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雷唧唧歪歪地往前走着,装模做样的好象彻底投降了似的:"我以后可不敢惹你了!简直是个蛮子!"
瓦解敌人的戒心是作战的第一步,人家勾贱还吃过大便呢,我装这点孙子算什么呀!
走了一会儿,雪停了。于雷假称腰酸,想回去睡觉了,于是便建议两个人干脆从湖面上穿过去,还节省些时间。
"就这么走吧,晚上走湖上总还是有点不放心。"陈可对于雷的y-in谋毫无察觉。
"少来了,你没看现在这天!再是什么圣水也给它冻住了。"于雷成功地打消了陈可的顾虑。
刚上了湖面,陈可就感到情势不妙,于雷在前头健步如飞地带路,自己脚下的皮鞋却一个劲地打滑。
"慢点!我这鞋不好走着呢!趁早还是上去走吧,咱们快跑两步,一会儿就到了。"陈可叫到。
"没事!我扶着你走。"于雷心中窃喜,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抓住了对面男孩的手,往自己身前一带,陈可一个趔趄,再顺势往后一推……
随着一声惨叫,陈可就此倒地。于雷趁着他还直哼哼的时候,牢牢地抓住了他的两只手,固定在耳后,接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只要一碰上体重的较量,陈可就只好交枪投降了。
陈可彻底地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他摆布。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过我吧。"
"不行。"
"救命啊!help!help!"陈可见软的不行,只好发动舆lùn_gōng势。
"你再不住嘴我就要堵啦!"于雷威胁道。
陈可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一边笑一边大声地呼救。
于雷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陈可歇气的功夫,直直地把唇贴了上去。
他的唇温暖而s-hi润,有股淡去的唇膏味道,也有一点浅浅的酒味。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想象,陈可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只是呆呆地躺着,双手依然放在耳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它们早已失去了束缚。
于雷的双手环抱着陈可的脑袋,双唇紧紧地与他重合,一动不动。
陈可不知道自己是该闭上眼还是该继续夸张地睁着,只是不知所措地眨来眨去。这个惩罚可来得够玄的呀!这个玩笑也开得太过了吧!
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
就在这天雷试图勾动地火的一刹那,冰下传来了"喀啦","喀啦"的声音。于雷把唇移开,从大约十厘米左右的高处惊恐地看着陈可,陈可也以同样的眼神回看过去。
"啊!!!!!!!!!!!!!"两个人发一声喊,爬起来奔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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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个白痴!"陈可抖落着满身的冰渣子,"搞什么东西嘛!"
"那也是你先挑起事端嘛~"于雷心满意足地争辩道。
陈可瞪大了眼睛,嘴气得撇到一边,凑过去揪着于雷的领子:"我挑起什么事端了!我又没有……又没有那什么你!"
"那什么?"于雷笑着往后退。
陈可放了手,红着脸,在路边上坐了下来:"你自己知道!"
"别那么当回事啊!就亲一个又怎么了?所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新,一口亲嘛!"于雷尽量往轻松的地方解释。
"放屁!你和北京猿人还感情深呢,也亲去呀!"
"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让我牵起你毛绒绒的手……"于雷一个人在边上乐起来了。
"严肃点!"陈可斥道,"我是不知道你们上海小孩有什么特殊习惯,我跟我女朋友处了两年都没干过这事呢!"
"什么’干’啊,’这事’的!别人听见影响多不好!"于雷暗自好笑,心里又有点惴惴,"你女朋友?"
"早散了。不要扯开话题!"陈可继续把握话语的主导权。
于雷松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陈可有过女朋友的事,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但转念间又狂喜了起来:"也就是说……你这是第一次亲亲啊?"
陈可白了他一眼,于雷纵声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陈可也乐了,但还是尽量屏住了气,继续摆出震怒的表情:"我倒不是觉得初……那个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第两百万次也就只有一次,只是你要我怎么跟人说嘛!哦~要是人家张树问,陈可,你第一次给谁了?我说,哦,就那谁么,你也认识,于雷啊~象话么这!"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于雷趴在路边笑个不住,任是陈可怎么捅他也停不下来;陈可一边说着,一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象神经病一样在冰天雪地的湖边上笑成一团。
可·爱。
往宿舍走的时候,陈可憋了一路,最后还是傻傻地问了一句:"那什么北京周口的后头一句是什么呀?"
"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让我牵起你毛绒绒的手,"于雷笑着拉起了陈可光溜溜的右手,"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35、陈可的新年新希望
过了元旦就是国家四级考试。
按照京大的规定,只有通过了京大sān_jí的人才有参加国家四级的资格,但因为陈可在分级考试里就跳到了四级,所以第一个学期就可以参加考试。
至于于雷么,还是延续了上海考生在英语能力上的神话,免修大学英语,故而也要参加今年的国家四级。
陈可的考场在于雷隔壁三间,等他交卷出来的时候,于雷已经在走廊里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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