体一旦开窍,其中的热情哪怕是身体的主人也无比讶然惶恐。
不过玄卿毕竟是千年修为化神大能,和自己年轻青涩的徒弟相比,经历过不知道多少风浪,所以哪怕是他心底动荡,但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显现。
虽然玄卿没有半分回应,但是容白却从头到尾都是高兴的,他从华彩池中起身,弯腰抱起了师尊,玄卿到底没有抗拒,而是任由容白抱着自己,就见容白招了招手,玄卿的衣裳瞬间飞到了容白怀中,将未着片缕的玄卿遮了个严严实实。
容白自己倒是只穿着单薄的裘裤穿行在雪山之中,但是他却半分不觉得冷,只觉得心上和身体都是炙热的,容白一路带着笑将玄卿抱进了木屋之中。
木屋虽然简陋,然而一应物品俱全,也不知道是哪些个凡人留下的东西,竟然连锅灶之类的生活用品都有,住在这种满是风雪海拔极高万籁俱寂的雪山山巅,简直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两人相依的绝望的纯美感觉。
容白将玄卿抱进卧室床上后,就寻了布帛将玄卿身上s-hi淋淋的水擦了干净,哪怕现在容白体力灵力提升,之前那些晦涩的法咒已经能够流畅地用出,但是他也宁愿这样亲手服侍面前的男人,面前这个冷俊如天神,既是他师尊又是他爱人的男人。
玄卿一路沉默着,哪怕容白做出了这么多,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安静地任由容白忙忙碌碌。
哪怕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做那种猥琐事情来救下自己徒弟的准备,但是真的这样做了,玄卿一时间还有些无法接受。
容白却并没有在意玄卿此时的反应,毕竟有这样不接受的情绪才是正常,哪怕他们之间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全部都发生了。
不过此时容白也并没有太过分,只是依旧做着身为爱人又身为徒弟该做的事情。
既然玄卿没有提出要离开雪山山巅,那容白更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只是一如既往地照顾着玄卿,只是这份照顾之中掺杂了之前没有的爱意,像是他到现在还没有从师尊竟然愿意同自己这样的巨大惊喜之中回过神来。
原本容白身为弟子的时候就已经将玄卿服侍的无微不至,如今又多了一层爱意纵容和宠溺。
“玄卿,我来给你梳头吧。”容白和玄卿住在这个雪山山巅之上的木屋之中,像是凡人那样过起了简单的日子,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各自的身份还有宗门的事情,容白也像是忘了之前那种种束缚似得,像是一个丈夫宠爱妻子那样宠爱着玄卿,哪怕玄卿的身份修为都比他高上许多。
因为药咒在y-in阳*合之下缓缓消除着,所以容白的体力也在不停地恢复,甚至比之前要j-i,ng进了很多,所以容白时常会从山巅上下去,砍树打猎或者到集市上换一些东西,玄卿面前这个带着粗糙纹路的铜镜也是容白亲手打造的。
玄卿没有多言,只是安静地坐在木凳上,容白笑了笑并没有介意师尊的冷淡,而是拿起台子上的木梳细细地为玄卿梳理长长的黑发。
身为修士,玄卿一头黑发长的十分漂亮,又黑又长而且无比顺滑,一梳子就能直接梳到底,触手的感觉也冰凉如丝,容白十分喜欢玄卿这一头长发,更喜欢这样为玄卿绾发,而玄卿除了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后来似乎干脆把容白这些行为当成了徒弟日常侍奉,也就随意接受了。
简单地位玄卿绾了发髻c-h-a上骨钗,容白和玄卿同时看向铜镜,铜镜中映出玄卿j-i,ng致肃冷的容颜,端正的发髻让他更是平添了几分威严,而这样一个冷漠威严的玄卿上仙身旁却站了一个笑意盈盈的年轻男人,年轻男人生的同样俊美出色,总是含笑的唇角和发亮的眼眸,让他宛如骄阳一般耀眼,虽然年轻男人穿着凡人简单的粗布衣裳,却根本遮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姿高傲的气质。
此时同样看着镜子中的二人,年轻男人看着玄卿的眼神中,溢满了爱意和满足。
玄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和容白,他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说什么。
容白却是已经开口了:“玄卿,我去为你打些野食吧,你想吃什么?”
玄卿看了容白一眼,不等玄卿说出来,容白却已经自顾自说了起来:“前些日子打来那些野食之中,我瞧着你好像挺喜欢喝雉j-i汤的,我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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