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瞪了斑一眼:“荒谬!切磋怎么会用上须佐能乎?”他表面上在训斥族人,实际却是在指责斑。斑冷冷地瞪回去,大长老这才想起上次会议上丢的脸,不甘心地移开目光。
那个族人更害怕了,他既不敢得罪大长老,更不敢得罪斑,但他又不得不说实话,只好硬着头皮讲:“属下不敢说谎,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了……然后、然后……”这下他真不敢说了,求助地看着当时在场的长老。
大长老不满道:“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你说!”
族人深深地埋下头说:“带土大人摔了一跤,族长大人大概没收住力,刀差点砍到带土大人的脖子……”
这下所有的长老都对斑产生了隐晦的不满。他们相信族人说的是实话,因为当时很多人在场,他不会说肯定被拆穿的谎言。斑和带土对练时用上须佐能乎就有些过分,直接对着要害进攻那就是有杀心了,当时带土要是躲不开呢?这哪里是对族人的态度,分明就像对待敌人赶尽杀绝。
几个心思活络的长老想得更多,斑这是不满带土了?因为带土的实力大增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想铲除他?居然已经心急到要在族里动手了,斑果然是为了力量和自身的地位不择手段。
带土敏锐地注意到长老们表情的变化,赶紧摆手说道:“族长是为我好!我知道只有生死危机才能激发出人的潜能,族长为了让我尽快进步才没有手下留情的。”
一个长老清清嗓子问:“带土,你刚才的忍术是怎么回事?”
可是无论长老们怎么问,带土都一问三不知。几个长老再次商讨一番,一个人想出了一种可能,问带土道:“带土……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带土回忆半天,说出了一个谁也没听过的名字。带土说他不知道父母的姓氏,他的父亲早逝,他已经记不清父亲的长相。他是宇智波的后裔也是母亲在他开眼后才告知的。
一个长老诱导他回忆:“你再想想,你母亲有没有提过你的父亲?比如说你父亲有什么特征,有没有留下什么遗物?”
带土努力回想道:“我……我只听母亲念叨过父亲的名字。她说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虽然实力不好,但是非常爱她,愿意用生命保护她。哦对了,母亲常常看父亲的一个遗物……”
长老眼睛一亮问:“什么?”
带土说:“大概是父亲生前喜欢的一件旧衣服。虽然衣服已经褪色了,但母亲很爱惜它。我记得是传统的和服,绿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米黄色的外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对了,为什么要问我的父亲呢?我刚才的忍术……真的是木遁吗?”带土一脸无辜地问。
斑的眼神闪烁一下,几个长老表情微妙,最后大长老说:“我们要回去找古籍才能确定……问你父亲是为了确认是不是宇智波返祖的一种忍术。好了,你先回去,我们有了定论再告诉你。这不一定是木遁,你不要乱想。”
大长老的话漏洞百出,然而带土却没有怀疑,乖乖地“哦”了一声就离开了。一个长老在他离去后舒了口气说:“幸亏他这么好骗……怎么办?”
大长老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今天晚上神社里秘密集会,所有人必须来。斑,你和泉奈也必须参加。”他又拿起了长辈的架子,斑一直想着带土的木遁也懒得理他,当场就给外出的泉奈发了密信。
半夜时分,宇智波神社灯火通明,带土以外的所有的宇智波高层都围坐在一起,个个表情凝重。一人说:“带土今天描述的明显是千手的传统族服。没有其他家族的衣服和他们相似,所以即使上面没有族徽也不会弄错。带土只在战场上见过千手,认不出来也正常。”
另一人说:“我猜测他的父母是千手和宇智波相约假死私奔,由于实力很差所以没人在意,竟然成功了。他们没想到能生出来实力强大的儿子。带土的母亲恐怕也猜不到他竟会同时觉醒写轮眼和木遁,所以什么也没告诉他就让他来宇智波了。”
其他的人都赞同的点头,唯有斑知道带土的这个故事肯定是假的。斑越听越觉得带土的“身世”仿佛在暗示什么,就像在影射他和柱间一样。带土难道是以他们为蓝本胡乱编造的?那他岂不就对应成了“实力很差为爱私奔的母亲”?斑的脸黑了,他心里对带土人品的评价再次突破下限。
神社里的气氛沉重到近乎凝滞,按理说结合二族血脉的人会被敌我双方猜忌厌恶,但是带土太强大了,如果他转而支持千手将会对宇智波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几个长老静默良久,一人说:“不能让他去千手那边!我们如果不告诉他……”
一人立刻反驳:“不行!如果我们骗他,他下次要是在战场上用出了木遁,千手难道是瞎的吗?如果这事由千手告诉他,他生气我们的欺骗,当场倒戈怎么办?”
先前那人立刻意识到了左右为难之处,说道:“可是我们怎么说,直接告诉带土他是千手和宇智波的后裔?他如果立刻跑了呢?除了族长谁拦得住他?而且今天见到他的木遁的族人不少,他在宇智波很有声望,人心不稳啊……”
一人提议:“我们能瞒一刻是一刻,提前布置好结界防止他叛逃。”
大长老阴沉地说:“是个方法。但是明天就是长老团例会,如果他追问我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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