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居你很不开心吗?”江宛清夸张地捂胸哀叹,“吃亏的是我好吧,我那么漂亮,万一你半夜情难自禁对我做些什么……”
看着付玟的眼神愈发像要一刀砍死她的刽子手,江宛清及时刹车,干笑了两声,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经:“最近不太平,你又被跟踪,我左想右想不放心。我虽然比不上那群专业的刑|警,但好歹也是学了几年的散打,挂了个警|察的名头,至少比你能打一点。”
“再说,”江宛清挑了挑眉,“我这天天半夜三更出门,让老头老太太担心,动不动就要在我耳边念叨,他们挂念,我也嫌啰嗦,不如搬出去给彼此一个清净。”
付玟瞟了一眼江宛清的侧脸,感觉合租这个词一旦和同居联系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别扭,但是她出奇地不排斥,心里上演大戏,面上稳如老狗:“也好,省了天天订外卖。”
江宛清突然停下了脚步,付玟心底一惊,还以为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谁知江宛清的脸色忽明忽暗了半晌,才诧异地看向付玟:“事先说好,我不会做饭,只会吃饭。”
“你什么意思,我也不会。”付玟更是诧异,江宛清似乎也终于想起来眼前这姑娘是生活白痴的事实了,她不禁抽了抽嘴角:“那我不管,我当你的保镖,你也得当我的保姆,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
租房的事情江家二老没什么意见,就算有也管不住,付玟的老妈更是不反对,俩人稀里糊涂地把日用品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午饭果真成了最要命的问题。
正午十二点,家家户户都在吃饭,只有付玟和江宛清在互相大眼瞪小眼。
江宛清:“米面菜我都买了,大厨,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付玟:“你别……我不……”
江宛清穿着家居棉拖鞋,没有高跷的她和付玟的身高相差无几,付玟用复杂而恐惧的眼神看着她lu 袖子从水盆里拖出来的、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我不会做饭,你别过来。”
江宛清不由分说地把即将脱手跳出去的鲤鱼扔到了付玟怀里,付玟活像被丢了一颗炸|弹,尖叫:“别给我!这要怎么弄!江宛清,别走,你给我过来!”
江宛清擦了擦满头的冷汗:“那个……你往案板上摔,先把它摔个半死不活的再看怎么办。”
付玟茫然地“哦”,撒丫子溜到了厨房,表情狰狞得活像见了灭门的仇人,狠狠地把无辜的鲤鱼摔在了砧板上,刚回头想问江宛清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见这祖宗提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杀年猪的砍刀,冲她大吼:“起开!”
付玟大惊失色:“姐姐,咱们是杀鱼不是杀人!”
江宛清:“别废话,我知道,不先把鱼弄死怎么刮鳞!”
付玟连忙依言行事,江宛清额角的青筋抖了两抖,闭着眼不管青红皂白地就乱砍一气,付玟被血腥的画面吓呆了,等到鱼被剁得七零八碎时候,江宛清才微微喘着气丢开了砍刀,付玟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难以言说:“这……还能吃吗?”
江宛清:“大概也许……不能了吧。”
俩人盯着那团死状凄惨的鱼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付玟终于认输,叹了口气:“算了,你别瞎捣乱了,我试试看,这条……额,这坨血泥你拿去安葬吧,我看着挺闹心的。”
江宛清尴尬地点点头:“好。”
一个小时后,江宛清看着桌上的菜,心情复杂地抬头看了一眼付玟:“太|君,您的碉堡被炸了?”付玟的脸上熏得都是烟灰,更可笑的是人中染了一团黑,看起来极像小胡子。
“你会不会说人话?”付玟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江宛清骂苏临时的口头禅,“赶紧吃了,我好不容易做的。”
江宛清右手颤抖地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团类似于食物的东西,问:“这是什么?”付玟惊讶地回答:“韭菜炒j-i蛋啊。”
“韭菜倒是好韭菜,蛋呢?”江宛清举起筷子放在自己眼前,对准两根竹筷之间的缝隙看着付玟的黑脸,后者挠了挠头:“你夹的那块就是蛋啊。”
江宛清惊悚不已:“那它为什么是绿色的?!”付玟干咳,眼神飘忽不定:“那个……韭菜有点少,我想多点绿,就把你先前买回来的那青苹果汁兑进去了一点,上点色……谁知道它比染色剂还霸道。反正吃不死人,我第一次做饭能熟就不错了,知足吧,赶紧吃。”
江宛清:“要不我们今天先订外卖吧。”
“干什么,瞧不起我?吃,我看着你吃,敢剩下一口我就弄死你。”付玟冷冷地说。
江宛清慷慨赴死地把蛋送入口中,表情难过的都快哭出来了。付玟终究还是没忍心让她吃,叹了口气把盘子里的诡异物体倒进了垃圾桶,在江宛清面前坐了下来:“算了……别吃了,我也看不下去,你饿么?”
江宛清愁苦地点了点头,肚子配合地叫唤了两声。付玟面有难色,最终还是和江宛清俩人一起订了外卖,一边吃一边码字。
“我觉得我们特像猪。”江宛清不合时宜地吐槽,付玟终于买了电脑,看着屏幕的苍蝇腿大小的字体,懒得望她:“们字去了,是你像。”
江宛清撇了撇嘴,敲下了《病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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