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三宝把圆圆的脸凑到随忆面前,恬不知耻的问,“好笑吗?”
“扑哧!”随忆笑出来,摊上这种二货室友她能有什么办法?
三宝拿起随忆放在桌上的宣传单,“咦,这是什么啊?校园知识大赛?哇,冠军可以拿好多银子啊!”
妖女敷着面膜凑过来看,“我也去我也去!”
“你?”三宝很嫌弃的看了妖女一眼,“你还是算了,你这张脸这身材太肤浅,和咱们这所百年名校深厚的文化底蕴不符。如果你得了奖,人家会质疑是选才还是选美!”
何哥点头,“说得有理。”
“我有内涵的好吧!”妖女不服气抬头挺胸和三宝何哥对峙。
何哥指指妖女的胸前,“我们只看到你的胸……”
妖女气急,摘了脸上的面膜质问,“你们摸着良心说,我没才吗?哎,三宝你摸哪儿呢?你摸我胸干嘛?!”
三宝的手被妖女推开,她占了便宜还不乐意,“你不是让我摸着你的良心说吗?”
妖女面容抽搐内心抓狂,“我让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你摸得是胸,不是良心!”
“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三宝终于放弃,转脸又洋洋得意,“你以为容量大就有内涵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量变引起质变!凭胸而论,我觉得我更适合去!”
随忆何哥面容扭曲齐声抗议,“三宝,我们就不能换个衡量标准吗?”
妖女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宝,摊摊手认输,“好吧,凭胸而论,你赢了。”
三宝立刻欢呼,随忆微笑着总结陈词,“其生虽有涯,而猥琐则无边。”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三宝就开始做各种准备,整天带着耳机,嘴里叽里咕噜的。
随忆看了眼讲台上对着课本念字,连标点符号都不落下的年轻老师,歪头看了眼三宝,问何哥,“她在说什么啊?”
何哥摇头,碰了碰三宝,“哎,你在干嘛?”
三宝摘下耳机,一脸严肃,“我在练习dongbeilish八级。”
何哥疑惑,“你什么玩意儿?”
三宝绷着脸,犹豫良久很不屑随忆和何哥的智商,模模糊糊的哼出几个字,“……东北话八级。”
随忆何哥低头祈祷,上帝啊,你快收了这个妖孽吧!
☆、22、放水
当天晚上,妖女回到寝室便看到三宝对着电脑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看到妖女进来,张着嘴思考了几秒钟生硬的问,“你去哪儿撒?你爪子去了?”
妖女顿住,皱着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三宝,“你说的什么鸟语?”
三宝清清嗓子,“渝语。”
妖女一脸迷茫的凑近,“什么语?”
随忆摘下耳机,淡定解释,“就是重庆话。”
妖女鄙视之,“重庆话就重庆话,还渝语!”
三宝辩解,“重庆简称不是渝吗!这样讲比较洋气啦。”
妖女后知后觉的发现随忆何哥两个人都塞着耳机,“她是不是用所谓的‘渝语’轰炸了你们一晚上了?”
何哥点头,“是的,自从她用‘没得’、‘要得’、‘没得撒子得’s_ao扰了我和阿忆一晚上之后,我现在基本不敢随便开口乱说话。所以她寻找新的轰炸目标很久了,简而言之就是,她等了你一晚上了。”
妖女愕然,看了三宝一眼,眼看着三宝j-ian笑着凑过来,极快的转身,“我想起来了,我有本书落在隔壁了,我去拿下!”
说完风卷而去。
初赛基本上是看报名表,填得认真的基本上都过了。几天后的随忆三宝便接到通知,顺利通过了初赛。
复赛是笔试,随忆做完了试题微微斜着身子等身后的三宝借鉴。
午后,阳光正好,随忆又恰好坐在窗边,暖暖的阳光照下来,她昏昏欲睡。
萧子渊和温少卿从隔壁教室巡考走出来。
温少卿一脸不情愿,捏着胸前的工作证,“巡考?亏你想得出来!”
“多谢夸奖!”萧子渊微笑着歪头致意。
温少卿还想说什么就看到萧子渊停在原地看着某个方向笑。他顺着视线看过去便明白了,然后戏谑着开口,“怪不得呢,你自己来放水就好了,非拉着我干什么。”
萧子渊坦白动机,“一个人目标太明显,找个人分散下注意力。”
温少卿眯着眼睛忍无可忍,萧子渊一脸恬淡的和他对视。
“萧子渊!”温少卿少见的咬牙切齿。
“嗯?”萧子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我妈妈和你妈妈是同胞姐妹,而我又比你大三个月,按理说,你该叫我一声表哥。”
温少卿把脸转向一边,“你做梦!”
“哎”,萧子渊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怀念当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表哥的臭小子啊!”
“萧子渊!”温少卿罕见的炸了毛。
那天午后,据路人说,第一次见到清风明月的萧子渊出招将温润如玉的温少卿撩拨到发狂,并且得知两人竟然是表兄弟的关系,纷纷感叹基因果然很重要。
片刻之后,两个人收拾好情绪,面似把手言欢一起进了另一间教室巡考。
萧子渊站在讲台上看着睡得正香一脸慵懒的随忆,嘴角轻扬。当年那一场竞赛,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和他坐在一个教室里,做完了试卷就开始蒙头大睡?
当年如果他没有睡觉,而是环视一下,是不是就能看到年少的小随忆?那个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
阳光下,她侧脸白皙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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