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用我钱请我客,好狡猾啊,我恨!”张弘文口齿不清的说完,三两口解决掉j-i腿,握着拳头屁颠的追了上去。
马辰一在办公室找到了小宇之前在俱乐部的资料,单亲家庭,还算清白,他让人查了下小宇现在的住址,那人回复说,这个小宇昨天订了机票出国了,好像在国外签了份工作,三年合同。
马辰一摸了摸下巴,寻思着他还算机灵,早早跑路,否则马辰一还真想拿他试试刀。
不过,怎么说小宇也在马辰一手底下混过一场,念着旧情,马辰一其实也想放他一马,他下药那件事虽然有点挫,但是正好因为这件事,马辰一才有借口和李弦凉再次发生了关系,这事让马辰一挺高兴,其实马辰一当时喝的药很少,除了身体有反应,其它忽略不计,所以就当小宇功过相抵,这事就这么算了。
晚上,俱乐部的人说是要给马辰一庆祝一下,刚上班第一天,马辰一也不想扫了他们的兴,便勉强喝了酒意思了下,他声称身体欠佳,大家也没怎么闹腾他,吃了顿饭便散了。
马辰一让饭店做了几个李弦凉爱吃的菜,打包开车带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李弦凉躺在床上都快睡了。
马辰一把饭菜放桌上让他起来吃,因为李弦凉中午和张弘文吃的太饱,现在也实在没什么胃口,挟了几筷子便撤了,马辰一洗完澡出来见李弦凉趴在床上。
于是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叫了声“小凉。”
李弦凉用鼻子吭了一声算是回应。
马辰一喝了酒,酒劲上来脸有些红,他躺在李弦凉身边,看着李弦凉的睡衣lu 在上面,露出细腰,立马有些忍不住,他伸手把李弦凉的睡衣往上绉了绉。
李弦凉迷迷糊糊觉得腰及后背又s-hi又痒,他睁开眼往后一看,马辰一正低着头专注的在他后背舔着。
“喂你有病呢?”对一个男人这样恶不恶心?李弦凉想起身,结果被马辰一压的死死的反抗不能,马辰一半眯着眼,在李弦凉敏感的地方舔来舔去,舔的李弦凉浑身发软,有些喘。
李弦凉抓着枕头骂道:“呸!混蛋,你还能想点别的吗?天天净想这种事!”
马辰一闻言顿了顿,笑了下没反驳,反而是拉下他的睡裤,舔向他的腿弯,李弦凉当即有些承受不住的颤抖着,他咬牙道:“住手,你听到没有?变态!”
马辰一舔了会抬头道:“嗯,听到了,换个地方吧。”
“换个屁!你别压着我,快起来!”李弦凉恨恨的拿起枕头砸向后面,结果趴着资势不对没瞄准,枕头直接掉床下了,马辰一不愠不火的抬起他的腰,曲起李弦凉的长腿,低头看了看。
颜色很淡很浅,而且做过几次,形状依然不错,他凑上去噬咬了一口。
李弦凉当即全身绵软,跪在那里手指抓紧被单咬着牙,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因马辰一的舌头,时而深时而浅,或轻或重的动作而呻吟出声。
长夜漫漫,屋里只余李弦凉时而的漫骂,时而呻吟的喘息声
第三十九章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冬天便过去了一半,临近春节。
李弦凉的公司最近很忙,活多业务多,他经常要加班加点,有时候回去的时间也很晚,但是马辰一似乎比他更忙碌,最近出差很频繁。
有时马辰一晚上回去的时候,李弦凉早已经睡熟,待早上李弦凉起来,马辰一又睡的很沉,所以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是错开的。
年前这个月的任务总算是熬出来了,然后春节前两天李弦凉的公司才停业整顿好,给员工发了奖金放了年假,李弦凉回去第一件事便是倒在床上大睡特睡,直到大街上不断传来了鞭炮声,他才惊醒过来。
李弦凉躺在床上,听着大街上音响很大声放着刘德华的恭喜发财,模糊的想起他已经好几年没跟李林一起过春节了,记得李林小时候最喜欢过年,总是牵着李弦凉的手要他给买鞭炮,想到此,李弦凉突然间很想李林,好像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给他打过电话,于是他急忙翻身下床找出手机拨了李林的电话号。
接通后,李林听罢在那头沉默了会,他说:“哥,真抱歉,我还有事过年不能跟你一起过了。”
李弦凉脸一沉道:“你是不是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有来往?林林,你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别老跟那些人搅在一起。”早些年李林跟些什么人混他心里最清楚。
李林在那头不耐烦说道:“好了好了,你就别c,ao心了,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吵,再说我还在工作呢,啊,有人在叫我,我挂了啊,嘟——”
李弦凉拿下手机在床上坐了半天,他基至怀疑如果自己不跟李林打这通电话,李林可能根本都不记得他还有个哥。
李弦凉握着手机呆坐了会,脸色很差的起身光着脚下床,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从窗口往楼下看,街上一片热闹的景像,道口小巷到处都贴满了福字对联,红的刺目。
很多出差的人或者过年回家的人,都忙忙碌碌的提着大包小包急匆匆的面带笑容的往回赶,李弦凉看着有些出神,有时他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无论怎样都融入不进他们,仿佛两个世界。
他无家可回,也更没有亲人挂念他,对他来说过年过节根本就毫无意义,并从心底把团圆这个词屏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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