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一个哆嗦,敏感的前端让这个可恶的混蛋若有若无地搔弄着,浑身绷紧,那种销魂快感又冲上脑门,他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拱起腰,往他手上送了送。
这是却听得霍斯予噗嗤一笑,哑声说:“乖,叫声好听的,我帮你弄出来。”
周子璋眼眸半合,摇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才,不稀罕你……”
“真的?”霍斯予加快速度,周子璋立即呻吟起来,仰着头露出漂亮尖细的下巴,咬着唇,眼睛含着水看他,霍斯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凑过去一把抓住了使劲亲了下去,辗转缠绵,使劲吮吸那软滑的小舌头,逗引它,纠缠它,不放过它每一个侧面,在剧烈的亲吻中,怀里的人一声呜咽,紧跟着全身绷紧了,又一松,lu 动着的手掌沾上一股黏糊的液体。
霍斯予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哑声问:“再来一回?”
“不要,”周子璋惊惶地摇头,弱声说:“再来我可受不了……”
霍斯予长长叹了口气,恨恨地亲了他一大口,不满地嘀咕:“你呀,你只顾自己快活,行了,甭缩头了,我不会硬来,都依你。”
他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向浴室,想洗掉手上的粘液,顺便冲个冷水澡去去火,却听周子璋在身后弱声说:“你晚饭都没吃,那个面肯定糊了,你倒了自己弄点别的。”
霍斯予一顿,心里骤然暖了,回头说:“不用,你做的面,我爱吃。”
冷了糊了也没关系,冲完澡后,霍斯予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把面吞下,味道比之热腾腾的时候当然不及,可是吃在肚子里,有别的东西代替不了的甜意。
他吃完后,快手快脚将碗碟收起来放回厨房,明天帮佣的阿姨自然会来清洗,现在他和周子璋两人,一个要忙公司,一个要忙学业,确实抽不出那么多时间来每天过这种小日子。搬到这边后,一开始两人还坚持不用钟点工,后来架不住地方比原先的打,收拾起来麻烦,霍斯予舍不得周子璋劳累,自己又不能丢下公司里那一大摊子事不管,只好还是请了位老实勤快的中年妇女过来帮忙。
周子璋又轻微洁癖,卧室书房的东西无需这位阿姨c-h-a手,她每天的工作,也就是帮忙买菜收拾厨房,打扫客厅卫生,如此而已。
但工钱却比别处的多了一倍,霍斯予乐得多掏钱,因为他要这位阿姨对工作有归属感,知进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替他多照顾一点周子璋。
在霍斯予看来,周子璋是那种你不看着,他就胡来的人。比如他看起书来从不知道按饭点吃饭,对生活的要求及其简单,吃饱穿暖就行,最大的满足,不过是想看的书能一卷在手,如此而已。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如以前,自从车祸以后,他整个身体机能变得分外脆弱,仿佛之前的二十几年的透支,现在问题全爆发出来。
照顾他不是说着玩的爱语,实际上,怎么调养他的身体,可成了霍斯予现在一步也不敢松弛的大事。
他要周子璋陪着自己走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现在看来,仿佛处处是危机,不得不事事小心。
他爱这个男人,爱到,不敢想象有哪一天看不到他,摸不到他。
霍斯予回书房拿了第二天要签的合约,先过去亲了周子璋的脸颊一下,再走到另一边的小写字台前坐下,拧开台灯继续工作,正看着手里的资料,忽然听见背后床上传来周子璋翻身的细细索索声。霍斯予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去,果然,周子璋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并没有如往常那样,一做完就倦怠得睡着了。
“想什么呢?我开着灯妨碍你睡觉了?”霍斯予带笑柔声问。
周子璋摇摇头,淡淡笑了下,哑声说:“没,你忙你的。”
霍斯予点点头说:“我还有一会就看完了,你等等。”
“恩”周子璋应了一声,翻了个身。
霍斯予回过头继续看资料,没一会,却听见身后仍然传来周子璋的翻身声。他知道周子璋觉浅,以前还有眼中的失眠症,这几个月虽然经过自己调养好了不少,但偶尔还会睡不着。霍斯予转头问:“还是没法睡?我不看了,陪你。”
“不,你工作要紧。”周子璋弱声制止,但他还没说完,就看见霍斯予关了台灯,一边脱衣服一边钻进被窝,把他牢牢搂在胸前,抚摸着他的背哄着说:“乖,闭上眼啊,马上就能睡着了。”
周子璋脸贴着他的胸膛,默不作声,良久,却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霍斯予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事,吻了吻他的发顶。
“没什么,”周子璋闷闷地说:“你别吵,我就睡着了。”
“行,不说话是吧?老子给你哼歌催眠曲。”霍斯予一脸坏笑,贴着他的耳廓问:“要不,吹一段口哨。好不好听不知道,把尿可是管用……”
他话一说完,就开始在周子璋耳边吹酸不拉几的口哨,听得周子璋眉头颤动,不一会狠狠捶了他一拳,掀开被子怒道:“霍斯予你混蛋!”
“哈哈哈,”霍斯予低头大笑,看着让脚步发软地走向房间的洗手间,在后面追着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刚刚可没上厕所啊,我是为你好,现在去了好过你大半夜摸着黑去,是吧?”
回答他的是周子璋砰的一下用力关上洗手间的门。
过了一会传来冲水声,周子璋开了门,脸色还是带了薄怒,瞪了床上笑得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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