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轩神情冷冷地闭了嘴。
接下来他就一直闭紧了嘴,就算古策在浴室帮他清洁时触碰到发疼的秘处,他一个劲地颤抖着白皙修长的身躯,还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古策帮他弄干净,没急着把他带出去,反而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在他脸颊上吐着气,微笑着说,「你憋着气忍耐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说话会让古策兴奋。
不说话也会让古策兴奋。
这根本就是暴君式的强词夺理,想侵占周边小国,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当成开战藉口。
杜云轩刚刚被蹂躏过的下半身很疼,被按住的肩膀很疼,后背碰到冰冷的瓷砖也很疼,心里窝着火,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古策。
不过他忽然想起来,古策也说过他的瞪视让人兴奋之类的话,而且刻骨铭心的教训在前面,用目光和古策对峙,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杜云轩当机立断,把视线往下垂,却更糟地瞄到了古策的西裤,胯下的位置,已经把布料撑出一个可耻凶猛的形状了。
古策也知道杜云轩看到了什么,脸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杜云轩绝对不想看见他的笑,古策的笑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第一次自己被弄得死去活来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虽然赏心悦目,实际上包藏险恶用心,猫玩耗子一样的笑。
既然已经充满了警惕,当古策要把他带出浴室时,杜云轩就像刚才抓住车门一样,紧紧抓住了洗头台上的水龙头。
「有完没完?」古策又开始皱眉,「松手。」
杜云轩沉默又倔强地不肯松手。
这种表态很明显,明显到让古策火大。到密西西岛谈联盟的事,出发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弃了把杜云轩一起带过去的想法,密西西岛并不是他的地盘,万一事情谈不拢,把杜云轩带过去可能有危险。
到了密西西岛,待在人家的地盘,考虑到通讯可能会受到监视,古策没兴趣把自己的软肋送到外人手里,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云轩通讯的冲动。
整整两个月没碰他,放他自由自在的过他最爱的小日子,杜云轩就算不感激,至少也给个好看点的脸色吧?
这两个月,古策自问已经放手到极限,连唯一一个电话,都是离开人家的地盘后才打的。
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电话,也打来打去,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最后古策没用自己的手机,临时买了一个本地手机卡,上飞机前最后一刻再拨杜云轩手机,这才接通了。
杜云轩不接自己的电话,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机故意迟到,古策也明白,还是忍了。
轿车里故意和古策扛着,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却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两个月yù_wàng的积蓄,古策又是能力过人的类型,一次远远不够,他看杜云轩一副不禁蹂躏的样子,本来还打算忍,让杜云轩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讨要补偿。
可是,当杜云轩给出这种「你给我死远点」的明确表态,古策终于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这样,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你,刺你,每个动作,每个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个字不说,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x_ing都用光,露出撕扯血r_ou_的獠牙不可。
「松不松手?」古策最后一次问。
杜云轩听到了他语气的改变,感到危险逼近,更固执地抓紧了水龙头。
古策不再问了,一手勒住杜云轩的腰往外扯,杜云轩抓着水龙头不放,古策眼也不眨,一个手刀劈在杜云轩手臂上。
中国武术、跆拳道、空手道,古策都学过,他的手刀很少人受得住。
他已经恼了,连巧劲都没用,直接劈在右臂尺骨上,盛怒下还算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没把杜云轩的手直接劈断,但也疼得杜云轩说不出话来,五指无力地松开。
古策把杜云轩拖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杜云轩还在痛苦地喘息,他就已压了上去,长驱直入,一气顶在柔软的深处。
「啊!」杜云轩失声叫起来,下意识乱蹬。
古策抓住在半空中乱动的脚踝,把他折成膝盖贴到胸膛的姿势,臀部被腿的动作带着向上提起,贯穿得更深。
古策精力旺盛,体力过人,有着特别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没和古策上过床的人,根本无法想像他能猛烈到什么程度。
即使是那些对古策潇洒的背影投以爱慕眼神的女人们,在真正见识过古策床上的嚣张狂烈后,恐怕也要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足够的承受度。
对从前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男人压倒的杜云轩来说,这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在床上,一般情况下,古策是疯狂的野兽,但是,如果心里窝着火,古策就不仅仅是疯狂,而是凶残了。
c--h-a入的动作下,杜云轩也叫得极为凄惨。
强烈的痛感让泪腺反地分泌液体,眼睛迅速氤氲出一层水雾,杜云轩一直发出抗拒的痛苦的声音,直到发现自己唇里逸出的声线带着哭腔,就倔强地咬住了下唇。
古策伏在他身上,把他的倔强看得一清二楚,也把他不肯向自己示弱的心态看得一清二楚。
平时古策可能会放过他,但现在古策已经被惹翻了,杜云轩越不肯示弱,古策就越憋着一股气,要整得他服软。
他压着杜云轩挺动壮实的腰部,手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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