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阶想了想,才诧异道:“怎么不记得?当日霍姨娘巴巴儿送了n_ain_ai几盒首饰,后来听说n_ain_ai无意在这家里揽权,从此后也就不怎么上门了。那坠子因为n_ain_ai戴着过敏,就搁在箱子底,是了,昨儿剪枫还说爷和n_ain_ai把这东西找了出来,莫非就是这东西出了什么事不成?”
傅秋宁冷笑道:“这一次真是上天保佑,若非如此,如今我还不知道落得什么下场呢。当时也不觉着奇怪,如今想来,竟然是一环套着一环。”因这两个是她情如姐妹一般的心腹,便将书房找到这耳坠子的事说了出来。
雨阶和玉娘脸色都苍白了,又听傅秋宁道:“我记着霍姨娘就是从爷走后,对我忽然热络起来,常送东西,到底最后把这对耳坠子送了来。她是心里有鬼,知道自己戴过这东西,一旦掉了一只在书房,被谁看见,细细一想再想起来,她就没办法分辩了。所以送了给我一对,却不知我因为过敏,所以不戴这个,还把它锁进了箱子底。”
她说到这里,雨阶也明白过来,不由得低叫了一声,捂嘴道:“这么说……这么说这些日子咱们风雅楼里东西动不动就被翻乱了,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那……那内鬼找的就是这一对耳坠子?”
傅秋宁点头道:“应该就是了,若是我猜得没错,霍姨娘打得好算盘,只要让内鬼偷走我一只耳坠子,到时候一旦这事儿露了馅儿,她大可以推到我头上。小侯爷过来问,这耳坠子却只剩了一只,到那时,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玉娘愤愤道:“这计策真是好毒辣,想的也忒面面俱到了。”
傅秋宁冷笑道:“她想得再周到也没用,如今这是让我们先识穿了。就算真让她得逞,到时我只须将这珊瑚石戴上,给她们看看那红疹子,她也诬陷不到我。只是这事儿未免太过惊心,紧接着翼哥儿又出了事,如今想来,未必就和她没有关系。”
说完了,便吐出一口气,幽幽道:“论理,这事儿我不该和你们说。只是如今,太子府视咱们靖国公府,尤其是小侯爷,真正是r_ou_中钉眼中刺,不知道要想出多少法子来试探逼迫。玉娘已经嫁了人,雨阶即将要嫁人,所以我把这事情告诉你们,也让你们知道知道,若那边真有人要从你们身上摸索,你们可务必要慎而又慎。不然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玉娘和雨阶都郑重点头,又听傅秋宁道:“这事儿便是你我三人和小侯爷知道,再不许进了第四个人的耳朵。剪枫秋玉秋霜她们虽不明白具体的事,但这其中紧要关系想必也有数了。玉娘,你回去也不许把这事儿告诉了你三哥和婆婆,明白吗?”
两人连忙赌咒发誓,言说绝不对第二个人提,秋宁便笑道:“赌咒发誓倒也不用,只是千万小心在意就是。”因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听金明在外面道:“n_ain_ai,药已经熬好了,不知道二少爷醒没醒?”
傅秋宁让雨阶把药接进来,遂起身进屋,只见金振翼仍是躺在床上,白露在他身边,看见傅秋宁进来,她连忙站起身道:“n_ain_ai熬了这许久,快去歇着吧,这里有奴婢在。”言罢把药接过来,雨阶扶起金振翼,只见他睁开眼睛,这回神智似是有了点清明,定睛看了傅秋宁许久,方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大娘。”一边说就要挣扎着起身。
傅秋宁连忙上前,将金振翼按在床上,笑道:“无论如何,如今看起来还没有大事,这便是万幸了,其他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先把药喝下去。”说完见金振翼点头,就在白露手里将药一口口喝下去。傅秋宁看他直皱眉头,便笑道:“已经加了几勺糖,还嫌苦,这可是没办法了。雨阶,你去拿一盘子蜜饯过来,翼哥儿吃完了药,给他塞两块蜜饯嘴里,解解药味。”
雨阶答应着去了,这里傅秋宁便对金振翼道:“好好歇着吧,我已经和你爹说了,让人去庄子上接你母亲回来照顾你几天……”一语未完,见金振翼目中陡然露出神采,喃喃道:“真的吗?我娘要回来了?大娘,这是真的吗?”
傅秋宁笑道:“只是借着这个由头,让许姨娘回来住两天,究竟能不能留下,我现在不敢给你打包票,但不管如何,这就算是好结果了。你快躺下睡一觉,等醒了一睁眼,说不定就看到你母亲了呢。”
金振翼激动地直点头,重新躺回床上,这是雨阶也拿了蜜饯过来,给他放在桌子上让他自己吃,自己便跟着傅秋宁走了出来。
金振翼哪里还能睡得着?一会儿想起自己在园中看到的景象,一会儿又想到娘亲就要过来了,一会儿想到妹妹不知怎么样,自己出了事,她定然是吓坏了。转念一想,妹妹在傅秋宁这里,应该会得到安慰,何况金藏娇虽然泼辣些,但是对妹妹却很好。如此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方沉沉睡去。
眼看天色已近晌午,众人用了饭,金绣楠又去看了哥哥一回,见他睡着,白露亲自守在那里,因此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刚出了房门,便见窗花急匆匆走过来,小声道:“n_ain_ai让三姑娘赶紧到院子里,许姨娘过来了。”
“娘……娘亲……”
金绣楠一下子就愣在那里,想起这一年的分别,想起那次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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