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时在队里都做些什么?”
他抱着臂,似笑非笑:“想你。”
南初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给他压到床上,“这个答案给满分,赏一个吻。”说完,在他唇上亲一下,被林陆骁一把扣住后脑勺,狠狠反咬。
南初挣扎着去推他:“来,我带你去看阳台。”
林陆骁没理,反身将她压在床上,一路顺着她细白的颈子亲下去。
南初咬住他的下唇,“走啦!”
林陆骁无奈,被她从床上硬拉起来,拖到阳台。
“当当当——”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摊着手,“看,全是我亲手种的。”
满满当当一阳台,全是红红绿绿、姹紫嫣红的花,这些花都是她当初在美国学花艺时种的,费了半天儿劲从那边空运回来。
又费了半天儿劲着人搬上这阳台。
男人对花倒真不敏感,但小姑娘喜欢,养一屋子也都随她去,他抱臂靠着阳台的推拉门上,夕阳的余晖挂在他身上,勾勾唇角,“你还真喜欢花?”
南初点头:“喜欢啊!特别喜欢。”
林陆骁想到上回那富二代送她的一车玫瑰,舔舔唇角,倒有点不爽了。
南初没觉异样,拨弄花cao的同时回头见他盯着自己,笑了下,“怎么了?”
他摇头,低头笑自己幼稚。
多久的醋了还在吃。
南初没理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束蓝色的五片花瓣,“你猜这花叫什么?”
他哪儿认得出来,除了玫瑰花和菊花,其余一律被他统称为花。
见他没多大兴趣,南初低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林陆骁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这些花很难养?”
南初窝在他怀里:“嗯,很难养,这些土壤都是我找人专门去弄的。”
他低头亲她,边亲边说:“那你好好养。”
“……”南初在他胸膛上狠掐了一记,“那你呢!”
他盯着她笑:“我得养你啊。”
末了,还补充一句:“你比那些花cao难养多了。”
南初扑过去咬他,被林陆骁反手扣住,直接打横抱起,抱回房间里,用脚勾上门,把她抛上床,欺身过去。
小姑娘配合着哇哇大叫,“qín_shòu!”
林陆骁解开皮带,直接握住她纤莹的脚踝给人拖过来,拉倒自己身下,手伸进她裙摆底下:“嗯?叫什么?”
小姑娘恶趣味上头,演技飙升,惊慌失措表现地淋漓尽致。
林陆骁撑着身子,就哭笑不得地看她一个人演了全套,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封住她的唇,“别闹。”
南初还在qín_shòuqín_shòu叫着。
渐渐,屋内气氛暧昧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低低浅吟,中间隔了三四天没做,那气氛跟被火苗点过似的,瞬间燃了一片。
(没完没了,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省略八万字。)
……
晚上七点半。
林陆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套好裤子,又随手从衣柜里抽了件t恤套上,拎过沙发上外套,看了眼床上的南初。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坐下,手里拎着外套,床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头发乌黑散在床被上,嘴角微微上扬,连他看着都忍不住低头笑了。
梦见他了?
林陆骁俯低身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怕她醒来后要找自己,想想,又低下去,直接把人吻醒。
南初起床气劲儿上来,作势要打他,待看清人之后,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了,想发火又因为是他忍着不敢发,小脸委屈地憋得通红。
林陆骁看在眼底,手在她脸上揉了揉,“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给你叫了外卖,饿了先吃点再睡,嗯?”
南初迷蒙地问:“你去哪儿?”
林陆骁轻描淡写揭过:“后天要归队了,去见下沈牧他们。”
南初:“哦,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林陆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知道,我争取吧,你先睡,我出门了。”
他其实真不会哄人,以前年轻的时候,要去哪儿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林清远都从来不交代的人,更别提会跟女人交代。
可现如今,能愿意让他哄着的女人就这么一个。
南初一直都很敏感,一点儿风吹cao动就能影响她的心情,特别是对她在乎的事儿,她能装出不在乎,她能装出不难过,可他不能装作看不见她的难过。
当初在鹿山,南初来找他时,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跟她说,和好吧。
好几次都被他生生咬着牙忍下来了。
最后那一晚,他真是被她气疯了,可转而想到自己妄图用x_ing栓住她,又觉得自己可悲,那下心里的愤怒跟爪牙似的在肆意破坏,鼓捣着他的心跳,似乎要冲破胸腔。
现在回想,其实自己也是一混蛋。
真他妈混蛋。
他忍不住低头,拿额头蹭了蹭南初的,哑声唤她,获了件宝贝儿似的:“南初……”
南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似乎什么都懂似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林陆骁吸了吸鼻子,在南初听来误以为这么一八尺男儿窝在自己怀里哭了,吓得忙去拨他脑袋,“你哭了。”
林陆骁捏捏她的脸,“三十一老爷们儿有什么东西好哭的。”
南初哼一声,“听说,一个男人至少为女人哭两次,才说明是真爱。”
林陆骁嗤笑:“神他妈言论。”
“真的,一著名导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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