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悠简直想要给琴酒鼓掌了:“很正确。”
他站了起来,眼中划过一抹回忆的神色:“旧金山……真是令人难忘的地方。”
琴酒点头:“的确难忘。”
“对啊,要不是你私下来见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周围有一大半都是你的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愉悦的记忆,朝阳悠微微笑起来:“要不是这样,我还真不敢放手做自己的事情。而且那也是我们距今为止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琴酒没有说话,但淡漠的神色已经柔和下来。
那次久别重逢的见面,几乎是他们压抑黑暗生活中最令人高兴喜悦的时光。虽然只有短短一下午,但琴酒终于可以放空大脑,再也不去想组织里那些黑暗肮脏的交易,而朝阳悠……除却摆脱了那些无处不在的监视压迫之外,隐秘期望着的人也终于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对于朝阳悠而言,只要有琴酒在身旁,即使是无光的黑夜也仿佛晴朗的夏日正午一般温暖。
他放纵自己短暂的沉溺在美好的回忆中,然而没过多久就被该死的理智拉回现实:该说正事了。
“不过,现在我们就可以频繁的见面了。”朝阳悠淡淡笑道。
琴酒注意到他又恢复了一开始见到他时那种亲切但明显属于礼节性的笑容,知道朝阳悠是要开始说正经事了,于是神情也恢复了平淡。
朝阳悠眼睁睁看着琴酒的表情变化,心里暗暗可惜,甚至有些后悔:“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是回来干什么的吧。”
“知道。”琴酒点头:“你是组织的新任boss。”
“对,我已经是组织的boss了。”朝阳悠一边回答,一边慢慢朝琴酒走去,最后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站定。
他定定的盯着琴酒,突然道:“琴酒,告诉我,你忠于谁?”
琴酒罕见的愣了一下,他认真的看着朝阳悠,然后微微垂下头,认真道:“我忠于组织。”
“琴酒忠于组织……”朝阳悠像是自言自语般重复了一遍,又上前几步,和琴酒几乎只隔了半臂的距离。他看着琴酒的眼睛,眼里不自禁冒出一丝期待和紧张:“那么黑泽阵呢?黑泽阵忠于谁?”
琴酒突然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区别。他后退一步单膝跪地,然后执起朝阳悠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烙下一吻,庄严道:“黑泽阵效忠你,朝阳。”
他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句的重复:“黑泽阵效忠朝阳悠。”
朝阳悠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止不住颤抖起来了。这对他而言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但由于那点私密情绪的存在,他对于琴酒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抵抗力。
巨大的喜悦将心脏冲刷的砰砰直跳,他握紧了琴酒的手,但还是不自信的又问了一遍:“只有我一个人吗?”
琴酒微微笑道:“对,只有你值得。”
朝阳悠简直激动的要跳起来,他用力将琴酒拉起来,然后忍不住狠狠的抱住他,嘴里几乎是语无伦次的吐出喜悦的词句:“黑泽,黑泽,谢谢你……我……我有一点……”
琴酒回抱住朝阳悠,好笑的看着他闪闪发亮的双眼和由于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冷硬的内心也因此柔软下来。他并没有说什么,更没有阻止,两个人在阳光下相拥在一起,亲密而没有防备。
等朝阳悠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理智,已经记不清他和琴酒抱在一起多久了。他看着面带笑意的琴酒,感觉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脸上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对不起,我,我太兴奋了。嗯……我不是有意的……”
琴酒有些无奈:“抱就抱了,难道你以前抱的还少吗?”
朝阳悠嘟囔:“以前我小啊……”况且以前我又不喜欢你……
自从他察觉到自己对琴酒的真正感情之后,就再也不敢这样放肆的拥抱琴酒了,他总是害怕自己不小心表露出心意。以琴酒这样敏锐的直觉,只要他表露出一点,就几乎代表了将整个内心在他面前剖白。
到时候,朝阳悠怕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对琴酒而言几乎可以算得上突如其来的疏远,所以只好尽量在别处对他更好。所以琴酒虽然疑惑,但最后也归结为朝阳悠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愿意和人有肌肤上的亲近。
天知道当时朝阳悠有多想随时随地跟他拥抱在一起。
只可惜,当时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任boss已经对他们两个都起了忌惮的心思,他们只好尽量避免接触。然而即使这样,没过多久,前任boss就把刚刚高中毕业的朝阳悠送出了国,美其名曰去国外好好进修。
两人从此聚少离多。
刚刚确定爱意就被迫从所爱之人身旁离开,即使免去了被琴酒发现的危险,朝阳悠那段时间还是痛苦的不能自已。
最可怕的是他还不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因为深知自己周围全都是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派来的眼线。
这种压迫感逼得他差点发疯。
他只好一遍又一遍回想和琴酒在一起的日子,回想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里的深意。这样真的让朝阳悠想明白了不少事情,也让自己更加坚定对琴酒的爱意。
他待在开放的美国那么多年,从来没找过床伴。即使寂寞的发疯,也只会一遍遍在内心慰藉自己,从回忆中汲取力量。
这样,如果某一天他和琴酒之间有了可能,他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去追求,因为知道自己是干净的。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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