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她说的?”要真是苏娴毓说的,她这些年的心意跟喂狗了有什么区别。
“自然,她也是我的女儿,我犯不着冤枉她,除此之外,之前来我们家做客最后掉进水里的姑娘也是她的手笔,就因为那姑娘跟她穿了同花色的衣裳,她心中不高兴,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她不能再留在苏家了。”
苏夫人还没消化完苏老爷说的话,听到苏娴毓不能在留在苏家:“那老爷打算把她送的那儿去。”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一时想错,打算让她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放下了贺家,认了错再让她回家替她相看人家,但现在看来只能找户普通的人家远远的嫁了。”
直接就让她祸害其他家去。
苏夫人犹豫了片刻,听到苏娴毓背着他们做的那些事,那点心软也没了,当初那个落水的姑娘因为被小厮救了,名声受损,最后只能找户人家草草下嫁:“是我没教好她。”
“她本性如此,跟夫人你有什么关系,剩下的事你就别管了。”
说是找户普通的人家嫁了,但不可能就让苏娴毓安安心心的在家中待嫁,第二天苏老爷就拿了家法,打了苏娴毓二十藤条。
打晕了就等到她再醒来,继续打,两天时间足足打够了一百下才停了手。
苏娴毓开始还会求饶,后面就是死死瞪着苏老爷,见她这个样子,苏老爷下手更不见轻,坏了十多年的根,能掰回来一点是一点。
原本罚完就该把人送到庄子,因为下手太重,只能让苏娴毓在家中暂住几日。
虽然人可以在府中住着,但却不是让她继续过小姐日子的,苏老爷撤掉了她身边的所有人,就留了一个老妈子给她,监督她抄写女戒,要是偷懒,就继续打。
苏娴毓身上都是伤,却片刻不得休息,苏老爷本想用这种方法让苏娴毓长记性,但歪了的苗子只会越来越歪,苏娴毓躺在床上,越想越恨,嘴皮咬破满嘴的血。
她恨苏家父母,更恨突然冒出来的秦兮,如果不是她,他们一家和乐,她也会顺利的嫁到贺家,怎么会要受这些痛不欲生的折磨。
苏娴毓背上有伤,整个人卧躺在榻上,前面摆了一张薄木板抄写着女戒。
一旁纳鞋底的老妈子见她停下了,凑头看了一眼,见她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了一个“死”字,眼神一厉,拿起藤鞭就往她背上抽了几鞭子。
老妈子半点没留手,藤条打在肉上啪啪啪作响,苏娴毓疼得哀嚎,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又通通的裂开了。
“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今日敢那么对我……我他日翻身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苏娴毓瞪着老妈妈怨毒地吼道。
老妈子啐了一口:“打了那么多天你却半点悔改的心思都没有,怪不得老爷连江苏都不打算让你留,要把你远远的送走。”
“你骗人,爹不会!”
老妈妈不耐烦跟她扯这些,又给了她一条子:“快写字,要是今日的写不完,老爷一生气,你就是再不好移动,他也要把你扔到庄子上去,不允你在府中养伤。”
苏娴毓吃疼的抓住了被褥,不敢再跟老妈妈唱反调,但是低下的眼眸其中的怨毒让人望而心惊。
要是秦兮死了那就好了,这样她就又是苏家唯一的小姐。
爹爹一定不会再舍得把她远远的送走,娘也会为她求情,苏娴毓浑浊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的疯狂。
第99章
苏老爷再惩治大女儿的时候, 浑然不知他引狼入室的那只饿狼,只差每夜跟他的小女儿睡一张床上了。
察觉到秦兮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却一直把他当作最后的归宿,宋子北心中的那些求而不得的破坏欲消失的一干二净,耐心的开始追起了媳妇儿。
狼进了羊圈要是什么动作都没有才奇怪, 秦兮早上起来散步便遇上了宋子北。
明明住在最偏远的厢房, 也不知道怎么能那么巧遇上。
秦兮看到人就走, 宋子北也不急, 悠悠的坠在她的身后,把她送到了院门口。
“姑娘,这是宋四爷送过来的, 让奴婢交给你。”
伺候秦兮的雪梨拿了汝窑天青釉面的花觚进门,上面插着一束盛放的茶花, 淡粉的花瓣上还粘着露水。
一看就是名贵的花种, 也就宋子北个败家爷们能弄出一大束折断了放在花瓶里。
见秦兮看着花不说话,雪梨迟疑地道:“宋四爷说姑娘不收,也不必退还给他, 直接砸了就是了。”
“那就砸了吧。”
秦兮淡淡道, 说完就拿起了消遣的话本, 靠在姜黄色锦鲤锦锻的大迎枕读了起来。
雪梨可惜花觚, 但又不敢多话惹秦兮厌烦, 还是把花觚退给了长安,长安说让她砸了,她才可惜的砸了。
“这花觚不便宜吧, 这成色我在府里都不常见。”
长安没走远,听到雪梨可惜地说话,皱了皱眉,觉得这丫头不堪用。
“主子不要那就是没用的物件,有什么好可惜的。”说完,顾忌着还要托她办事,长安笑嘻嘻地道,“那些都是主子的东西,就是主子们不要落到我们手上,我这儿有个主子赏下的玛瑙坠子,雪梨姐姐拿去玩吧。”
雪梨推说不收,长安还是把装坠子的荷包塞进了她的手里,看着荷包是用花锦制的,雪梨看着愣了愣:“那么好的布做荷包真可惜了。”
“我家爷最不差的就是银钱,等到你家姑娘想通,成了我家夫人,这些小玩意落在你手上的肯定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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