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宫中的皇帝却不知,这几条狼狗却真真实实不是薛蟠的主意,要真的要用这法子对付皇帝,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用了,薛蟠从未想过跟皇帝决裂,这些狗却是看门的大叔寻来的,只因前几日恍恍惚惚的觉得有小贼摸了进来,虽说至今也没发现有丢什么东西,但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于是便禀了公主寻了几条机敏的狗,公主哪里不知道那小贼是谁,也心里暗暗不想让那人太痛快,这才让多找几只。
薛蟠这段时间j-i,ng神恍惚,一时间也没注意院子里多出几个大家伙,也是那几只都是聪明伶俐的,早就被教会了谁是主子,看见薛蟠只会吐舌头摇尾巴的示好,自然被华丽丽的忽视了,导致了皇帝认为薛蟠再一次冷落了自己的错觉。
两人就在一人愤怒,一人恍惚中冷战了半月,最后还是皇帝先耐不住气了,想到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心想是不是做得太过分让薛蟠生气了,但想到那人含着眼泪在身下低泣,口中是耐不住的呻吟,因为压抑而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的模样,皇帝心想要是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失控的做了许多。
接到去请薛蟠进宫的圣旨,陆河顿时觉得身心通畅,真不知道这两位又闹了什么别扭,只希望薛大人一进宫又都能和好了,这次为了两位的幸福,他可是在书房卧室,抽屉里,床底下都塞了小瓶子,只盼望着这两位能好好尽兴,宫中能迎来难得的春天。
薛蟠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磨磨蹭蹭的进来了,待到了殿门口,心中升起一种既期盼又烦躁的心思,想着索x_i,ng转身走了才好,又舍不得踏开脚步,最后被陆河从身后轻轻一推,就掉进了安静的宫门,一转身就发现身后的门都被关死了,一张脸再也忍不住臊得通红,心中暗恨这个自作主张的老太监,又想不知在他们眼中自己不知是什么样子,一时间恍惚不已。
好不容易见到这人,却见他神情恍惚,进宫好一会儿都没有正眼看待自己,姬栐冷哼了一声就要发难,却生生忍住了,大踏步上前一把将他拽到了眼前,狠狠说道:“你究竟有没有心,想要将我逼到什么地步才罢休!”皇帝眼中闪着冷意,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这个人要是再敢回避,那他就是用强的也要留下他,那颗心要是得不到,能有人要是好的!
薛蟠却不知自己半只脚都踏在鬼门关上,像是才发现屋里另有一人,抬头等了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走到桌前自顾自喝了一杯茶,才愤愤说道:“我又如何逼得了你,只要你一句话,要我生还是死都可以,就是将我囚禁在这个深宫内院之中当做禁脔,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我怎么敢为难你。”
姬栐见他说话时语带凄苦,眉目间带上了一丝抑郁,忍不住一阵心疼,为自己方才的心思感到愧疚,既然是真心的对待这个人,都忍耐了这么多年,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又何必急在一时,逼得这个人折磨了自己!想到这里便叹了口气,走过去说道:“只要你不一直避开不见我,我又怎么会拿圣旨传你。”
薛蟠听他说起这个,才想到除夕以来两人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又想到自己虽然早朝时难得抬头,不再有事没事的进宫,但也并没有特意避开他,听他这般说便回道:“也没见你来薛家一次,你怎么知道我避开你了!”说一出口就自觉不对劲,颊上带着一丝羞意,但随即想到这人以前经常半夜里出现在薛家,最近这段时间却一次都没有,还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
姬栐听他这般说,顿时冷下了脸色,冷冷说道:“你院子里放了那么几条大狗,莫不是为了养肥了吃狗r_ou_的。”
薛蟠疑惑的看着他,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大狗,狗r_ou_的?”
姬栐蓦地一怔,看着薛蟠茫然的神情,心中浮起一个念头,顿时暗暗咒骂了一声,也就是事情放在了这个人身上,他才会一下子以为薛蟠不爱那事儿恼了自己才放了狗,要不然早就能发现那几只大狗都在外围,并不曾进院子,只不知这件事情他那个管家的好妹妹有没有参与。
误会归误会,但一想到爬墙进去的皇帝让暗卫陆河等在外边,一踏进门就差点没被几条狗追着跑,姬栐心中一阵怨念,觉得这份窝囊一定要从薛蟠身上讨回来不可,顿时也不顾其他了,一把将他扯过来吻住,直到满足了自己才放开,眼中终于带上了笑意。
薛蟠被他触不及防的行动弄得气喘吁吁,一把推开皇帝,恨恨低吼道:“你发什么疯,想闷死我。”
皇帝一点儿也不觉得理亏,这是他应得的补偿,反倒是笑意盈盈的看了看薛蟠红润润的唇瓣,意犹未尽的抹了下自己的嘴角,这才挑眉说道:“要是下次再看见那几只贱狗,朕就下令斩尽所有的看门狗当菜吃。”
薛蟠自然明白自己院子里大概是多了些什么,但见皇帝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中暗恨,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怎么不说灭了那些狗的九族。”
“这也但无不可。”皇帝心情颇好的看着薛蟠咬牙切齿的模样,就是斩杀大臣后妃的九族他都没有手软过,何况是那几只竟敢追着皇帝跑的贱狗,得到薛蟠的回答,皇帝一改连日来北极冰封的模样,带着笑意回到了桌后,指着上面的一叠卷子说道,“你那妹夫的文采倒是不错。”
“什么妹夫,我还没把妹妹嫁给他呢!”薛蟠心知那一定就是考生的试卷,也不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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