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是它叫qín_shòu,我叫梅丹佐。”
贝利尔打了个冷战。
画影被梅丹佐气笑了,“殿下,您觉得您的笑话好笑么?”
“难道你有疑议么?”
五芒星阵没动,阿撒兹勒无辜的摊手,表示自己没动手脚。
“你现在是单身么?”
“我还没结婚。”
“殿下,您觉得自己有魅力么?”
梅丹佐微笑一下,“我要是女人,早爱上我了。”
一股寒风刮过大殿。。。。。。。。
“那殿下,你来魔界,有没有被s_ao扰过?”
“现在魔界的女sè_láng很是越来越少了,如果让我碰上,一定不会放过她,啊哈~”
贝利尔j-i,ng神抖擞的打个喷嚏。
。。。。。。。。。。。。。。。
玛门站起来宣布,“今年的伊罗斯盛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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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礼物
情人节快乐。。。么?
我知道,这礼物太晚了。。。= =
天界与魔界相连的阶梯,我曾经亲自用脚丈量过,如今我却希望它能够再长一点,最好能够穿越第一狱的荒野,越过罗得欧加的夜空,一直绵延到时空的尽头。
路西法在我身边,心照不宣的没有展翅,一级一级的拾阶而下。
“哈尼雅的事情,你不要怪玛门。”
我用力的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怪他。”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试着尽力弥补,却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事要发生,谁都不能避免,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几乎是咬着牙说着这样的话,“路西法,我不会后悔。”
“伊撒尔,你从来不缺乏勇气,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害怕。”
我不敢看他,只能用力点头,好象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世界就要塌陷。
长长的台阶慢慢变短,数百级,数十级,到只剩下最后的一级。
我和他停在原地,迟迟不肯迈出最后一步。
“伊撒尔,”他手放在我的肩上,暗红的眼睛微微弯曲,“在下次见面之前,要一直想我。”
然后他的嘴唇轻轻碰触我的,就像雪花落在地面,安静无声。像很多年前那样,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久到仿佛世界都已经荒芜。
然后他放开我,果断的展翅飞向魔界的深处,与此同时我转过身,慢慢的,又踏上那漫长的台阶。
和他一起走过的路,我很想再走一次。
我始终没有回头,不敢看他的背影。那个吻里有诀别的意味,多年后我知道了原因,也回想起路西法从前说过的许多话,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却再也挽不回失去的时光。
当我看见当雪月森林的冰雕开始融化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路西法。因为我曾经对他说过,十个伯度的寒季过后会有一千年的温季,那时候那些冰雕全都会融化。他说这样更好,可以换成新的冰雕,维持新鲜感。我说我是念旧的人,他说,他不是。我有些诧异,他又说,你永远都不是过去,在我以后的全部生命里,都有你的存在。
当我看着光耀殿倒塌的时候,想到的人还是他。他离开天界的前一夜,我们是在光耀殿度过的,我们靠在一起,他看了看满墙的画,说以为什么都变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我抱着他说,下一次你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是这个样子。他说不知道下一次来是什么时候,我说没关系,我可以去魔界看你。他笑笑说,不要到时候你又被人轰出天界,无家可归才来找我。我说,光耀殿是我们的,谁也抢不走。
我被砍了十几次翅膀,这一次进行的最隆重,也基本没什么疼痛。等到新生的翅膀能动的时候,我还是很不习惯背后闪动的圣光。
神问我,米迦勒,为什么你不选择保留光耀殿。我说,一生有许多事情不能选择,生生死死,来来去去,能做的只是活着的时候不遗忘,死去的时候不遗憾。无论如何,只能一直向前走。
流逝的终究会消失,那份记忆却永远铭刻在心里,仿佛千万年的烟尘都能在瞬间消散,仿佛我们一直都那么贴近,从未分开。
在他还是路西斐尔的时候,他就曾经对我说过,从今以后,没人能分开我们,谁也不能。
恍如隔日,手上还残留他手指的温度,却已经是数个伯度之前的往事。
漫长的天界史如长长画卷,任何人走过,再绚烂多彩,也只是淡淡的一笔。
无数人出来进去,迷失其中,能留下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股执念。
然而,我看着世界毁灭又重生,却仍记得路西法所说的每一句话。
多年后,我的战旗终于飘扬在罗得欧加的屋顶,雪花落满大地,掩盖了班驳的血迹。
我走进空无一人的卡德殿,那架钢琴还摆在从前的地方,我走过去坐下,把脸贴在冰冷的琴键上,想起路西法曾以同样的姿势坐在这里。
其实在圣战之后,路西法再也没有弹过钢琴,有时候我心血来潮,求他,或者威胁他,但他再也不肯碰琴键。
神似乎总是在周围,但每次我只来得及看到那个淡淡的人影,他就马上消失无踪。
有空闲的时候我们会去散步。就像曾经那样,我们手牵手走在希玛的街头,每次和他说话是我会注意四周有没有人在看,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然而就算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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