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谦似乎找对了方法,一阵阵的撞击后,两个人很快的到了极致的巅峰……
“啊……”秦恕喘着气,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你也……不怎么样嘛……这么快就……完了……哈哈……哈……”
“是么?”柳谦倾身,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秦恕的背上,秦恕又躲又闪舒服的直哼哼,“嗯……嗯……好舒服……谦……继续……”
柳谦的手,又开始不住的在秦恕的身上游走,沿着他的背脊,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没入尾椎……
秦恕腰背都很敏感,基本上碰两下就不行,而有一个地方,基本上就是碰不得——“啊啊啊啊……不要碰我(屁)股啊啊啊……”柳谦的手一往上放,秦恕的身子差点没直接弹起来。
柳谦一笑,抓住秦恕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再次涨大的胯间,“你可知道我行不行了?嗯?这么久的思念,这么久的yù_wàng,你觉得几次会够?”随后不等秦恕反应过来,他腰身往前一送……
就这样,秦恕都不记得反复了多少次,柳谦才停了动作。最后的记忆便是一双有力的手牢牢拥住了他,他靠着一个极为温暖的,安全的怀抱,睡了……那个怀抱,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不知藏在记忆里多少年,那种淡淡的檀香味道,是他一直想拥有的……
终于……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了么?
睡梦中,他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不知是要躲避什么,还是要追着什么,累得满头大汗,累得几欲走不动路。耳边总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提醒着他,“不要害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再伤得了你……小恕……再勇敢一点……只要再勇敢一点……”
是啊……只要再勇敢一点……
睡梦中的他展颜轻笑,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么?他会尽力,尽管是人生最后一段日子,他汲情先生秦恕,也要过得多姿多彩!
暗夜里,不知是谁和谁的十指轻扣,睡梦中,不知是谁的谁的心意相连……
“啊啊——啊嚏!”雨渐渐变小,白慕之丢开手中的荷叶,转头问着司徒傲,“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怎么我觉得有些奇怪呢?”
“有声音。”
“就是就是!说说说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下雨,雨点打在叶子地上的声音……还有杏树下小溪的声音……”
“滚!老子问你算是白问,要单单是这些,还需要你说!”白慕之透过层层树叶,看见若有若无的星子……开始哀怨的碎碎念,天什么时候会亮啊……小恕你要什么时候才肯面对我啊……
一百二十 熊出没注意
“不用费力气了,这个地方,如果不借助外力,是不可能出去得了的。”秦恕看着这些日子整日里围着山里头转的白慕之柳谦说,“就算借了外力,也不一定就能很顺利的出去。”
以手遮额抬眼往上看,秦恕不由得眯了眼睛,这里,很高。他之前也想出去,只是一直都没找到方法。如果这三个人有一个在上面还好些,还可以想想办法,现在都在潭底了,谁都出不去……
不理会依旧一脸凝重转着的两个人,他回到了竹屋,刚进房间,眼睛瞪得老大,这是……
桌子上摆了米啊面啊调料啊这些东西,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看样子都新的。“这是从哪里来的?”秦恕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些东西,看向正在整理的司徒傲,“莫非你上去过了?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上得去!那么这些……”
秦恕捧起桌上口袋里摆的米,有想落泪的冲动。米啊--他四个多月没吃过米了,天天吃rou吃得快吐了……
“我有帮手。”司徒傲待秦恕安静下来,满脸疑问的问他时,抱着胳膊冲着门外下巴一抬,秦恕一看,眼睛瞪更大了,“海东青!”
两只海东青,一只天蓝,一只纯黑,正悠闲的在院子里晒太阳。鱼儿远远站在一边看着,想近些又没敢,估计是海东青块头太大,没熟悉之前,它不太敢接近。
秦恕自然不怕,海东青是灵物,之前他们已经有过接触,这两只记得他的味道,所以这时他过去亲昵的朝他们打招呼它们也依旧冷冷淡淡的顾自晒自己的太阳,没有攻击他,瞥都没瞥他一眼。
秦恕一点也不介意,欢乐的从厨房里找出rou来喂给它们吃,抚着它们的羽毛,逗着它们玩。“喂,司徒傲,那些东西,是海东青带过来的?”
海东青是灵鸟,没有对秦恕表示一点敌意,司徒傲心里更加确定这个人是秦恕。再怎么不承认,他也是秦恕。人可以骗人,可海东青不会。他唇角微微勾起,走到秦恕身边,“嗯,我召了它们来捎了信出去。这里虽高,但他们飞得出去。可是它们再灵巧,毕竟是鸟,没有办法带我们出去。”
“那么--”秦恕眸光幽暗,“米总是要别人买的吧,你找谁买的?”
“黑鹰堡的人。小恕不用担心,既有办法带消息出去,我们就能想办法也上去,用不了多久--”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秦恕蓦地转身,转回房间,“你们能出去便都出去吧,我要留在这里。”背抵在门上,秦恕抬手,抬起手腕,看手心里那条黑线越简蔓延,苦笑,他这个样子,上去又怎么样呢?能活得了几天?不如就在这此处长眠……多清静……
“我出去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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