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萱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笑问道:“爷,怎么了?”。
胤禔对兰萱招手,说:“你过来,我有话想对你说!”,兰萱起身走了过去,坐在胤禔身旁,问道:“什么事?”。
“你下嫁于我,可有后悔?”。
兰萱先是惊讶,后又莞尔道:“兰萱不曾后悔,既然已经跟了爷,就是爷的人,无论爷是否爱兰萱!”。
胤禔伸手拦过兰萱,叹息道:“对你,我实在是愧疚,和你的婚事,全都是皇阿玛的旨意,我虽你对的感情淡薄,但也不愿意看你如此,不如…….”。
兰萱急忙伸手堵住胤禔接下来的话,说道:“不要,爷不能说出口,今生今世,兰萱都是爷的人,纵然”,兰萱失落的放下手,拽过腰间的帕子,擦掉眼角的泪痕,继续道:“兰萱只求爷一件事,还希望爷能应允!”。
“什么事?”。
兰萱靠在胤禔怀中:“爷,兰萱只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哪怕日后爷不在进兰萱的门,兰萱也别无毁意,只是”,兰萱与胤禔对视,眼神显得炙热,说道:“只是,兰萱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求爷成全!”。
“兰。。。。。。。”。
兰萱主动将唇贴了上去,可当兰萱靠近的时候,胤禔眼前出现的景象,竟然是胤禛,胤禔急忙推开兰萱,喘着粗气道:“此事日后再说吧”,胤禔起身穿着衣裳,兰萱半跪在地上,哭泣道:“爷,这么晚了您去哪里?”。
“你早点歇着,我去书房”。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面前的人是兰萱,不是胤禛,可是为什么当兰萱靠近自己的时候,会出现胤禛的脸庞?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于兰萱,已经有很多很多的愧疚,可是,可是,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接受她。
胤禔拿过一本书,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胤禛,恐怕,在离别的时候,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胤禛了!
他现在是否已经睡下?还是在用功?还是。。。。。。。。。。
胤禔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烛火渐渐熄灭,盆中的炭火渐渐燃尽,屋里被寒冷笼罩,不知何时,胤禔被冻的醒了过来,呵了一口气,升起白色雾气。
什么时辰了?胤禔打开窗子,迎面扑来的的冷风吹佛到脸上,胤禔冷的打了个喷嚏,天色已经蒙蒙亮,对面屋内的烛火,依然亮着。
“爷,您起来了?”,守夜的奴才从门外的棉被里窜了出来,哈着腰问道。
“去拿些炭火过来”。
“奴才这就去!”。
重新燃起的炭火,发出噼啪的声响,胤禔感觉到丝丝暖意,身子靠近炭火,将手放在火盆上方烤着。
胤禔猛然想起,此番出征,恐怕少不了一样东西,胤禔起身将柜子打开,在柜子的一侧有一个包袱,胤禔将包袱拿了出来,将其解开,展露出来的,是一身戎装,胤禔将其展开,样子有些旧了,看来应该送到内务府去织布一番。
记得,这身戎装,自己只穿过三次,一次台湾,二次噶尔丹,此后便束之高阁,再无用它之日。
兰萱很懂得察觉胤禔的心思,在天亮以后,兰萱来到书房,看见桌上的戎装,心中了然,趁胤禔不注意时,将戎装拿了出去。
胤禛从宫中出来,到了直郡王府时,胤禔还没有回来,问了福晋,也说不知道,只知道很早就出门了,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也没有奴才跟着。
能去哪里呢?胤禛今天到来,是将内务府送来的戎装送来,正好也想和胤禔聊聊,可人却没了踪影。
莫非?胤禛忽然想起了,会不会是去了那里?
胤禛奔出门,策马奔驰朝圆明园而去,到了圆明园,在门前看到了马匹,胤禛展露笑容,原来,真的来了这里。
胤禛来到牡丹台,可没见到胤禔的身影,胤禛不禁喊了起来:“大哥,你在哪里?大哥!”。
“你在找我吗?”,胤禔从牡丹台的侧殿走了出来,站在胤禛身后笑道。
“你去了哪里?很多人都在找你!”。
胤禔瞧胤禛被冻坏了,身着衣衫单薄,随手解开身上的披风递给胤禛:“披上吧,一路上骑马一定冻坏了,自个儿的身子要自个儿注意,知道吗?”。
胤禛接过披风披在身上,笑道:“大哥很喜欢这里是吗?”。
“是啊”,胤禔眺望远处,肃然道:“这里很美,虽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但仍旧是美好的,恐怕,喜欢这里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将来,还会有别人!”。
胤禛记下胤禔的话,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盘算。
在牡丹台兄弟二人聊得甚欢,日头渐落,二人共骑一马回了王府,到了门口,胤禛对胤禔说:“我就不进去了,宫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明日在来看望大哥!”。
胤禔笑意盈盈道:“你不必每日都来,难道说,待我出了京,你也打算每日来探望一次不成?”。
那又有何不可?只是胤禛不说,和胤禔道了别,骑马而去。
胤禛走后,胤禔在进门时,发现门旁竟然栓着一匹马,火红色,看上去极为眼熟,是胤祐来了吗?
这小子,没事又偷跑出宫,也不怕皇阿玛责罚。
“你小子,又偷偷溜出宫,真的不怕皇阿玛责罚你吗?”,胤禔进门,以为里边的人就是胤祐,说话的语气都是略带说笑,可看到面前的人,胤禔心中咯噔一下,实在是没有预料,他会来此!
“大哥怎么如此失落?莫不是不想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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