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回去吧,多看几眼你媳妇儿也是好的。”
“就你能耐!”静无扫了一眼旁边的宋朗,对方和善地笑着,让他的气消下去不少,“我走了啊!”
“好走不送!”瞿耀看着人走进密道里,关上门,长舒一口气,“终于走了,我差点以为他要打我。”
“谁让你出这个馊主意的?”宋朗笑他,“静无今天脾气算好的了,你知足吧!”
“那我也没办法啊,白天众目睽睽地运个棺材进来,早被人盯上了,晚上又有宵禁,出了事就更不得了!”瞿耀着急了,怎么自己的心肝儿也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好好好,瞿天师辛苦了!”
“那有奖励没有?”
“没有!”
宋朗立马警惕起来,瞿耀总是趁他不注意钻空子,这会儿可要放一百万个心眼儿,别被套进去。
果不其然,瞿耀委屈着脸,说道:“跟你睡一晚也不行?你忍心让我守着棺材过夜?”
“这宅子的厢房多得是,你随便找个屋子睡不就好了?”
“我怕冷!”瞿耀说得理直气壮,生怕对方听不见,宋朗本欲反驳,但看到瞿耀嘴角的淤青,语气忽然就弱了下来:“那你不能动手动脚的。”
“不会的,我保证!”瞿耀窃喜,不能动手动脚,那动嘴就是可以的咯?我真得是太机智了!
“那一言为定,你先处理事情吧,我先过去了。”
“好勒!”
宋朗觉得自己越来越纵容瞿耀了,对他无礼的要求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是因为下手狠了,心里愧疚么?
瞿耀却是乐开了花,给棺椁挪了挪位置,画上他歪七歪八的符咒,高高兴兴直奔宋朗的房间,今天是个好日子!
第28章 幼时
公主出游的事情热热闹闹了好一阵子,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几乎有人的地方就会谈论起这件事,甚至有个把眼尖的发现大街上的公子哥儿都多了起来。
不过,率性的小公主并不放在心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王后殷夫人两边混,好不得意。
这边的瞿耀也完成了他的使命,陈三年的亡魂得到固定,可以像个正常人生活了。就是可怜了盈江,马不停蹄地挖好了地道,整个人感觉被扒了几层皮。刘歆晔问心有愧,便准了他几天假,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宋朗也置办妥当,将原来的宅邸收拾干净,住了进去。物是人非,颇多感慨。从头到尾的闲人也只有韩怜生了,可他仍然很苦恼,因为他好像招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兄长,这是书房,我按照原来在渝州的格局布置的,你的书我都有好好收着。不过书架有点小,今年来又添了些,装不下的都被我收进箱子里了。”韩怜生引着陈三年熟悉他们的家,喋喋不休的样子甚是可爱,“等我这个月俸禄下来,我们再换一个大点的。我算了下,应该还能再请匠人打一张案几。”
“不用那么费心,我看挺好的。”陈三年笑了笑,提议道,“阿远大了,给他置办些东西,送他去学堂吧,我这副样子,实在教不了他什么了。”
“兄长说的是,我这几年出征在外,都是陈伯带着他,差点就忽略这些事情了。”韩怜生赧然,像以前那个做错事就会脸红的孩子,让陈三年心生苦涩,不知他故去的这些年,这半大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小小的牵着自己衣袖的阿远长大了,陈伯的鬓发也全白了,一定很辛苦吧,为了活下去。
“怜生,你过来。”陈三年招招手,韩怜生听话地走过去,俊秀的人儿拍拍他的肩膀,比划了几下,发现眼前这个孩子比自己还稍微高一些,突然哽咽了,“怜生长壮实了,兄长,很高兴。”
“嗯!”韩怜生重重地点着头,笑着说,“我现在是大齐的将军,自然身体好,兄长不用担心。”
“那朝堂上还好吗?”
“都还好,我应付得来。”
“那就好,那就好。”陈三年缓和了下情绪,韩怜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过兄长,我遇到一个人,特别奇怪,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找我。”
“哦?”陈三年来了兴趣,依他之见,那人估计是想拉拢怜生,但一直没成功,不知怜生这么个脾气算不算好事,“那他有什么表示没有?”
“没有,”韩怜生摇摇头,“他不像结党营私之人,也不像有求于我,反倒像——”
韩怜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停了半天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哈哈哈,”陈三年笑了,他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要么是真心想结交怜生,要么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至于是哪一种,等他去会会再说,“那有时间,兄长去见见他吧,顺带给你参谋参谋。”
“不用了,这个时间,估计就要来了。”韩怜生说道,“兄长当真要去见?”
“嗯。”
“那过一会儿我给你引荐一下。”
“好。”
正说话间,陈伯就进来禀报说殷时维已经到家门口了。
“来得正巧,我正要去见见他,怜生去请他进来吧。”陈三年笑了,他有点期待这次见面。
“好,兄长稍等,陈伯和我来。”韩怜生带着陈伯一起出了书房,陈三年又在书房转了转,目光停在窗前那瓶新鲜的花枝上,三月末都有海棠花了吗?看颜色,仿佛刚开不久,不是很艳丽,倒生出些许雅致来,也不知道是怜生的杰作还是阿远的,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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