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尴尬地轻咳了声,眼神飘忽地开口,显然是想把楚骁白支开,然而——
楚骁白笑眯眯地摇头:“不急,我想听你讲故事。”
球球:“……”
阿精:“你说吧。”让白白听一下也好,提前敲响警钟。
球球挣扎无效,苦着脸,将事情娓娓道来。
他刚认识骆齐宇那会儿,还是一只内心挺单纯的小妖精,也曾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骆齐宇嘴巴甜又特会玩浪漫,两人一开始同居的时候,十分和谐,只除了一件事:做爱。
骆齐宇是个双,不肯在下面,球球那会儿还没被熊黑白拐上女装大佬的道路,本体又不是这种小巧玲珑的未成年模样,显然也不乐意躺下被人干,所以生命大和谐运动一直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两人同居没多久后,以骆齐宇劈腿,被球球暴打一顿画上了句号。
“他当时没说分手,直接把人带回了家里,从沙发上一路干到床上,那小白脸还一个劲地挑衅我,我没忍住,就把他们俩都打了一顿。”
说起往事,球球的语气已经十分平静。
选择跟骆齐宇同居之前,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换情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族里出了事,我考大学也没希望了,各种原因,刚好有个人出现了,对我各种嘘寒问暖,我就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人……”
“人类有句话说的很不错,叫做距离产生美。后来太接近了,就不美了。其实他当时直接跟我说分手的话,我也不会缠着他。”
那一次的失控,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巨额罚单,妖管局做了收尾工作后,他又被关禁闭。
出来之后,身无分文的他,恰好遇到了骆源生。
球球:“当时我以为他是骆齐宇,因为我穿了女装,他没认出我来,就特别想再教训他一顿。”
楚骁白:“然后你就打了他一顿?”
球球神色复杂地摇摇头:“……不是。我强暴了他。”
楚骁白直接吓得小脸苍白:Σ(っ°Д °;)っ
阿精同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怪不得球球一直三缄其口,不肯多说,这种事情要是被捅破到妖管局那边,这小子又得被开罚单、关禁闭!
“一开始的时候,我抱着报复他的心思,想教训他一顿,他说不做了要回去,我死压着他不放,后来……”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发现那人哭了,他突然就心软了,想就这么算了吧,反正都已经过去了,结果对方又伸手抱住了他。
那之后,是毫无理智可言的一晚上。
天亮之后,他一边唾弃着自己傻缺,明明知道骆齐宇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偏偏还会被这个人搞得心神恍惚,一边极度愤怒,怒火中烧,干了件相当缺德的事情。
他把对方的钱包和衣服都带走了,就留下了一只手机。
他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跟这个人渣的交集,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却不料——
打开钱包,翻到身份证的那一刻,他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逼了。
被他强暴的人不是骆齐宇,叫做……骆源生。
相似的长相,连声音都那么像,其实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他的心软终于有迹可循。
但是,错已经犯下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将东西邮寄回去之后,一个劲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这家伙连他这个“未成年”都要勾搭,还愿意去开房,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有些假话,说多了,他自己都要信了,只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其实他错了。
他已经在骆齐宇这个坑里摔过一次,不想再掉进第二个坑。
再次见到骆源生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刚刚才做过的关系,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人。
楚骁白问他的时候,他装的没心没肺,说的若无其事,甚至在对方找上门来的时候,都表现像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不过界,就不会受伤。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骗人的屁话,更何况他又不是人类,他只是一只兔子精啊,一只比人类生命更漫长的小妖精,没法和谁白头偕老的。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他可能有点喜欢我,可是我更加清楚的是,我跟他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只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连自己都要唾弃的人渣,就这样吧,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他想。
不过老天爷可能没有听到他的心声,一次、两次,总是又碰面。
球球沉默了半晌,扬起嘴角,笑了笑:“其实,真的只是为了赎罪,阿精,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阿精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许久,才点点头:“你自己清楚就好。既然你跟骆源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最好别在他面前瞎晃悠。”
球球忙点头,随后看向明显还在发愣的楚骁白,语重心长地说:“小白白,如果想找伴侣的话,千万不能找人类,知道吗?我就是一个血淋林的经验教训。”
楚骁白满脸纠结地抬头,弱弱地说:“我现在没想找伴侣。”
与之同时,病房里面,陆钦将和楚骁白聊天的内容重新看了一遍后,对骆源生说:“那个球球,应该真的是顺路碰到你出事了,所以别多想了。”
不管是不是顺路,陆钦始终觉得球球这个人不可靠,骆源生好不容易才看开了,何必又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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