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的嘴里呵出白色的暖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才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但是你手机关机了。本来想出来找你,但是却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就只能在小区附近转悠。”
罗落没有说话,把脸埋在了薛白的棉服上。
薛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住了罗落。
薛白没有问罗落去哪儿了,罗落也没有说她去哪儿了。
同样的,薛白也没有问送她回来的车子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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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一晚的事之后,爆炸头生了罗落的气,每次在办公室里看见罗落就傲娇地仰起头,转身就走。
罗落更是一脸莫名其妙,明明受到伤害的人是她,成愿竟然还甩脸子给她看?真的是还有没有天理了?
更为夸张的是,爆炸头还跑到主编那里说:“以后再也不想跟罗落一起出任务了。”
这下可把罗落惹毛了,在走廊里一把揪住爆炸头的衣领说:“成愿你胆子肥了是吧?还敢到主编那里告我的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谁知道,爆炸头一脸淡定地拿开罗落的手,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说了怎样?我不要一个整天跑路的搭档。”
说完之后,爆炸头理了理衣领,趾高气昂地走了。
罗落心里那个窝火呀,明明每次都是他离开,她遭罪,现在好了,反倒是她被嫌弃,这都是什么世道?
不过最痛心疾首的还是主编,他一直都觉得爆炸头和罗落是杂志社里的顶梁柱,现在他们两个闹别扭,那损失的可是杂志社呀。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他们重归于好。
虽然说工作上有一点点不开心,但是生活中也有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薛白所排练的话剧终于要上演了。
虽然罗落没有去看过话剧,也不太明白话剧的精髓在哪里,但是知道是薛白演的话剧,他都是一定要支持的。
做了一些功课之后,罗落在办公室里写下了关于薛白话题通稿。
“薛白,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我的喽啰
薛白的话剧要演出的时候,罗落偷偷地买了票去看。
一开始薛白给了罗落一张票,但是罗落故作推辞地说:“那天我有事,可能不能去看你的演出了,所以你转赠给别人吧。”
薛白的脸上是难掩的失落,点了点头说:“那你工作不要太辛苦,别整天去跟踪别的艺人了,要知道不是所有艺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罗落抱着薛白的胳膊撒娇:“知道了。”
真正到了薛白演出的那天,罗落盛装以待,拿出了抢先订购的票,跑到了大剧院。
不凑巧的是,即使罗落已经往人群中挤了,但是还是被过来有跟拍任务的爆炸头给认了出来。
既然已经被爆炸头认出来了,罗落也就不打算躲了,仰首挺胸地从他面前经过。
爆炸头看着罗落的模样,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不是已经拒绝了这次的薛白的跟拍任务了吗?怎么还是来了?”
罗落翻了个白眼说:“兄弟,来这里除了跟拍以外我就不能做点别的事情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肤浅的好吗,我也需要一些高格调的东西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
爆炸头摇了摇头,觉得这女人八成鬼迷心窍:“我觉得你肯定是为了薛白来的,少装了,你这个平时连吃盒饭加个鸡腿都不愿意的死抠,怎么可能会花个千八百来看这种看了也不会长肉的东西。”
罗落用尽脸上所有的肌肉抽动着说了一句:“庸俗。”
之后,她就转身,优雅地走进了大剧场的门口。
剧场里面人很多,是满座,在门口的时候,罗落还看到不少黄牛正在悄悄地兜售薛白这场话剧的票,前排的位置还被炒到了八千多。
罗落暗自庆幸自己最早地了解到了情况,在话剧票开始发售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抢了,不然最后就不能偷偷给薛白惊喜了。
罗落的位置在第四排,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恰好能把舞台看得清清楚楚。
在开场之前,罗落还看到不少人举着薛白的应援牌,印着白光的应援牌占据了一个不小的角落。
在话剧开场之前,罗落还发了个信息给薛白:“加油,我相信你。”
本来以为薛白会忙着做出场准备,却不想他还是回了信息:“你也要加油,晚上不要回来的太晚。”
看到薛白的信息之后,罗落激动得惊叫声,四周的人对她投来诧异的目光,罗落装做若无其事地撩了撩头发,端庄地坐着。
相信,如果这帮人要是知道她是因为薛白给她发来的信息而尖叫,那么估计他们也会尖叫。
话剧开始的时候,全场的灯光变暗,只留下舞台的灯光。
红色的幕布拉开,舞台上陈放着旧式的沙发、圆木桌、书架俨然就是一个旧时代资产阶级的房间。
故事从一个雷雨之夜开始,窗外响起了雷声,闪电忽明忽暗,将人带入其境。
话剧的名称就叫做“雷雨”,讲的是一个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故事。故事牵扯了两代人,八个人物。
薛白饰演的是资本家大家长的大儿子,周萍。周萍这个人物也颇具悲剧色彩,生母贫贱被父亲家族里的人逼得跳了河,自己又与父亲后娶进门的老婆通了奸,但是又充满了罪恶感,想要逃离。
最后,又意外爱上了家里的使女四凤,而后又得知了四凤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
周萍的结局是接受不了接踵而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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