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与结婚后,他把自己的爱分享给“老公”,偷偷保留一半,生育后,他把原本给自己剩下的那半份家分给了儿子,而他自己则一无所有,从此以后没了自我,一切都以老公、家庭、儿女至上。
所以,这样的人是可悲的。成就爱人的审美疲劳,造就了他们的精神出轨或者ròu_tǐ出轨。
好看的花儿都爱看,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为你生孩子哪怕身材走形也心甘情愿的那些傻瓜们,其实只想要你的眼里这支花,哪怕假装一下他们都会感动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错了,我改,只要你别不要我!”滕子封执拗地捉着仁莫湾的手腕子不松,又顺势滑到他的腰侧,整个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跪下去,变成了跪抱着仁莫湾的腰腹不松手。
是的,他又开始“使性子”,拿着小来当“免死金牌”,每每耍赖在仁莫湾的面前求宠。
垂首,伸手落在滕子封的发顶,轻轻地揉弄了俩把,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是爸爸,他是儿子,你也是这么抱着他耍驴,他也一样这么垂首伸手揉弄他的发旋,好温馨啊……
“小封,”唇角弯起来,露出笑容,“再喊我一声爸爸。”
三十而立的男人仰起脸,像个哈巴狗一样在自己爱人的面前摇尾乞怜,真听了仁莫湾的话,软着嗓子唤他“爸爸……”
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仁莫湾笑的开心,他低着头与身上仰脸的滕子封对视,冷不防来了一句:“你瞧,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神色陡然僵掉,滕子封被仁莫湾这句亲昵的耳语打入了地狱,不不不!不是的,他不是孩子了,他是他的爱人,他能为仁莫湾跟任真撑起一片天。
“谁说我还是个孩子?孩子会做这样的事吗?”害怕到一定的临界点后,那种恐惧的情绪会突然要这人的性情整个大变,就像似被嘲讽的丑小鸭突然发威杀死了美丽的白天鹅一样。
滕子封猛然窜起,双手抱住仁莫湾就将这男人推得踉跄倒退,走到他压着他的胸膛将仁莫湾顶到了背后的木屋上,咣的一声,吓的窗子里的水色一大跳,急忙忙逃了开。
后背被撞得生疼,仁莫湾吃痛,闷哼了出来,修剪得整齐的眉毛随着他的意识蹙起。
接着,滕子封便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上来,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怒火以及那种害怕被抛弃的情绪,他不能没有仁莫湾,从小是仁莫湾与他相依为命将他带大,他的人生里,无论怎样大起大落,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仁莫湾。
“别离开我,你不能抛弃我,我不准!我不准!你要敢这么做我就把你锁起来!锁起来!!!”滕子封好像应了他的名字,真疯了。
他无法忘记小时候颠簸流离的日子,占据他童年记忆的是仁莫湾给予他的温情,家的温暖,让他觉得幸福。
发了疯的地啃咬仁莫湾的颈项、耳廓、眉眼、口鼻,一双手全是蛮力,粗鲁地伸进仁莫湾的开襟儿上衣内,同时屈起膝盖,狠狠地顶到仁莫湾的双腿间,满眼的恶意。
“你别离开我小湾,我是真心爱你,我对你的爱是根深蒂固的,你既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你挖了我的眼睛,我管不住它,你挖了它,除了你,我以后谁也不看了行吗?——我想要你,我想你好久了,小湾……”
“停下来!住手!!”仁莫湾愠怒,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还在人家的窗口,这人是疯了吗?
“不!我停不下来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跑了,我要抱着你才塌心,你把我吓坏了小湾,你不能这么吓唬我,我一点都经不起你的吓。”
滕子封失控地使劲钳制着仁莫湾的身体,竟然一个用力就将仁莫湾仰面朝天的给顶进了敞开的窗子里。
窗后的水色大惊失色,抱着怀里的儿子急忙忙往一旁闪去,只瞧得仁莫湾的腰杆咯在窗棂,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压在他身上的滕子封聪耳不闻,抱着他又啃又咬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水色惶恐,在他的认知里一直是仁莫湾欺压着滕子封,是滕子封惧怕仁莫湾,而眼前的一幕要他惊觉,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全是假象,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滕子封在欺凌仁莫湾,是仁莫湾怕滕子封。
“你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休想甩了我抛下我小湾。”滕子封的模样像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这才面露狰狞想与他怀抱中的爱人“同归于尽”。
仁莫湾不敢动,他停下反抗,他不怕被这岛上任何的人瞧见他与滕子封丑事,他只在乎小任真的心理健康,那孩子原本性情就乖张、孤僻、恶劣,实在不能再受什么不好的影响,否则那孩子就完了。
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对上滕子封那双残侫的黑眸,他的腰眼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就那么仰在那里,眼睁睁地瞧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像油画一样在漂浮,耳畔是滕子封绕梁不去的魔音以及不远处海浪的声音。
眨了眨眼,幸亏他是面朝上的,所以眼泪无论如何都流不出来,但是视线却有些模糊,让那副挂在天上的“油画”都朦胧了。
第156章 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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