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著泪水。身後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宫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晌,随後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著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著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後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睁开了双眼,呆呆的望著帐顶,随後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麽人变心能这麽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造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为什麽,为什麽?他就那麽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麽会这麽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麽能就这麽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诉说著,泪流满面。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後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麽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麽就都变了呢?”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沈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著帐顶。突然,外面一声高声唱诺:“陛下驾到!”两人皆是一惊,冉玉浓从床上坐起,望著紧闭的门口,焦急的双目里有著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近了,又停在门外。冉玉浓不解,轻轻喊了声“崇光”,砰地一声,紧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赵豫出现在门口。只看他脸色铁青,双眸冒火,一进来就只盯著冉玉浓过来。冉玉浓满腔的希望待窥见他的神色顿时化为乌有,怯怯的喊了声:“崇光?”回应他的,是赵豫一个耳光,当场将他打倒在床上。赵豫仍不解气,恨恨的骂了句:“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说什麽?”冉玉浓捂著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j,i,an夫已经把什麽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物,上面还有著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j-i,ng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j,i,an夫屋里搜出来的。他说这是你们上月苟且之後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麽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麽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麽多年的夫妻,你怎麽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於一身的矜贵皇後心胸。
冉玉浓咬著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麽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麽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麽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著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麽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麽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 y- in 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当然清楚地很。呵呵,我把你调教得比一个妓女还要 y- in 荡,到头来你居然敢红杏出墙?贱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再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於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著嘴愤怒的望著他。赵豫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麽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後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麽?”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著他,说:“我要做什麽?做你最想要的事啊?”说完突然邪恶的笑了,说:“你有多久没沾过男人了?那小s_aox,ue怕是瘙痒难耐了吧?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ya-ng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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