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儿乱往哪扎,还不清楚自己惹祸的本事么?傅闲一想到那不知好歹的小孩在欲念横流,雄xi-ng荷尔蒙分泌过旺的清一色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就急火攻心,坐也坐不住,当晚就踏上了飞往t市的飞机。
安静的机舱里,傅闲眼望着窗外暗蓝的夜空,思虑良多。
韩沐,这就是韩清的新名字。关于这个“沐”字,傅闲轻易地把它拆成了“清”字的三点水和“闲”字门框里的那个木。再联系起小孩突然的哭闹和出逃,傅闲隐约地猜到些什么。但是他不作深究和细想,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这欠揍的不听话小孩,然后就一头扛着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按在腿上狠揍一顿屁股,管他呼天抢地,绝不手软,打到解气为止。
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飞机,接着坐车赶往t市最南端,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傅闲的手表指着凌晨一点。他从车里出了来,“砰”地甩上车门,望着眼前蓝色的“夜阑”两字招牌,大步迈进了前方的娱乐场所。
“夜阑”,t市有名的gay吧,一到夜里,这里是白天隐没在人群里的一部分特殊的人,恣意放纵的欢场。
“夜阑”坐落在远离市中心,安静不起眼的一条街的街尾。蓝色的两字招牌并不惹眼,大门也朴素的没有任何装饰。推开门,沿着一路投落着星星点点的光的长长走廊前行,尽头处隐隐传来的疯狂迷乱气息愈加浓厚。
随着大分贝的音乐声和喧闹声突入耳膜,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了夜阑的中心舞厅。舞池周围一圈是观众席,这里灯光较暗,人们坐在深色沙发里饮酒,聊天,调情。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全景开阔,可以更好地寻找猎物。舞厅的中心是巨大的圆形舞池,闪烁变幻的灯光下,人们随着节奏款款摇摆身体,用眼神,用肢体,彼此吸引,寻找今夜的有缘人。
舞池中心高出平地近两米的圆形舞台上,一高壮一纤瘦两名舞者在贴身热舞,火辣的动作引起台下一片口哨和叫好。
高壮的舞者全身肌rou勃发,动作狂野充满力量,散发着野xi-ng的纯男xi-ng魅力。纤瘦的舞者身体修长柔韧,面庞年轻艳丽,眼神魅惑,动作挑、逗诱惑。两个人配合默契,一阳刚一y-in柔,时而热火地彼此纠缠、抚摸,同xi-ng之间的舞蹈有着禁忌的色彩,更加引发视觉刺激,导致台下观众一阵沸腾,他们对新来的这位年纪轻轻,诱惑而脱俗的舞者感到非常新奇,只知道他的名字是韩沐,年龄十九岁,不过卸了妆看来,年纪要更小一些。
此韩沐即是韩清。一个月的训练和演出下来,韩清已经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者,在“夜阑”里名气见响。按说一个常人是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出如此高的技艺的,不过,如果是天才的话,是有这个例外的。韩清就是这个例外。
和韩清搭档跳舞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舞者,也是教他跳舞的师父,徐瑞。徐瑞今年二十六岁,在夜阑工作了三年。他一米八三的个子,身材健美,肌rou漂亮。他跳舞的时候,大多穿衬衣,胸前的扣子一路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脸也很英俊,舞步、眼神无一不透着力量,纯男xi-ng的诱惑。
韩清是误打误撞来的“夜阑”的,应聘之前,他不知道这是一家gay吧。不料店老板一眼相中了他,并且高薪聘请他做舞者。韩清还是有常识的,他知道这地方龙蛇混杂,身为男人的自己也会有危险。
可是海燕家里出了事,她的父亲病危,需要大笔的钱,四处借不到,走投无路找韩清开口。韩清的积蓄所剩无几,无奈之下,和老板达成了协议。老板预支了他三个月的工资,他和老板签了一年的合同。
经过一段时间在夜阑的工作生活,韩清发现这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危险。这里的环境和氛围比艳遇还要好上许多。夜阑并不提供色、情服务,这里的客人加上员工虽然十之有九都是同xi-ng恋,他们有的疯狂,有的没落,但是放纵的有限。可能跟老板开店的宗旨有关吧,这里的气氛,总体是温和的,融洽的。极少有不安分寻衅闹事的人出现,即使偶尔出现意外情况,老板也会护手下人周全,不会让他们吃亏。
在这里工作的大伙相互之间感情都很好,韩清很快融入其中。大家对他都很爱护,爱开他的玩笑,却不过火,希望他保持着他的单纯。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s-hi鞋,韩清渐渐地被他们“带坏”,他xi-ng子本就带着些恶劣的调皮,在这样的环境里,便被释放了出来,他和周围的人嬉笑打闹,玩得不亦乐乎。他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夜阑的生活,让他如鱼得水似的自由纵情。
因而没人知道他心底掩埋的过往和伤痛,连他自己,也偶尔只在夜里无人的时候,无端地想念一个人,怀念一些事,矛盾地抱着满足和缺憾睡去。
唯一窥见他最真实的内心独白的人,是他的师父、大哥,徐瑞。那天大伙聚在一起,吃喝玩闹,韩清喝了不少酒,醉得走不了道。和韩清同住一屋的徐瑞把他架回了宿舍,扶着他上了床,脱掉鞋盖上被子,韩清就开始哭着说醉话。
“傅叔叔,傅叔叔……”他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语气透着明显的依恋和缱绻的爱意,最后,他说了“我,我喜欢你呀……”之后,终于醉得不省人事。
可是他第二天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玩闹调皮,笑得没心没肺。
徐瑞却对这受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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