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每年的中秋节我都说一次,这样可以了吧?」
老虎生气了,把淘气的师弟从腿上拎起来,说:「你以为我的耐x_i,ng熬得过一年吗?」
「过去十三年都能熬,熬不过这一年?」师弟调侃。
「再也熬不过了,连一天都熬不过。」
这是实话,嚐过了美味的血r_ou_,老虎不会再忍耐自己的yù_wàng而回头去吃青草。
月亮再美也已经不值得欣赏,不小心又被逼跳出来的老虎魂魄决定要好好的品嚐鲜甜狐狸r_ou_,庆祝佳节。
把人给拖回房间去,直接征服了去,因为对付不诚实又刁钻的狐狸,掠夺,是逼他就范并且老实认命交出爱情的最佳手段。
老虎,正在大快朵颐。
番外·猫科动物惹不起
最近的北台湾里,出现了一位嚣张小偷,绰号「飞天狂鼠」,简称飞鼠,手脚伶俐动作灵活,自称「什麽都拿、什麽都偷、什麽都不奇怪」,跋扈狂妄,颇令执法单位头疼。
就在他连续作案几十回都未失风被捕後,夜郎自大的心态油然而生,甚至夸口说:他「飞天狂鼠」才是真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就算是国际最恶名昭彰的盗贼花豹及黑猫来到他面前,也会哭著抱他大腿喊大师。
猫科动物又如何?肯定是浪得虚名。
这一天,他根据朋友提供的小道消息,说市郊外有一间专卖骨董古玩的艺品店「馥堂」,虽然地处偏僻,来往客人不多,里头摆设陈列的却都是j-i,ng品,随便偷一个拿去特定市场卖都能大赚一笔。
最重要的是,「馥堂」是以旧式四合院的西横屋改建而成,就算装设了什麽防盗锁,凭他偷遍大台北市区的经验,一定随便出手就能搞定。
夜半两点,二进一院的「馥堂」阒寂无人声,红砖建筑的横屋及外廊上点著了昏黄的灯光,周围的几户住家早早都睡了,唯有附近池塘传来蛙鸣。
飞鼠先在市区内偷了一辆小发财车,开到「馥堂」不远处停好,他打算将「馥堂」里头的文物一次洗劫一空。
他事先来探过了两回路,知道「馥堂」里人不多,主人是两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个长相威严,看身材是练过拳脚的,要加以注意,另一个却漂亮的过分,通常好看的人不中用,不足为惧。
白天时还有两个人在四合院里晃来晃去,一位是棕发蓝眼的外国美男子,中文说得很溜,负责招待来客,另一个黑发男孩外表甜美,眼睛如猫骨溜,大概是主人雇来看店的工读生。
光是飞鼠来探路观察的短暂时间里,就看见附近欧巴桑们登门拜访不下数次,送自己种的蔬菜水果来给这家人,顺道跟四人哈啦;到了傍晚还有许多高中女同学故意假藉不懂英文,跑来找蓝眼外国人问文法,赖著不肯走呢。
飞鼠心中暗骂那些女孩子是崇洋媚外,他飞天狂鼠长相也、这个、只比那外国人差一点点而已,可长到二十五岁,都把不到美眉,有够气。
不管了,为了发泄怨气,他非得把这「馥堂」的东西清空,有了钱,还怕没女人来贴吗?
蹑手蹑脚靠近四合院,却没硬闯,知道许多防盗设施都装在大门跟窗户处,所以他决定先翻到院子里,从里头破入西横屋,「馥堂」就是由该四合院的西横屋改建而成的。
飞鼠原来是体育系生,擅长跳高等项目,手攀著墙垣很快就翻上横屋顶,仔细听四合院里没声音,才跳下中庭的石埆地坪之上,一落地,立即隐身到西横屋外廊的圆形石质柱後。
庭院对面的东横屋的房间有微光,他仔细听,里头出现喀@轻响,飞鼠吓了一跳,这家人难道还没睡?都半夜两点了。
幸好异响只一声就沉寂,他放下心,可能屋主睡觉时翻身而已。
检查「馥堂」的桧木门栓,锁得很牢,再看看锁头,居然是古铜制作的鱼锁,他知道前人采鱼造型制锁,取其不暝守夜之意。
这家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如果里头真放了价值不斐的古珍玩,用这骨董级的老锁,锁得住吗?
不、可能是欺敌政策,铜鱼锁是要骗梁上君子们的把戏,假装里头没有宝物,哼,此地无银三百两,他「飞天狂鼠」岂是好欺骗的?这「馥堂」一定还在哪里安装了先进的防盗措施,他非找出来不可。
眯著眼睛打著手电筒找啊找、找啊找││
「别找了,就这麽一个锁。」略带愠怒的男人声音。
飞鼠吓一大跳,他向来耳聪目明,只要听到风声有异就逃,所以从未失风,可现在後头有人靠近,他居然连点儿声音都没听到,这、这、见鬼了喔!
好,他飞天狂鼠也不是吓大的,临危不乱,听声音猜测对方在自己正後方,回头就是一拳,用出奇不意的招数攻击过去,只要对方因为慌乱躲避不及,被打中,他就可以趁机逃逸。
拳到一半就被架住,接著胳膊被按死,那劲道之重如千钧大石,飞鼠立感肌r_ou_剧痛,一下就动弹不得。
忍痛,飞鼠左手拿出腰间备藏的蝴蝶刀刺向对方,那男人不屑至极的一哼,松手,转而往小偷手腕上一弹。
别看那区区的弹指之力,辅以男人从小修练的内功,也让这小动作的杀伤力不同凡响,只一弹就让小偷痛彻入心,像被刀给割断手似的,蝴蝶刀也脱手飞出。
胸口接著挨了一踢,飞鼠狼狈的往中庭滚了几滚,全身两百零六根骨头都支离了似的,起也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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